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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省省吧你,少说两句废话。”我冲獾子说着,(不满,而且烦躁。)
獾子:“我说的是事实啊!”那厮借酒撒疯,不肯停下,“你说你,你不练刀,不练枪,偏练剑(贱);你不练上剑,不练中剑,偏练下剑(下贱);你不练金剑,不练铜剑……”
獾子又开始咳嗽,然后呕吐,只吐出了一些胃液,酸酸的。
我:“叫你少说两句的,哼哼。”
獾子:“反正,你自己后悔去吧!澎澎对你不错,你偏偏,哈哈!”獾子擦着嘴角的污迹,扯着嗓子大声说。
我就讨厌魔羯座这个德性!虽说獾子是比较怪异的魔羯座。
阿维连使眼色,让我别理他。
我的独白:
一天,阿维从植物组拿了一些复印的资料来。植物组的老师给予了我们肯定,并且希望我们能考虑在植物组做课题。这是阿维计划中的一个步骤,然而我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来。
我:“你真打算这么干下去?”
阿维:“随便干干,哈哈,”阿维笑起来,似乎没说实话,“我倒是觉得,反正你也心灰意冷不打算骗企鹅了,不如立志于科研事业,这样死心塌地的,倒有可能和卢可一决高下啊。”
我:“谁说我心灰意冷了?古人说的好,外表冷漠,内心狂热,那就是我。”
阿维:“还古人,少犯二了,你最近不是连琴都不弹了么?”
我:“我是陪着你折腾这点植物忙的哎,同志!不过,前两天,猫猫和咴儿已经从厦门回来了,听说她们乐队的演出反响不错,可能有机会继续发展吧。”
阿维:“你还对你的猫念念不忘么?我打赌你不会狠下心来和咴儿抢女孩的。”
我:“算你狠,被你猜到了。”
阿维:“因为,你有自知之明,抢不过啊!”说完,阿维远离了我几步,然后笑起来,“那澎澎呢,你也能狠下心来不顾她的死活么?”
我:“我又不是慈善机构,哪顾得过来这这那那的人的死活啊!”
阿维:“别废话,澎澎不一样的吧,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她拒绝见我啊,估计真的生气了。”
阿维:“你难道,又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阿维把“又”和“对不起”几个字读得很重,拖得很长。
我:“想知道吗?”我眼露凶光,磨刀霍霍,秣马厉兵,龇牙咧嘴。
我的独白:
两个多月没见澎澎,似乎对于格斗的技巧,已经陌生得像上个世纪遥远的年代了。
即使阿维不说起澎澎,我也不会浑到“狠下心来不顾她的死活”的。问题是,这一次,澎澎真的不想见我。电话不接,家里没人,宿舍没人,猫咪都不知道她在哪,就像人间蒸发。
路上,独自骑车,听歌,四处乱看,寻找企鹅。
随身听里,朴树正肆无忌惮地唱着“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冷的,是被歌词勾起的,我心里的感受。
雪压冬云白絮飞。
我连续做着深呼吸,努力不去想她们。
就当我没在很久以前的那个演唱会上碰到过宠物猫吧,就当澎澎在路上撞车是我遇到的一起简单交通事故吧,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几个企鹅组成的乐队吧,就当我们楼搬来了一个陌生的新邻居吧……
也许,根本没有得到过什么,又怎么能谈得上失去呢?
我又这么嚣张地骑车了。就在这时,身边有人快速地超越了我;在超越的瞬间,似乎我的车把被碰到,导致了整个单车强烈的左右摆动,于是,我不得不用右脚撑了撑地,来保持平衡。那个骑车超越我的家伙,竟然是一只企鹅!打扮得有点怪异的企鹅——不怎么长的头发,用一个超级大发夹全部别向一侧;短到相当程度的衣裤,导致四肢的皮肤袒露在空气中,充分接受着阳光的照射,还有路人的目击;黑色厚底的高要皮靴,左脚的那只侧面拉链松开,取而代之以挂了饰物的区别针;右手的手臂上,勒住肱二投肌的,像是一条水蓝色的丝巾。有点过暴,不过只有对自己身材信心十足的企鹅才会如此这般吧!
在红灯的帮助下,我终于追上了超车的企鹅。她正落落大方地梳理着头发,抬头看了看依旧红艳艳的交通信号灯,然后,似乎在找什么的样子——或者是在找谁——她就那么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和我短暂地接触,一秒钟,或者更短。居然是澎澎。
等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