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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话,他微微点了点头。
我分开他的双腿,最後一次顶入,用剩下的气力快速抽动,让自己达到了高潮。
我和陈宇都非常满足这次的性爱,我们抱在一起,一起享受一个舒服的睡眠。
第二天,陈宇去学校上课,我开车送他到了学校校门附近,目送他进了校门以後,开车,调转方向,没有回出租房,只是去往我最熟悉的那个家。
我必须回去,我必须要与我爸爸好好谈一谈,为了陈宇,我花了很多钱,我需要财政补给,不然,我就养不起陈宇和我的车了。
爸爸依然摆著一张冷酷又严峻的脸庞面对著我,我没有害怕,我张口对他说:“我需要钱。”
爸爸理会我了,可是依然没有放下他的表情。他说:“你问我要,我只能告诉你,家里的钱不能白给一个不干活的人,宁愿给一条看门狗。”
我知道他会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我早就知道的,我无可奈何,这种时候,我必须做出一点牺牲,必须妥协一点点,就点点,不多。我说:“我可以放弃我的音乐梦,去您安排的部门上班,我只能答应您这一点。”
爸爸是了解我的,他知道我的性格一直很强,他低头,似乎在考虑,不出几秒锺,他抬起头来,迎著我,目光没有那麽冷漠了。
“你肯听了我一个安排,我没理由再开那麽多要求,钱你要多少,你说吧。”爸爸这样说。
就这样,我的银行账户里就有了十多万元的款额。
我接过了爸爸给我的介绍信,去了指定的部门,见过了我未来的上司,和这个严谨的男人谈了半个小时的话,之後,我就正式上班了。
我把我的小提琴锁在琴箱里,我心里禁不住地心疼,以後我很难再时常抚摸它,它是我的宝贝儿,我就像面对一个生命的死亡一样,心里难受得久久不能平复。
我没有告诉陈宇我转业的事情,我看到他在客厅里为学校的期末考试忙得焦头烂额,不忍心打断他的复习。
我告诉我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自己:现在,没有比活人更重要的了,没有比陈宇更重要的了,为了和他在一起幸福,一点点牺牲是必须的,必须的!
我又冲了一杯咖啡,加了一支砂糖,放在桌上,放在他面前,他不喜欢喝这个东西,可我还是给他了,为了期末考试,他很需要这个。
在他熬夜复习的时候,我一个人睡,不过不是睡在卧室的床上,而是睡在他身後的沙发上,我直直看著他的後背,撑著太阳穴,一直到我无力撑起眼皮,微微低下头毫无意识地睡过去。
早上,我醒过来时,伸了个懒腰,发现有一件我昨晚没有动过的外套盖在我身上,我没有多想,因为很显然,衣服不会自己爬到我身上,一定是陈宇为我盖上的。
我把衣服放在扶手,站起来,环视了客厅一遍,没有看到陈宇,准备要收回目光时,陈宇却很唐突地闯进了我的眼界,他从卫生间里出来。
“睡得好麽?”他对我轻轻微笑,然後走过来拥抱我,亲了一下我的脸。
我看著他,看到他从容的脸上,挂著十分明显的黑眼圈,抬起左手,抚了抚他的脸颊,关心他:“你这样怎麽去学校?”
他依然还是那麽从容,答道:“没事,你放心好了,班里肯定有很多人和我一样熬夜看书过的。”
我们一起吃早餐,然後,我又像平时那样,开车送他去学校。
一个多月以後,他考完了所有的考试科目,这之後,他的寒假到来了,他可以每天都呆在家里,或者去学校的图书馆‘充电’,又或者去同学家里窜门,我很羡慕他,因为我必须工作,而我的休息时间又非常少,我能陪他也只能在休息日与每天的下班时间。
☆、第六章(上)
第六章
和陈宇住在一起以後,我时常接到我那些狐朋狗友的电话,基本上是催我过去和他们打打麻将打打牌,或者玩桌球这类的游戏。
我把我的空余时间都留给了陈宇,我想把这个时间单独留给他,和他去约会,所以我每次都说‘也许不行,我正好忙呢’,三五次是这样,他们一直是沈默和无奈,无数次之後,他们终於憋不住了,开始数落我的不是。
“你小子对那大学生看来是动了真格的啊!?连我们这几个多年的好兄弟都舍得放下了,你这叫什麽,我都不知道‘重色轻友’合不合适用来形容你了!”
他在电话里这样无奈地吼。
我只是笑了笑,只能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