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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楼奚温柔一笑,手覆上他的脸颊,眼神深邃幽暗,他一字一句道「那人是你,就算是死,你也得给我陪葬」
「哈哈…」苏倾仰天长笑「苏倾得君,此生何求」
那夜,苏倾醉得一塌糊涂,不仅高唱凯歌还跳起了脱衣舞,贺楼奚在不得已之下敲昏了他,整个客栈这才得以安稳,次日,通过楼成嘴里得知醉酒之事,苏倾羞愤的窝在房屋里整日都没脸出来见人,他终於明白,为什麽以前在学校搞聚会的时候,大家都不愿意和他喝酒,敢情是这个样子… 发酒疯固然可恨,但发成这个样子实在不好再说什麽了。。。
後来在贺楼奚的百般相慰下,给他贴了张人皮面具,苏倾这才肯出门见人。
风清日朗,花香鸟鸣,荡起一阵青绣,若是不做些什麽,怎麽对得起这美好的老天,有想法即有行动,苏倾背著包裹,笑意盈盈的伸出手对著贺楼奚邀请道「亲爱的,风和日丽,不如我们相邀去踏青」
贺楼奚很配合的将手递到他手中,温柔的仿佛要漾出水来「如此,甚好」
此番景象,让旁边两位满脸黑线的掉了一地鸡皮疙瘩,於是,楼成很不厚道没有经过他人同意之下就拉著钱二一起跟著两人,四人结伴踏青去了,於是,苏倾恨得牙痒痒,不是他小气,实在是某些人不识相,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
三人到了半山腰下便驻足了,苏倾倒是不嫌累,愣是爬上了华山之顶,真实原因是他一直想看看高人们的华山论剑之巅到底是个什麽样子,事实也没什麽好看的,三处都是山壁,还有一处是悬崖,果然高处不胜寒,还不如呆在半山腰,那里绿荫草长,虽偶尔老鹰飞过,有武功高强者在,苏倾不怕被它给叼走了,於是他原路返回,向半山腰冲了下去。
实在不知道这老天是不是有毛病了,待苏倾刚到半山腰上,突然间大雨就这麽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明明太阳还高挂著呢,兴许这是过路雨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停了,四人跑到一棵老树下避雨,因为等雨实在太过无聊,所以苏倾想著就去调戏钱二了,他蹲在他身边,一双眼就这麽死死的盯著钱二,正当其他三人纳闷的时候,他突然蹦出一句话来「白白,有没有想苏倾哥哥啊」
「……」钱二看著苏倾的眼神,骤然微缩
楼成摇摆扇子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贺楼奚微有瞬间诧异而後便轻轻笑出声来「不愧是我的倾儿」
苏倾回过头瞥他一眼,不屑道「我原本就不是白痴好吧」
钱二随即抬手覆上耳根,那张覆在他脸上的皮被拿开後,露出了原先那张白皙俊秀的容颜,嘴角缓缓扬起,挂起淡淡笑容,他说「你何时知晓的?」
苏倾挑眉,一副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从容表情,悠悠开口道「其实是有天晚上我闲著无聊想去调戏调戏你这个面瘫脸,没想到居然在窗子外偷偷看见你撕人皮的样子啦,哈哈哈」
「……」钱二嘴角隐有抽搐现象。
起初细密的大雨渐渐变得稀疏错落,透过阳光的照耀就像是水金色的珠帘,不远处,一华服男子沐雨而来,自衣袖滑落的水珠溅起一丝涟漪,待看清来者面容时,四人都冷下了脸,苏倾更是青筋直跳,因为这人是他的头号情敌,狐胡王,娄煜焰。
他立於雨中,当眼神落到坐著的钱二时,深邃无波的眼眸有过瞬间的流动,他别过眼眸,看著贺楼奚道「没想到,今日我们三人在这里重逢了」
钱二眼角微扬,嘴唇微勾,似笑非笑,头靠著树,眼神飘向雨中零落的树叶。
「时过境迁,今非昔比」贺楼奚淡淡笑道。
「为什麽你就不能好好的呆在我身边,一定要逃」冷冷的话语穿过飘散的雨珠,却又带著一丝哀伤跳动。
「世上许多事情,并不是一厢情愿就可行」淡淡的语气,随著风吹过,贺楼奚握起苏倾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是麽?我得不到的,我也从不允许别人能够拥有」
那双冷冽的视线直盯的苏倾心里发毛,他实在是想给那冥顽不灵的狐狸王一顿死揍,天涯何处无芳草,在一棵树上吊死,有必要麽?没有了第一春,不还有二春、三春、四春麽…於是苏倾真的火大了,直接吼道「他妈的你是不是男人啊,你以为你杀了我你就能得到贺楼奚了?天下事没有偶然只有必然,他、」苏倾用手指著身旁的人「必然是我所爱,是男人的话,三天後华山之巅,咱们单挑」
说完这话,楼成不由得欣赏苏倾的胆色了。
当情敌走了好久,当他们往山下走回,苏倾一直对著贺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