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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无完肤,现在则堪称勉强保持人类外型的肉块。。。。。。如果不是隐约可见满布伤痕的胸膛仍有微弱的起伏,他看起来就像是个破烂的布袋。
轻飘了眼打死不往房间中央看的云飞一眼,发现他的脸色异常惨白,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受的伤,是因为这样的拷问吗?
「云飞,怕吗?」他轻笑。
「。。。。。。我不懂您的意思。」澄澈的天蓝色眼珠困惑的看着血魄,只看着他。
「这种拷问,会怕吗?」依然是模拟两可的问法,既像是在问他害不害怕被拷问,也像是在问是否害怕这样的场景,更像是隐约问他怕不怕下命拷问的他。
「我只是不习惯。。。。。。」蓝眸中闪过一丝慌张,接着是十成十的坚决,「请您下命。」
他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愿,即使这样的场景已经让他反胃想吐了,但若是血魄的希望,他什么都愿意做。
「下什么命?」
「。。。。。。」轻咬下唇,云飞无措的看着摸不清心绪的血魄,只能隐约判断出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在玩弄他的反应,所以只能闭嘴看他。
轻叹口气,血魄微微摇头。
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他是有趣还是无趣,其实云飞的个性很温和,标准的是那种没啥情绪起伏的木头,偏偏跟了他这种难以捉摸的主子,还真为难他了。
目光又回到倒在地上的卓洛宇手上,看着他鲜血淋漓的十指,与插在指缝中的铁片,不知不觉间,感受到有些窒闷。
擅长使剑的他想来很爱惜右手,承受了这种刑法,短时间之内他是不可能再握剑了。。。。。。应该感到痛快才是,为什么反而感觉到难以呼吸呢?是地牢太闷了吗?
「主人?」云飞的声音将他又要飘远的思绪拉回。
「把人弄回我房间去,喂他吃点药,别让他这么简单就死了。」
「遵命,主人。」云飞恭敬的行礼,立刻动手解开卓洛宇四肢的铁链,却不知道该怎么搬运这几乎全身都血肉模糊、皮开肉绽的男人。
可是血魄的命令就是命令,云飞只能勉强找几个看起来伤得没那么严重的地方下手。
注意到卓洛宇的手指在云飞移动他时因为疼痛隐隐颤抖一下,血魄便猜到他还保有些许神志,于是充满恶意的开口。
「折磨男人,尤其是这种硬骨子的男人,还有一招,把他绑到床上去,这堂口有多少人,轮流让所有人去爽爽,我相信有不少人都会想操翻我们的卓大侠的。」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纯真与邪恶混杂成一种奇特的神情,让一帮手下讷讷的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其实也不需要他们说什么了,光是卓洛宇变得粗重的低喘就知道他确实在意血魄的这个主意,可是重伤的身躯根本无力挣扎分毫。
「云飞,第一个就让你开开荤吧,在丢给他们玩以前,先把人给我弄干净点。」
挥手示意云飞离去,血魄将目光放到唐堂主等人身上,血腥般深红的眼一一扫过他们的眼,令他们因为畏惧与不自在的低下头。
没有人能捉摸到血魄的喜怒哀乐,他们甚至不知道这双无情双眼的主人会不会决定在下一秒杀了他们。
血色的妖异,就像是赤裸裸呈现他们双手染上的罪孽一般的出现在世间,然后挥手带走无数生命,看在杀人如麻的他们眼中,就好像是阎王的制裁一样。
无声的压力压迫着他们的神经,可血魄不动,他们也不敢有所动静。
就在冷汗浸湿了他们的衣衫时,血魄终于动了。
「拿去,唐堂主学两招,其他人选一招学,算是给你们的奖励,做得还不错。」
两天内能把一个人弄成这德性还没死成,不得不说他们十分卖力啊!
随手从一本册子上撕了两页下来丢在桌上,血魄施施然的离开地牢,任凭身后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背影打转。
他知道他们觊觎他身上关于十大恶人的武功,他也是故意要让他们觊觎。
反正,时间已经不多了嘛!舍不得孩子拐不了狼,抛以重利,自然会有人上钩互相利用的道理其实非常简单。
挂着微笑走出地牢,吸入外头清新的空气才发现地牢的味道着实难闻,待在底下时间太久嗅觉都麻痹了,也难怪下去找自己的云飞会是那种难过的表情。
看着在微风吹抚下飞扬的红发,血魄侧头,痴痴的凝望虚无中的某个影像。
过了很久,当风停止以后,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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