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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卢可啊,你们也明白,他就知道好好学习,以后有什么工作还指着你们帮着他呢。”
“那您还让他当班长?您才是欺负他呢。”
“来,咱悄悄说,我告诉你们啊,卢可乖,你让他干嘛他干嘛,不给你捣乱。”老严低着头小声告诉我们,“你们回去可别说这是我说的啊。”
我们三个人于是乎恍然大明白了。
“成了,没事了,回去吧,”老严临走留下了几句话,“别欺负卢可,别上树,别放火啊!”
听闻此言阿维皱了皱眉头,看看我,看看獾子,然后我们三人故技重演,手拉手肩并肩冲着老严消失的方向,一起高唱:
“老严,老严,二的不平凡!”
晚上十一点整,新任班长卢可回到宿舍,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桌子上胡乱地铺着几张破报纸,报纸上堆积着花生壳瓜子皮橘子核等类食品残渣;阿维靠窗的床铺底下,散乱地扔着一系列的空啤酒瓶;地板上随机分布着几只鞋、一些扑克牌、烟头和烟灰、一条毛巾和一只袜子、以及从卢可床上掉下来的两本书。
“你们,你们在屋里干什么了啊?”
“没事啊,庆祝你‘恐上任’来着。”阿维躺在床上回答,“唉,唉,真是对不住,刚才獾子刚回去,我和葭都起不来床了,明天早上我们再收拾屋子吧。”
酒精在刺激着我的大脑,半睡半醒之间我似乎听见了阿维和卢可的对话,听见了打扫屋子的声音,听见了卢可的抱怨,听见了啤酒瓶倒在地上的清脆响亮,还有刺耳的电话铃声。
“葭,你的!”似乎卢可在猛推我的肩膀。
我睁开疲倦的眼睛,看见了一支模糊的电话听筒,还有一个的卢可,在旁边说着:“赶快,企鹅的电话。”
“喂,是我啊。”
“早。”我的脑子还不太清醒。
“你不会在睡觉吧?”
“是。”
“你怎么了?说话这个样子,是不是晚上喝啤酒了?”
“还好啦。”
“不是,听你说话这么郁闷啊?”
“还好啦。”
“好吧好吧,不影响你睡觉了,跟你说,听说咴儿要回来了,你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
“成了,反正我告诉你了,你睡你的吧。没事就喝啤酒,还说你不郁闷,还没骗着姑娘呢吧?”
“没有。”
“努力,努力,别成天就知道郁闷。好,白。”
“企鹅吧?企鹅吧?”我一放下电话,卢可就凑过来问。
“睡觉。”我一头栽回床上,沉沉睡去。
第一卷;442物语 第七节 我的咴儿回来了
咴儿的出现是我未曾预料到的。
这家伙自从当初高考不济,就跟着他老爸老妈举家迁移一去不返杳无音信,至于是去了天津或者巴布亚新几内亚则无从考证。好歹坐在我身后、算我犯二同党,竟然从毕业开始我们就没有再联系过,遥想当年,不禁让人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你到底干嘛去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没事,到处转,想出国,没出成。”咴儿简短地回答。
我重新打量着他,相貌穿着言谈举止,已经没有了当初和我一样的恣意嚣张和年少轻狂,有点成熟和深沉的脸,还有猜不透的眼神,变得有点陌生。
“对了,有件事得求你。”
“你,别这么说话好不好,太正经了,我紧张。”
咴儿淡淡地笑了笑:“是真有事得求你,我想,你们学校宿舍能帮我找个地方住么?”
结果咴儿在一星期后住进了442行李床的下铺,和阿维面对面的位置。
“这个,不太好吧,要是被发现了的话,那,那——”
卢可一直在试图说服我们遵守校纪不许留宿外人,但是在咴儿带来一盒曲奇小甜饼和一条好烟之后,阿维和獾子明显站在了我们一边。
“你还是去好好学习吧,”獾子给卢可指了指大门,“我们四个,总算可以好好打牌了!”
“嗯嗯嗯嗯,我,我才‘恐上任’没几天,你们,就欺负我。”卢可趴在胳膊上装哭。
“恭喜啊,你现在也挺能犯二的了。”阿维拍拍卢可的脑袋,“继续,继续。”
“犯二啊?”咴儿看着我,问。
“我把这个艰巨的工作发扬光大了。”
最终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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