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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桥说道。
他们拼命地挤着往前去,越到后面他们越觉得买主很少,道路越发得通畅了。他们仔细地观察着贸易场所,果然有很多的黄线,走了很久他们才看到了白线,这让他们感到很兴奋,场地实在是太大了。
走着走着,沮渠桥与那位来客都不约而同地掩起了鼻子。里面充斥着一股薰人的臭味,他俩也都心里清楚,这味道是由于里面的奴隶很久没洗澡散发出来的。作为要出售的奴隶,主人通常是不会花很多的成本进去的,别说洗澡便是连肚子这些奴隶也未必能填得饱,奴隶们被饿死的事并不新鲜。里面的这些奴隶实在是太差了,属于那种长期积压品,越往里这种味道越重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总算他们挨到了汉奴隶的所在区域,那位来客的眼睛飞快地搜索着。很快他的眼睛扫到了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奴隶身上,他长得很清秀,仔细端详之下可以发现他的脸上的稚气尚未全部脱去。没有穿衣服,那暴露在外边的身躯并不厚实,看样子实在是弱不禁风。嘴上一圈淡淡的黑很明显那是尚未长硬的雏须,这胡须让他稚嫩的脸看上去很别扭。
沮渠桥越发感到奇怪了,他感觉今天他这位兄弟绝对是有备而来,而且心中早就有了目标。而这就令他更感到很是好奇了,他叫自己陪着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自己什么意见。
这位同伴很是满意地点着头,他很有把握就是这个人,于是他让沮渠桥问那人是否认识禇极,结果完全在预料中。原来这个奴隶是毒王禇极的的关门弟子,名叫卫狂,多年前他外出购药不幸被匈奴人抓获沦为了奴隶。这个匈奴人为何要问他是否认识毒王?这其间是否有什么精彩的故事呢?
第三章 交易
更新时间2009…9…16 22:27:04 字数:5437
沮渠桥独自一人越想越不对劲,脑子里的场景一个个地过着:他找我有事(很急);他要买奴隶(很平常);他要汉朝的奴隶(不可思议);他并不征求我的意见(出人意料);他早已定下目标(显而易见);他给了我一袋黄金(很多);他叫我干的事又很少(他并不慷慨);他一直在找人(我敢肯定)。
他不能再继续想了,贸易场所的人实在太多,走来走去的不是挤他就是撞他。刚刚想起来的一丁点儿场景就被他们的一碰撞弄得像戳破了的泡泡一样变得无影无踪了,这让他颇感气愤,但他转念一想与其自己瞎猜不如跟踪自己的这位朋友来得实在。
他的这位朋友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沮渠桥的脑子里在过着一个个场景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也在一个个地过着场景:他很懒(大白天还在睡觉);他很缺钱(从他的家的样子就能看得出);我满足了他(给他的金子很多);他应当感谢我(我并未让他拼死拼活)。显然,他们两个人各自盘算的都是相反的。其实这也不怪,哪个人考虑问题不是从自己出发的呢?
两个人想着想着不约而同地相视了一下,相互看着但都没有说话。两双眼睛显得非常有力,两个人似乎在在进行着一场辩驳。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有。你敢发誓?我敢发誓我没有。你在找人?没有。肯定有!肯定没有。那你为何要四处张望?我没有。你说的不是实话!我说的就是实话。
这种对峙没有坚持多长时间,但仍旧是值得人们佩服的。首先他俩的思维实在是够快的,其次他俩的记忆力实在是够好的,再次他俩的逻辑实在是够清晰的。他们能够从一天发生的事中选择出与某一中心有关的整合在一起,而且都能为各自服务,这岂不是一种过人的本事!
沮渠桥假意和他朋友告别回去后,走了一半又折了回来,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跟踪出个结果。大概跟了七十多里路,他发现他朋友把那从交易所买来的奴隶交给了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原人。
“人我带来了!”
“谢谢啊!这儿六箱是答应给你的酬金,你清点一下!”
“嗯,成色不错!”
“当然,这些可是中土最好的金矿里挖出来的。”
“没想到你们中原人倒是挺讲诚信的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匈奴人有句谚语叫‘狐狸不吃鸡,汉人讲诚信’。”
“怎么是这样!我们中原可一向是自诩礼仪之邦的呀,在我们看来你们匈奴人才是欺猾狡诈的呀!”
“你也说那是自诩了,既然是自己说的,那在脸上贴多少金也没关系啊!难道会有人傻到往自己脸上抹黑吗?”
“这话倒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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