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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的可能。
“褚端!请相信,我此刻的神智是清醒的,我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也应该知道我是爱你的,自然之中爱曾被你无情地拒绝过,但是它不过是一颗在冬天被埋入地下的种子,在这个春天,它又重新萌芽了!我知道,我的爱你并不珍惜,但是这一切已不再重要,你让我把心里话说出来我已心满意足了!”
“难道你非得爱我吗?我并没有你感觉中的那么好!你也应该知道,我是心有所属的,我爱松均!难道我们之间就不能只做朋友吗?难道你非得让我在见到你的时候感到尴尬吗?”
卫狂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我不想让你有任何负担。能做你的朋友我自然是感到无比的光荣,但我却不甘心只做你的朋友!为什么我在你的心中就不能有一个位置,我到底是哪儿不如松均了!你为什么这么爱着那个绝情的人,我们现在落难的时候,你见着他了吗?他在哪!”
“不!你不懂,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我知道他正在为救我们想办法,我们彼此能感应到对方,他一直都和我在一起,这就是爱!”
第十四章 匈奴的使者
更新时间2009…11…5 20:04:02 字数:4646
沮渠桥原本指着能在义渠身上好好发上一笔。可谁知天算不如人算,煮熟的鸭子居然还是飞了。看守的官员怕自己获罪,塞了些孝敬银子给上面便串通一气地诬告沮渠桥说是他无中生有,邀功恃宠。而这在信奉亲贤臣、远小人的军臣单于时期恰恰是犯了最大的忌讳了。不过老天爷对背叛者确乎是有着特别的垂青,沮渠桥的背运并未持续多久,军臣单于便神秘地去世了,而新即位的伊稚邪单于却是个出了名的亲近小人的人。
在狱中这些年,沮渠桥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那些他原本根本就不屑一顾的狱卒竟都被他以大哥相称。在狱中待得太久了,为能够出去走动走动,他常常主动请缨为狱卒倒屎尿盆子。狱卒们对他的伺候感到相当满意,平时也就不怎么为难他,有时甚至还跟他说些外边世界发生的事情。像这次伊稚邪登基的事便是一个狱卒告诉他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虽然他和狱卒的关系不错,但狱卒仅仅是将他当成了一个忠实的奴才罢了。虽然沮渠桥暗自盘算能够在伊稚邪朝飞黄腾达,但是要让狱卒放他出去确乎不是件简单的事。
他这一天一直在琢磨着该如何出去,是逃还是用自己的口才,似乎这两样都靠不住。思索了一天却始终没有一套方案是切实可行的,满心的苦闷竟使他十指插在土里而不自知。
“儿子!”沮渠桥一抬头竟看见自己的儿子站在牢门外,“你来这干什么?”
“父亲、父亲”儿子一时说不上话来。
这位伟大的匈奴人这下子可急了,当他想站起来的时候,一阵钻心的痛忽然很快的在他的心里扎了根。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插在了土里,放到眼前一看,血和泥早已混在在一起了。
“不要急,有什么事慢慢说,没什么好急的。你怎么就不能多遗传些你父亲的镇定自若呢?”
“那我可就说了啊,听了你可别急啊!”
“可能吗?”沮渠桥笑道,“你未免也太小看你父亲了吧!还能有什么事能够比我在大狱中更坏吗?”
他儿子见他这么说便将家里的奴隶全都逃走了的事情告诉了他,这倒着实让沉着冷静的沮渠桥难以继续保持冷静了。财产的损失和要他的命比起来,显然前者要严重的多。但他忽然又恢复了平静,问儿子他们是怎么跑的,儿子说是他们下了蒙汗药。“他儿子来了,来了;小家伙挺可爱,可爱!”外面传来了狱卒的声音,或许是因为距离这儿还很远并不能全部听清楚。沮渠桥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叫他儿子去打上一瓶上好的马奶酒。
奴隶出逃,原本是件非得让沮渠桥从地上跳起来的事,这次却让他感到格外开心。以至于让他觉得夜空中挂的那一轮太阳显得格外的明亮。他对几个走进来的狱卒说道:
“差大哥!刚才我儿子来了!”
“啊,我们知道!”一个狱卒说道,“他来干嘛的呀?”
沮渠桥眼珠子一转说道:“哦,家里有点儿事。对了,我刚叫他去打点上好的马奶酒来孝敬各位了!”
“是嘛!”另一个狱卒听说有上好的马奶酒喝显得很高兴,“你也太客气了!”
一个心肠较好的狱卒看到了他的那双血肉模糊的手,赶忙叫来了大夫为他做了些简单的处理。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