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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咴儿向猫咪点了点头。
“因为,当初澎澎和那个男生,叫雷杰的,不就是因为不信任而分手的吗?所以,可能澎澎心里总有阴影,既要做到自己无愧于心,也要别人对她坦城相待。”
“所以,你是说,一旦她觉得葭在撒谎找借口,就无论如何不肯再信任葭了?”
“或者,你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她以后,她开始痛恨自己对葭的怀疑,就像痛恨雷杰当初对她的怀疑一样。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葭……”
听着宠物猫的分析,我陷入沉思。
只是小小的一点风雨罢了,澎澎真的那么在意吗?
“还有一点,我觉得没错的。”咴儿还在说着关于澎澎。
“什么,你说?”我从沉思里钻出来,听咴儿讲话。
“就是,无论什么原因,总之澎澎现在坚持不见你,也不愿意面对你们之间的关系,这一点是她一直坚持的。”咴儿的表情带着担忧,“这是比较麻烦的。她坚持的东西,别人就很难让她改变主意——就像当初,她就不听劝坚持到底,非要喜欢你不可,一样。”
那么现在呢?是喜欢我的力场比较强,还是逃避我的力场更强呢?
我开始后悔没有好好学习大学物理!因为我连万有引力的公式都忘掉了。
小学时代,老师讲科学家的故事,讲到牛顿,我一直以为这个名字是一种食品,类似于“炖牛”的。如此说来,我从小到大都在对不起古人啊!
现实主义的大四 第八节 毕业在即
录取通知发到我和阿维手里的时候,老严给了我另外一份红皮包裹的硬纸板。
我打开看,上面写着“葭同学的毕业论文被评为校优秀毕业论文”云云。
同时,由于之前在专业期刊上发表论文的缘故,在大学最后一次的奖学金瓜分时,我拿到了一个所谓“科研奖学金”的。
破天荒的,二百大元整。
像我们这种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家伙,成天除了犯二就是到处看企鹅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没有人觉得我们是好人,竟然在大四的末尾,和奖学金啊保送啊之类的产生了交集,奇Qīsuu。сom书虽说有阿维和老严等等等人的帮助,但还是让我唏嘘不已。
只是一段时间里的拼命,就能改变对于一个人的评价。
只是一件事情让我的思维转变,竟然改变了我关于未来的路。
看似如此轻易,感觉却是如此的虚幻不真实。
就像我们曾经一度张口闭口念叨的企鹅,只是因为一次偶然的相遇,就最终走在了我身边;然而又是因为一个坦坦荡荡的误会,让她形同离我而去一样遥远。
也许所有的故事,都是在偶然中发生的,我们不能预见何时一定能邂逅企鹅,却可以计算邂逅企鹅的几率,然后在少得可怜的几率之外,期待着新一轮的偶然事件。
然而领到二百大元那天下午,我没能邂逅企鹅,碰到的是从前教我们无机化学的老头。
看着老头几乎全秃的明亮脑袋,我想起了大一的时候,有人在讲台上慷慨激昂地质问我们:薛定谔的猫,究竟死了吗?你们说,薛定谔猫死了吗?
那个曾经依偎在我怀里的企鹅,究竟原谅我了吗?你们说,她原谅我了吗?
214
最后告诉我关于卢可消息的人,是老严。
“他不是保送到中科院了吗?前两天,听你们一个在中科院的师兄说,保送过来的那个小孩,那个姓卢的,可真有意思。”
老严津津有味地吃着她梦寐以求的奶油炸糕,给我们讲卢可的故事。
那是卢可被中科院的老师任命去海滨做课题的时候发生的。
话说卢可历尽了千辛万苦,终于捕获了一只海胆,视之为奇珍异宝,于是乎小心翼翼地将海胆置于路之正中,笑眯眯乐颠颠,等待着海胆自然的风干。
然而不幸的是,就在海胆被安置于路中不久,即有一辆放着响屁狂妄不羁的拖拉机无情地从海胆柔弱的身躯上碾过,于是该海胆顷刻变成了柿饼状。卢可随即和开拖拉机的农民伯伯理论,然而拖拉机伯伯全然不顾卢可指天骂地哭爹喊娘指手画脚大呼小叫,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为什么啊,为什么大家都欺负我啊!”
面对无辜海胆的尸体,卢可的哀号不绝于耳。
“他怎么这么有意思啊!”听了老严讲的故事,阿维笑得沟回泛滥,“也难怪中科院的师兄说他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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