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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面试的故事,澎澎拍手叫好。
“不过,估计把那个日本鬼子得罪了,没法在这儿挣磷虾了。”
“如果你自己干得难受,那还不如不干的好呀。”澎澎很善意地说着,“你不是说的,水瓶座很注重自己的感受吗?自己不喜欢的,谁也不能强迫你去做。”
“可是,有的时候我也要考虑磷虾的。”
“反正你的时间还长着呢,别着急啊。先别管什么磷虾对虾基围虾的,你再跟我说一遍,你到底怎么骂那个日本鬼子的?实在太精彩了啊!”
澎澎的兴奋明显音量过大了,惹得路上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们两个;尤其有几个待在路边树下的无聊老太太,还在冲着我们指指点点,似乎评论着什么。
“对不起啊。”澎澎吐吐舌头,小声对我说。
“看我来摆平。”我在底下冲澎澎做了个“V”的手势。
“你想听啊?那我就再给你讲一遍。”我故意扯开嗓子,好像在告诫所有无礼地看着我们的路人,“这个故事,其实是这样的——”
“哪样的啊?”澎澎不知道我又想犯什么二了,兴致勃勃地听着。
“这个,你知道东北吧?”
“知道啊。”
“你知道东北有个辽宁省么?”
“知道啊。”
“你知道辽宁省,有个军港叫葫芦岛么?”
“你一次说完吧!”
“葫芦岛那一带,有两个地方,隔山相对的,分别叫‘东山坡’和‘西山坡’——”我把尾音拉长,用余光四下看了看,那些路人,还有无聊的老太太,果真都如我所料,继续在看着我。
“东西山坡,跟日本人有关系吗?”
“我当时,给日本人讲啊,葫芦岛流传着一个顺口溜,”我继续提高音量,生怕看着我们的那些家伙们听不清楚,“顺口溜是这么说的:东山坡,西山坡,坡上有个耗子窝,我给耗子讲故事,耗子俩眼瞪着我——”
现实主义的大四 船到桥头自然直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等着保研的结果,和网络公司的通知。虽然两边几乎都是没有什么希望的,但是除了等待,我什么也做不了。
“你吧,其实还是能做点什么的,”阿维教导我,“比如,你可以找相关的老师,说点好话,送点东西;同理可证,你也可以在网络公司这么运做一下。这跟道德无关,是必要的公关手段。”
“照我们家傻猫的性格,你觉得可能吗?”澎澎替我回答了阿维,“就他,你让他低三下四地和别人说好话送礼,还不如把他杀了比较痛快呢。”
“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啊!”听了澎澎的话,我感慨着。
“‘喂’你何求?除了澎澎这样的,谁没事闲得会喂你啊,嘿嘿!”阿维笑笑,“我不是替你想辙吗?知道什么叫‘委曲求全’吗?就是‘尾’巴弯‘曲’起来,像一个‘球’在‘蜷’着,哈哈,谢谢谢谢。”
“打你的委曲求全!”我打了那厮一拳,“你自己的辙不是都没想好呢么?”
“我?我想好了啊,小维姐姐让我好好学习,准备考研。”
“你还说真的啊?”
“那就考呗。反正考的不是我的知识,而是考周围人的知识、还有我的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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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秋风吹到消散的时候,人们开始穿上了毛衣。
那个莫名其妙的吴经理,竟然突然打来了电话,说我有兴趣的话,可以再去公司一趟。
“真的呀?”澎澎听了这个消息,比我还要兴奋,“看来真的有效喽。”
“什么有效?”
“你们水瓶座的守护星不是天王星吗?所以我每天就向天王星祈祷,今天刚好是第七七四十九天啊,竟然就真的有作用了。”
“喂,美女同志,你都多大了啊,还玩幼儿园大班的游戏?”
“傻猫啊,是你自己跟我臭拽,说什么占星学的科学依据之类的,现在怎么又变成幼儿园了?还‘幼而学、壮而行’呢!”
“确实我跟你说过,占星学是综合遗传学、天文学、统计学、社会学、心理学等诸多学科而精炼出来的,确实有其科学性所在。但是,每天祈祷什么的,我可从来没说过,如果是我的话,宁可每天洗澡,倒是比较舒服。”
“洗你个死猪头啊!总之你的好运气来了,就是这么回事。”
好运气吗?
晚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