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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丑已是闹得沸沸扬扬,只怕天雷门从此都要在中原无法抬起头来。
这是他唯一失策的一步棋,把他苦心经营了一生的名誉都毁于一旦。
“师父。”容弈从殿外走进来,扫视了一圈在座的各派掌门及前辈,然后恭敬地向风厉行一揖。
风厉行从恍惚中醒来,问道,“可有查到焰休的下落?”
容弈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弟子已经加派了人手从天雷门各路要道巡视。焰休带着温妍必然无法迅速逃离,肯定是找了某个地方躲了起来,只要我们加紧巡查,他要逃出天雷门怕是不易。”
风厉行神色肃穆地说道,“焰休的法力已是深不可测,他要全身而退并不困难。你们就算找到了他的踪迹,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容弈冷笑道,“只要无人暗中相助,焰休又如何轻易逃脱?”
说罢,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法静,法静正站在法慧身后,听容弈如此一说,不免怔楞。
容弈走到法慧面前,恭敬地一拜,“法慧大师,今日让焰休逃脱,法静师叔可是功不可没。而且,法静师叔竟然协助魔教妖人,将我卫师叔打成重伤,这笔帐是否应该同法静师叔算一算?”
“弈儿,不可对大师无礼。”风厉行威严地叫道。
容弈却不肯罢休,朗声说道,“师父,今日之事法静师叔难辞其疚,卫师叔伤成这般,总要有个交代。加上刚才法静师叔那一身道法,竟和焰休如出一辙,不免让人疑窦丛生。如今不管是否得罪几位大师,我等天雷门弟子终要问个究竟,讨个说法。”
风厉行微微点头,转向法慧问道,“法慧师兄,刚才大家也是瞧得清清楚楚,法静师弟的法术和焰休极为相似,甚至可以说同属一宗。众人难免不会对此起疑,会认为法静师弟和焰休之间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想普光寺也应该向中原同道做个解释,也好解开大家的疑惑。”
法慧仍是和善地微微一笑,随即喝道,“法静,跪下。”
法静依言走到法慧身前跪了下来,“请师兄责罚。”
法慧点点头,说道,“你今日协助焰休,行为举止实属不智。之后又打伤了卫师弟,伤害了本寺和天雷门之间的情谊,更是违反了本寺的教条。你可知你要受的惩戒?”
法静微微抬头,云淡风清地说道,“杖责。”
“不错。”法慧微微笑了笑,“相正,出列。行杖五十。”
身后的相正不禁一楞,“掌门师伯,这。。。。。。”
法慧厉声叫道,“行杖五十。”
相正又看了看一旁的法安,法安也是神色肃穆地端坐着却不发一言。相正无奈手持木杖走到法静身后,举杖之时,又向法慧说道,“掌门师伯,这是小师叔啊。”
法慧摇摇头,“就算是我犯了教条,也要受此刑罚。”
相正无奈地应道,“是。”
法慧又冲着法静说道,“你切不可用法力抵抗,否则再加五十杖。”
“是。”法静抬手将瑿珀珠从手腕上取了下来,恭敬地双手奉给法慧,法慧伸手接过,瑿珀珠发出淡淡的光芒。
法静沉声说道,“凶神恶煞,你们千万不可胡来,这是我应受的责罚。”
瑿珀珠的光芒这才褪去,恢复了它以往幽暗乌黑的颜色。
法慧抬头看向怔楞中的相正,“还不行刑?”
“弟子遵命。”相正举起木杖,“小师叔得罪了。”
法静轻点了下头,相正这才咬着牙关狠心打了下去。一杖,两杖,三杖。。。。。。杖杖皆痛入骨髓,法静果然依言没有运功抵抗,不出片刻后背衣衫已渗出血丝来。
司徒璇、叶子沅等人都眼见不忍,纷纷转头不愿去看。
相正行完五十杖,已是满头大汗,看着法静后背血汗淋漓,不安地低着头走到了法慧面前,“弟子已行杖完毕。”
法慧眉头微微一皱,“很好。”
他伸出手右手,将手中的瑿珀珠递向法静,法静忍着背伤勉力接过。当瑿珀珠回到手中时,立时感觉那股熟悉的真气贯穿入体内,浑身的伤痛瞬间就被抵消。而姒魅也在真力的鼓动下,开始从体内的某处蹿了出来,裹着真气流贯全身。
其实,在受杖之时,让法静陷于失控状态的并不是背上挨的杖刑,而是要苦苦压抑天魔阙的真气。一旦让天魔阙失控,甚至连法静本人都无法克制住它。
姒魅一旦而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法慧转身对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