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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虎哥,你有没有觉得她有点眼熟?”个矮的男子瞅了应昕几眼,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她,便小声附在另一人耳边嘀咕。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你,你不就是今天怀总带来的那个女人吗?怎么鬼鬼祟祟的!”其中一人思量了片刻,终于想起了眼前这女人的身份。 以他们两人的级别,自然是不能近怀远的身的,只是在会所打些杂,因此他们也不是在包房见过她,只是在怀远进门时,远远瞟了几眼。他们这位臭名远扬的老板,从前来这里只不过是喝喝酒,从来没有过美女相伴,而今日,却破天荒地带了这么个女人来,自然引得下面人议论纷纷。 不过,她看着虽也是个美女,但比起这里的美人来,却还差得远。因此他们也并没有将眼前这女人放在眼里,又见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非但不像是跟怀远有关系的人,倒像是个小偷。 “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就是,像你这种女人,能攀上我们怀总,可见手段也不一般,说吧,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 “……” 他们二人越说越难听,越说越起劲,嚷嚷声也越来越高,说什么应昕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勾引怀远,为了钱什么都干……不一会儿,这儿便围上了一群人,看她的笑话。 面对这些污言秽语,她感到无比的愤恨,一些完全不了解事实真相的人,仅凭臆想,便能轻易捏造一出捞女不惜奉献自己爬上金主床的故事。 她突然想起了怀远刚刚给她的那把车钥匙,原来比起陌生人的诋毁,更可笑的是,就连费尽心机接近她的始作俑者也是这样想的。 “哼,”她突然绷不住,冷笑了一声,“你们说的是怀远啊?他算什么东西?泥猪癞狗,还不够让人倒胃口的,我勾引他?那还不如让我去死。” “操!你特么找死!” 二人怎么也想不到,竟会有人公然让怀远丢面儿,还是在他自己的地盘,被这么多人听到。她这话一出,便彻底激怒了二人。 还没等应昕反应过来,其中一人便卯足了劲,飞起一脚踹到了她的肚子上,只见她痛苦地惊呼一声,重重倒在了地上,紧接着,数双拳脚便接踵而至,落在她的背上、胸上、脸上,她只得用双手抱着头,尽力地保护自己。 他们下手很重,现场一阵躁动,二人见围观人更多了起来,便索性将她提进了附近的楼梯间继续殴打。 不知被打了多久,他们才终于停了手。应昕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她的嘴角、鼻子都渗出了血,身上也洇着大片的血液,将地上染得猩红。 可那二人似乎还没有解气,正要继续踹向她时,怀远身边的阿睿听到动静跟了过来。 “住手!” 阿睿一直在楼下的包厢和其他几个兄弟喝酒,忽然有人来报,说手下人对一女人动起手来。会所里人来人往,阿睿担心事情闹大,便跟过来看看情况。谁知,那被打的女人竟是应昕! 见此场景,他不禁有些紧张,他的大哥怀远,自从见过了这个女人,便突然像是转了性一般,又是四处查她资料,又是琢磨她喜好的,甚至还赔上时间、冒着风险,跟她玩什么证人游戏。以往,他根本不会有这些闲情逸致,虽然他打着报复她的旗号,但他也能感觉得到,他对这个女人很不一般。 现在,她竟然被打成这般模样,不知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睿哥,您怎么来了?你是不知道,这个贱人刚刚竟然骂咱大哥!我们正替大哥出气呢!”那高个子男人陪着笑,对阿睿点头哈腰。 阿睿忍着怒气:“大哥的人大哥自己会处置,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动手了?” 两人顿感不妙,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他们脸上变得惨白,刚刚那谄笑还僵在脸上,像个小丑。 阿睿挥挥手,示意他们退到一边。 “在这里等着,不许再动手。”他冷冷扔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他的恐惧 怀远在应昕那里碰了壁,憋了一口恶气却无处可发,正躺在房间里烦闷时,却听到阿睿急火火的敲门声。 “大哥,我有急事找您。”阿睿微颤着声音说道。 怀远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去给他开门。 “什么事?”他半开了门,不耐烦地问道。 阿睿正要将事情缘由告诉他,但见他满脸的不悦,便也不敢直接说出口。毕竟他也不确定怀远是不是在意那个姑娘,若不在意,他还特地为桩小事跑来扰他,难免要受他冷眼,但若是在意,自己就这么说了,他的怒火恐怕就要冲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