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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早就听说先生测字如神,晚生倒也正好开开眼界!”说完,松均在竹简是写了个“喃”字道,“就测这个字吧!”
东方朔看着字支支吾吾地像是在说什么咒语。
过了许久,他举起竹简,侧了侧身子,并说道:
“凶卦哪!”
“此话怎讲?”
“但愿我是在胡说八道!这卦显示的正是一个女子!是谁虽难定但离颍川夫人绝对是八九不离十的,松均啊!”
“您请继续说,晚辈在此洗耳恭听,您是如何知道是个女人的啊?东方先生!”
东方朔又嘀咕了一会儿,才说道:
“北为阴,南为阳,但天道无常阳者阴极之转化也,在南边有个口正是暗喻哺育阳者之物,不属阴属什么?不是女人是什么?”
他说得是那般头头是道,不禁使松均有些迷惑了。
“那凶卦该如何解释?”
东方朔又暗自嘀咕了一会儿。
“你想听?”
“是的,我想听,先生纵使测得不准但身为一个出色的文学家,所说的卦辞也是同样富有文采的,值得我们后生聆听!”
东方朔被戴了高帽子,一下子兴奋了许多。他瞅了瞅松均,有条不紊地说道:
“口乃进食之利器,口字在边实为有人虎视在侧,南字乃困羊于牢,家有十面埋伏,虽有一线生机,但劲敌把于门口,真九死一生也!”
他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是声情并茂,但越是这样的语调越是让听众听后生起不少担忧。特别最后说九死一生时故意拉长了语调,这让松均一时都有点回不了神了。
“请原谅!”东方朔见松均呆住了便解释道,“我只是按你的字在解,天意向来非人能算得准的!”
他转过身来将竹简放在了几案上,捋了捋衣服,似乎在掸掉身上的灰尘。
“你跟颍川夫人表白过吗?”
“没有。”
“有过情书吗?”
“也没有。”
“呵,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啊!要学会珍惜眼前人哪!不知道上苍是否给你们机会啊!”
东方朔又拿起了竹简,似乎又有什么话要说。
“先生,那您是否可以知道他们的确切位置,又是否知道该如何解救他们呢?”松均显得很是急切,“我还是跟您直说了吧!我真的很担心褚端,虽然我从来没对她表白过,但是很多事情已然是心照不宣的了。倘使上天再给我次重新开始的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假使一定要在这三个字上加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东方朔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专注地听着。虽然他知道测字不过是唬人的,但他却希望凭自己的智慧,真能探得些蛛丝马迹。听了松均的话题确实深受感动。
“东方先生您可是个通天的神人哪,您一定要帮帮我啊!先生和梁真人可也是至交啊!看在梁真人也与褚端在一起的份上一定要帮帮我啊,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呵呵!”东方朔笑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啊!难道我是个重利忘义的商人吗?”
“不,不,不!先生请不要见怪!”松均赶忙解释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一时着急口不择言了,我想先生是可以理解的吧!人在着急的时候往往说话都是不经过大脑的!”
松均说完拿起竹简将其一折二。
“先生,人定胜天的,我相信凭借先生的智慧完全是有能力将天命逆转的!请先生无论如何都要全力相助啦。晚生纵使做牛做马也必会报答先生的恩情的!”
东方朔并未开口只是将松均手里的竹简接了过来放在几案上重新拼合在了一起。他看了会儿竹简,又闭上眼睛沉吟了一会儿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你这话就不对了,松均,无论如何你得给我记着——天意不可违。所谓天意,那便是这世间万物都依循着的规律啊!我们还是照字来解吧!我说过喃乃育于南而悖于南,所以他们应当是在最靠北的南方城市会稽,南字上边凸起表明地势很高,他们应在会稽的高处,应该在某座山上。”
“先生真如此相信这字?”
“你们既然彼此深爱,那又岂能在字里行间不流露着两个人心有灵犀的气息?”
“先生这话太过灵异,很难令人信服啊。(不管真假)我明天就去会稽寻找他们!”
“你就这么去了?”
“是的,先生,您难道不认为越早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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