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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就没有把我们当过人,我们的日子比奴隶也好不到哪里去!听说前几天冲撞过他的一对父子已经被他抓住了,而且还当众剥皮呢。不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可是大汉的国师啊,我们又能跑哪儿去呢?”
“竟有这种事!”梁显得很气愤,“这到底算是什么世道呀!恶人当道啊!”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小道说道,“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吧!”
“逃不逃无关紧要!”梁显得很生气,“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啊,我得回去和他理论!”
“真人你可千万别这么做呀!你这不是让我们难堪嘛!你维护道义当然是好事,但是你考虑过我们了吗?为了两条命再搭进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值得吗?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们那师傅的厉害啊!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我们只有另做打算才行啊!”
小道说什么也不让梁回去,而是要说服大家和他一起往山下走,梁听了他的那番话,觉得自己确实是有些冲动了。
“我们现在到山底了,师傅即使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了,派人追上来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大家不妨在这里歇一歇啊,刚才梁真人似乎对受害人的事情很关心,不妨让知情的那两位师兄好好说说啊,到时候对付他我们也好师出有名啊,不然我们真扳不倒他。”
知道详情的那个守备开始了他生动的讲述,他讲述得很生动,生动得就像虚构出来的一样。
“太残忍了,真的太残忍了,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能存在着那样残酷的杀人手段。一个活生生的人竟能像橘子一样被剥了皮。我看到之后真的好几天都吃不下饭,那血淋淋的样子到现在为止还在我的眼前时时出现着!”
他一边说一边皱着眉头,露出了一脸蛋痛苦。
“我曾赌咒不再提起这件事真的,每次只要说到,哦不,只要想到这件事我就无法入睡。老天爷看在我是被人要求说的份上就饶恕我的罪行吧!更可怜的是那小孩子啊!听说那恶道见那小孩的皮挺嫩的变将剥下来的皮做了面鼓!”
他绕来绕去绕了半天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了,但眼见着大家都还很想听。梁很是气愤地说了句:“罪过啊,罪过!”
“不只我一个人!”目睹者说道,“还有很多同门师兄弟都看见了,虽然没有像什么庆典放爆竹那样吸引人的眼球,但当时确实也是围了一大群人在观看的。哦,对了,地上好像还挖了一个坑,不知道在灌什么东西,我当时站得远,看得也不是十分真切!”
梁与其他同行的几个人很惊讶地互相看看。虽然现在目睹者讲得没有那么生动了但是讲得像真的一样。当时一种神秘而凝重的气氛降临并笼罩在了他们周围。他们似乎感觉到在他们体内正有一种力量在孕育着,似乎正有一种使命有待他们去完成,但是什么使命他们现在谁也说不上来。
“你还看到了些什么?”梁问道。
“那对父子被剥皮后并没有马上死去,而是还剩一团血淋淋的肉在挣扎着。他们从土里挣扎了出来,在正殿前挣扎着想要逃离,但是挣扎了很久也不过才挪动了那么一点儿。地上的血迹擦洗了许久都清楚不了,到现在为止可能也就是淡了点罢了!”
“善哉、善哉!”平角听了这种惨绝人寰的行为后都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了,“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他还算个出家人!非但没有一点儿的慈悲之心,反倒是干着连歹人都做不出的事情。他所信奉的到底是仙神还是恶魔呀!难道在他那儿仙神与恶魔就是一回事?”
“剥兽皮常见,剥人皮可真是闻所未闻哪!”义渠说这话的用意没有人知道,但他那严重分明有着几分的蔑视,没有人知道他的蔑视是出于道士的恶劣行径还是以一个外族人的眼光审视汉人的凶残,“当年冒顿单于的弑父行径和这个一比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们继续走吧,不然师傅要发现了!”
“你怎么还管他叫师傅!”梁觉得那都是根本不配为人师。
“成习惯了一时改变过来啊!”小道解释道,“虽然在大汉的国法之中没有剥皮这一刑罚,但是先皇的一位儿子①不就有首开过剥皮的先河的吗?听说他当时就是将活人埋入土中,然后在其头顶划十字的口子,往里边灌水银,到最后犯人实在受不了了,水银的分量竟从肛门里缩了出来在地里留着一张完整的人皮。师傅也不是什么首创者,不过是照本宣科罢了!”
“先皇时候?”义渠对大汉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总觉得这事应该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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