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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能不去。万一高洵真的出事了呢?他们毕竟是幼时旧友,即便有再多的矛盾分歧,他也不能弃他于不顾。
严裕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大步往外走:“我跟你一起去。”
谢蓁茫然地哎了一声,叫住他:“可你不是被禁足了?怎么能出去?”
元徽帝禁足他两个月,如今才过了一个多月,若是他就这么出去了,传到圣上耳中,圣上降他的罪怎么办?何况前门有侍卫把守,即便他想出去也出不成,谢蓁不是没想过跟他一起,而是想了一遍发现没办法,才只能作罢。
严裕顿住,思忖片刻,带着她往另一边走:“我们走后门。”
严裕口中的后门不是下人出去的后门,而是在春花坞单独开辟的一扇偏门。门后面是一条小河,河岸两边栽种柳树,夏天到这里是个纳凉的好去处,严裕以前是打算跟谢蓁到这里乘凉的,没想到今日反而有了别的用途。他带着她从门外走出,不多时府里的马车赶过来,两人乘上车辇,往清平客栈而去。
*
清平客栈,林画屏坐在一楼不起眼的角落。
她等了半个时辰,总算从窗户里看到安王府的马车。
丫鬟扶着谢蓁从马车里下来,她微微一笑,做足了看好戏的姿态。
马车里只有她一个人下来,看来她是瞒着严裕出府的。
清平客栈宾客盈门,络绎不绝,是以谢蓁看不到她这一桌。她却看到谢蓁向掌柜问了些什么,掌柜指了指楼上东边一间房的方向,让伙计领着她上去。她道一声谢,往楼上走去。
林画屏特意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才上去。
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领着丫鬟一同走上二楼。高洵的房间在走廊最东间,极其好认,她走过去时直棂门紧紧地闭合,看不到里面的光景。她在屋里点了迷香,香料中含有催情的成分,只要谢蓁走入房间,她的贞洁名声就别想要了。
只要推开这扇门,她就再也没法当高高在上的安王妃……
林画屏的心被嫉恨充满,以至于面容微微有些扭曲,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猛地把门推开。
门内寂静无声,只有余香袅袅。
她收住笑,直觉有些地方不对劲,下意识往里面走去。可是她刚刚往前走两步,直棂门便被人从后面狠狠关上,发出砰地声响。
她一惊,忙来到门边推门,“谁在外面?开门,让我出去!”
门外无人回应,只有一道清晰无比的落锁声。
她心口一凉。
怎么回事?为何跟她想的不一样?
林画屏心慌意乱,把门推得吱唔作响,可惜门外却没有一个人给她开门。她的情绪渐渐失控,放高声音:“开门!给我开门!”
桌上的熏香传入她的鼻子里,她察觉时已经晚了。
头脑逐渐变得昏沉,手和脚都不受自己控制,她还在拼命地叫喊:“给我开门……开门……”
她顺着门板滑落,觉得身体越来越奇怪。
她觉得很痒,至于哪里痒却说不上来。
余光瞥见有一个人从里面走出,她眯着眼睛,看不清那人的五官,但是能看出他个字不高,身形偏瘦。他走到她面前,把她抱起来往里面走。
林画屏不断地挣扎,然而她的挣扎却显得那么无力,那个人还是把她放到了床上。
到最后她的意识已经乱了。
身体仿佛被别人掌控着,又疼又热,一阵阵激烈的感觉涌上头顶。她哭着挣扎求饶,但是身上的人却恍若未闻,一次又一次,把她推上顶峰。
她把嘴唇都咬破了,喉咙也喊哑了,但是依然没人来救她。
*
其实谢蓁上楼以后没有进入高洵的房间,而是停在门外,正准备让丫鬟先进去看看,却被一只手带到隔壁房间。
双鱼跟她一起上来,本欲大叫,看到那双手的主人后,惊诧地唤道:“高公子?”
高洵松开谢蓁,讪讪道:“是我。”
他没想到谢蓁真的回来。
从他醒来见到林画屏开始,便觉得不大对劲,直到林画屏说她跟谢蓁多年好友,他才确定林画屏是满口胡言。谢蓁去年初才来京城,此前一直在青州,她怎么可能跟谢蓁认识多年?
所以当林画屏说谢蓁要来时,他就起了戒心。
他问谢蓁:“你怎么来了?难道你真认识林画屏?”
谢蓁不明白与林画屏有何关系,她把高洵上下打量一遍,见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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