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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也是不会被放过的。这个方法确实很奏效,那个官很快就被提升了。于是乎,各地的官员赶忙都抓紧效仿,虽然他们中再没有人被升过,但是他们都忙得不亦乐乎。这天正在睡觉的松均就莫名其妙地被一群官兵给拖了出来,押向了兵营。
虽然当时松均还很是睡眼朦胧,但是那几个拖他出来的官兵他却印象深刻,因为这几个人中随便哪个在街上与你遇到了准能把你的魂给吓跑了。更可怕的是他们那极不协调的身材都一溜儿只用一条裤衩随便地遮了一下最隐私的部位,那暴露在外的乳房若是跟女人比那绝对是瞧不起他们了,腰间的肉由于系裤衩的腰带的束缚在形成了一条明显的沟壑后边向瀑布一样往下泄。外边有个留着两丛窜出鼻孔的鼻毛的人正拿着笔在记录着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府衙里的师爷,翻页时用手指蘸点口水时不经意间露出来的一排牙齿与其说是恐怖倒不如说是一种艺术的抽象。
“发子①”师爷说道,“在这儿按个手印!”
“我是去骊山找人的,不是发子,按什么手印啊!”
“别废话!”一个刚拖他出来的,现在仍然拽着他的兵丁吼道,“叫你按你就按!哪来那么多话!”
“就是,就是!”师爷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那排与其说恐怖倒还不如说是艺术的牙齿终于有了个特写,“没见我们正忙着呢吗?说罗嗦!”
“你们放我走吧!我还有急事要办!”松均恳求道。
“放他走!哈哈!兄弟们看他说的!”还是那个兵丁说道,“你们见过有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的事吗?”
“就是,就是!”只是一阵师爷连连的赞同,“利索点,免得受皮肉之苦!”
走着走着师爷忽然说连着忙了几天太累了,大家坐下来先休息会儿。接着便很自然地在松均身上摸索了一阵,在寻到的一些碎银子中挑了几个出来给那几个丑的不行的兵丁中的最丑的一个,叫他去买些酒菜来,其余的银子都自己笑纳了。
大吃了一顿之后,一群人都来了精神。不过松均并没有吃,倒不是因为他心情不好吃不下,而是因为那群人跟他不熟,分的时候忘掉了他的份。通往兵营的路并不好走,毕竟兵营地处偏僻,那些做惯表面政绩功夫的官员怎么会管那些旮旯地方,比起修一条连接城郊一劳永逸的路来,他们更愿意在城里边不断地给可怜兮兮的路开膛破肚。那些押送的人并不知道松均一天都没吃什么,一路上都在责备他动作慢。
真是三月天娃娃脸,刚刚天还是那么晴朗,那几个兵丁都一个劲儿地擦着流下来的汗,才那么会儿的功夫居然严实的乌云就把个太阳遮得找不到踪影了。滂沱的大雨使得本来就难走的路变得越发的泥泞难走了,见那几个兵丁怨声载道,师爷便又提出了停下来休息的建议,大家也都一致同意了。松均不禁感觉这帮人着实的好笑,一路上都在责备着嫌他动作慢,而他们自己却偏偏不知道因为多少次没来由的停歇而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当然,松均只是在心里想想或者说在心里发点儿牢骚罢了,眼瞅着那几个坐在地上的兵丁,他们随便那个都好比是一座小山,与其得罪他们还不如把气自己吞了,如果就这么闹出点儿事的话那颗就太冤枉了。
但是出乎松均意料的是这群如此可怕的人竟那么得受人欢迎,当他们来到一处人烟渐渐多出来的地方的时候。一大群的老百姓都点头哈腰地向他们致意,说着:“官老爷好!”
面对百姓如此的表现松均很是纳闷,这与他离开大唐时那群个性奔放的人都形象真的太不一样了:“你们干嘛这么卑躬屈膝啊?”
“这不叫卑躬屈膝!”一个老太太提着一篮子鸡蛋递到了师爷手中,“这是尊敬,他们可是为国浴血奋战的英雄啊!”
这时县令出现在了人群中,显然他已经听了很久了(一脸的笑意):“本县的百姓就是有觉悟!而你真就不愧你那只知乞讨施舍的发子的身份!”
“发子!”老太太顿时显得有些眼泪盈盈的,“早就该叫发子去打仗了,我的儿孙可才刚成亲啊!”人群里一阵骚动,仿佛他们的不幸正是发子们造成的。
松均拉住县令的手想让他慢点儿走(此时县令正带着那几个兵丁和师爷去府衙休息)。因为松均觉得有些事情他很有必要澄清:
“各位,我并不是什么发子!我是个和尚,平角大师的徒弟!再有,发子也没有那么坏,你们没有必要对他们那样嗤之以鼻!”
“撒谎!”老太太吼道,“你是和尚怎么不穿僧衣!平角大师早在二十一年前在人间神秘蒸发了!你个骗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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