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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自负!’”
“有这么严重?就算她是企鹅,也不能这么过分吧,况且又是那么大岁数的企鹅,我没兴趣。”
听完我的话,阿维皱了皱眉,双手缩回到了胸前作害怕状,然后小心地问我:“你,最后,说什么?”
“我说,我没兴趣。”
“你,你这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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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所谓的“教英语的企鹅老师”,是我们这学期新换的老师,因为我英语四级侥幸考过,所以就再也懒得多上半节英语课,取而代之以睡觉和弹琴什么的。
在阿维告诉我有关“最后通牒”的第二天,卢可那厮竟然也说起了英语课的事情。他说:“英语老师让我通知你,最晚这周五,该上课就上课去,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能怎么样?你倒是说清楚啊?”
“我不管你,我要好好学习了,反正是你自己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
于是乎,我觉得这件事确实有点严重。
“明天的英语课,你还是去吧。”晚上,阿维劝我。
“嗯,不去,睡觉。”我躺在床上,打着哈欠,把一个信封递给阿维,“明天上课,你把这封信给英语老师就得了。”
“什么信啊?情书?你不是说她岁数大了你没兴趣吗?”
“打你的情书!”
“你能告诉我写的什么吗?”
“我的自白书。任脚下响着沉重的铁镣,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我不需要什么自白,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
“你来点有创意的好不好?”
“最后通牒算得了什么,被当也无法让我开口。”
“喂,你是不是胃溃疡转移到大脑去了?”
“不跟你废话了,刚才用了三个小时泡自习室,你以为是白瞎的吗?”
“真就把这封信给她?”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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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又跟阿维那家伙聊天了?”我问澎澎。
“就在你没在宿舍的时候,他接的电话。”
“他又跟你胡说八道了吧?”
“没有啊,他夸你是革命的先行者,竟然公然不去上英语课,还给老师下战书。”
在澎澎面前,我终究没好意思指着天空大喊“阿维你这厮,胆敢在三秒种之内出现在我面前的话,我打断你的尾巴”。
“你到底给英语老师写什么信了啊?”
被澎澎追问到最后,我只好坦白从宽。
“也没什么啦,我就是先夸了夸她讲的课,然后解释了一下我不去上英语课的理由,再然后把错误都推给现在的教育体制。”
“具体说啦。”
“先夸她嘛,就是说,她的课虽然一直人去的不齐全,可是去上课的都是英语很好的学生,比如卢可啊什么的。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她的课可以吸引到好学生去,从而说明上她的课可以学到真东西。你想啊,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刚毕业没几年的,你一上来就夸她,她能不高兴吗?”
“怪不得你要夸呢,原来是年轻的女老师!然后你又怎么写的?”
“然后我说,这么好的课,我不去上,是有理由的。有些人准备好好学英语,准备进外企或者出国,而我的发展方向不是这样的,所以英语能通过国家规定的四级考试就可以了。比方说,拿英语老师她自己来举例子,让她用微积分来计算流体力学应用题,或者从微观粒子的角度去解释络合现象,对于她而言是有难度的,但是她却并不需要会做这些题目——都是一个道理吧。”
“可是,你怎么知道你们老师理科的题目就一定不会?”
“主攻英语的人,当然不可能精通理科的东西,尤其那些物理啊化学啊,我自己都不明白。要是万一她当学生那会儿还为了理科头疼过,我这么一说,岂不是正好替她抚平心灵的创伤?”
“哼,就你能拽!那,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痛斥现在的教育制度,说英语的学习和考试完全是一种应付,学不到真东西,是把英语当一种课程来学,而不是当一种语言来学的。总之,把责任推到上面去就对了——你想想,她既然年轻,必定刚刚告别学生时代不久,当学生的哪有不痛恨教育体制的?我们一起同仇敌忾,她还会计较跟我之间的小恩怨么?”
“你就美去吧,神神叨叨觉得自己挺伟大吧?”
“不是觉得,是事实。你知道那天阿维把信给她以后,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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