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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偷偷跟踪原泽风。
早上见原泽风又背着他接了个电话,便借口出了公寓,他也坐不住了,到车库开了那辆一直没开过别人都不知道的黑色车子,尾随而去,苏异一遍一遍对自己暗示,这不可耻,只是心有不甘,想确认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在他手里夺去原泽风的注意,仅此而已,对,就是这样。
因为怕被原泽风发现,他跟得不紧,可也不怕跟丢,前几天他弄到一个微型追踪器,原泽风出门之前,他故意耍赖索吻,弄乱原泽风的衣服,再借整理之际,趁势把追踪器放进了原泽风的衣领内粘好,若无其事把人送出门。所以,当原泽风的车子驶得越来越偏僻,车辆也变少,他不好再跟,在路边停了下来,打算等目标停下再去探个究竟。
而在他调整车头停车的同时,楚焰希和陈夜正驾车与他擦肩而过。
楚焰希坐在副驾驶座上,莫名心底惴惴不安,随着车子越开越久,这种感觉就越强烈,眼看着车子已经行得有些偏僻越发心慌。
“夜,我们到底要去哪儿?”
陈夜没有马上回答他,把车靠路边停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布,伸手抚着楚焰希的眼眉,缓缓问:“焰,你在害怕吗?”
被看穿的楚焰希有些窘迫,为了不让陈夜多心,否认了,“怎么会,我只是好奇,我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怎么走到这么偏的地方来了?”
陈夜笑笑,搂过楚焰希吻住,这个吻来得突然,来得异常激烈,吻得楚焰希嘴唇都发痛了。就好像绝望前最后的渴求,那么用力,那么心碎。
“焰,带上这个,可以吗?”举起已经掉在座椅上的黑布条。
“嗯?”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蒙眼睛?今天的陈夜太奇怪了,难得是要给他什么惊喜,不想让他提前知道,这么想着,楚焰希暖暖地笑了,“好。”
戴上黑布条,车子又开了几分钟,楚焰希被陈夜牵下车,去了哪儿,他不知道,只觉得刚下车的路有点碎石,走了不久,脚下变得平了,看不见光明,双眼黑暗的世界,总是格外让人害怕,他下意识握紧陈夜的手,而对方似乎没有察觉他的惊慌,依旧大步拉着他走。
走了一会儿,陈夜突然放开他的手,他以为陈夜要帮他解开布条,可等了好半晌,身边都没动静,连陈夜的气息也没有,他慌了,手在半空摸索着,“夜,夜?你在哪儿?可以解开了吗?”
听到自己的回声,他想,应该是在室内,可是陈夜去哪儿了?感觉有人从背后解开他的布条,突然被取下,眼睛有些不适,下意识用手挡了挡,楚焰希想,如果他知道手这一放下会看到眼前这一切,会面对那么残酷的事实,他就是死也不会放下手。
这是一栋别墅,看得出在荒弃前的豪华,因为长时间无人居住,格外阴冷,而本该在自己身边的陈夜,像个王者坐在正中间,四周是黑压压一群黑衣人,腰上都别着枪。陈夜旁边坐着的居然是原泽风?他们怎么会?
“夜,你…”可在看到右手边被捆坐在椅子上的人,嘴被胶布封住,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爸!”
内心有说不出的恐惧犹如一条毒蛇慢慢盘踞心底,冲上去想要解开楚佑身上的束缚,却被黑衣人一把拦住,拼命挣扎却不得自由,突然双脚离地,趋势双脚往不同的方向,一边踢倒一个人,其他黑衣人见状迅速围了过来,楚焰希一个横腿扫过去,撂倒一个,不小心被人从身后攻击,微微侧身,抬起对方一只胳膊来了一记漂亮的过肩摔。
可一个赤手空拳的人,终难敌对方几十个人,在楚焰希眼看快要接近楚佑时,站在陈夜身后的人出了手,这个人拳脚了得,且招招见狠,没过上二十招,便把楚焰希押住,手反锁在身后,脸贴在地板上,凌乱的发,已经乱得不成样的衣服,眼眶强忍着滴落的眼泪,红得几乎要充血,身上被踢中的几处剧痛着,不甘,失望,难以置信,悔恨…说不出的心情五味杂陈,痛,分不清是身体,还是心,只能愤怒大声冲从揭开他眼罩起,就一直坐在屋子正中央,面无表情观看这一切发生的陈夜。
“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绑我爸,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弃他,为什么要用那么冰冷的眼神看他,好像他与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不,不是这样,也不该是这样的,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们是恋人,陈夜答应过永远会在他身边的,一直以来那么敬重父亲,那么以他为重心的陈夜,怎么会伤害他,伤害父亲,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对一定有问题。
“夜,你是有苦衷的对吗,是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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