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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不必如此性急,贫道若走了,那就没人救得了你徒儿了!”
“不劳真人费心,我想去找药王孙思邈总是会有办法的!”
“大师尽管去找,不过我想他就不了你徒儿!”
“我徒弟到底怎么了,真人求你说吧!”
“唉!事到如今也不顾什么天机了,你徒儿中的是一种奇毒!”
“哈!我当是什么呢,解毒对药王来说岂非小事儿!”
“大师尽管去找药王,看看他怎么说!”
“好,我这就带徒儿去!”
梁捋着胡子,紧皱的双眉看上去有着许多的心事聚在了心头。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难道自己与平角之间因为巨大的时空差异而存在巨大的隔阂,难道自己点化不了平角?
平角赶忙跑到松均所住的禅房,此时松均正在大口大口地吐血。平角看到眼前的情景实在是被深深刺痛了,他一下子失了分寸简直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还是几个小和尚机灵,叫来了马车,这样子他们才手忙脚乱地把松均抬上了马车。
此时已是黄昏,几只乌鸦绕着棵枯树盘旋着。隆冬的黄昏特别的寒冷,没有一点儿生机。空气显得异常的压抑,特别是在这帝都长安城里,这里的一切都比别的地方要明显。
梁独自沏了一壶茶品着,他喝的正是后来被茶圣陆羽定为贡茶的紫笋茶。梁是个极有生活品位的人,他对于什么时候干什么事极讲究的。他对于茶与酒的认识是高兴的时候喝酒,伤心的时候喝茶。他此时应该是在独自伤神吧,但至于他何以有这种感觉我们却并不知道。
茶过三盏,他掐指一算道:“应该到了吧!”这位真人的举动真的很是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更别说他的未来,但他却对别人的过去和未来都显得了如指掌。
的确,这时马车已经到了药王的所在。药童向孙思邈禀告了来人是平角大师,孙思邈赶紧请他们进来了。孙思邈早就听说过平角的大名,对这位侠骨柔肠的平辈大师很是敬重。他给松均扎了几针后说道:
“唉!大师,令徒所中的是天下第一奇毒,我钻研多年至今仍未找到破解的办法,恕我无能为力啊!”
梁仍在禅房里斟着茶,此时的一盏茶已经淡而无味了,但他并没有换一盏的意思。他独自一人捋着胡子在思忖着什么,紧锁的眉头使这位百岁老人显得越发苍老。他是在担心平角想不开,因为他很了解平角那类人的脾气,同时他又矛盾着自己是否应该帮平角,毕竟,他不想改变历史。
药王的屋子并不大,这么多人待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而这拥挤的空间又进不了多少的阳光,显得十分昏暗。但是屋子里一股浓郁的奇异的檀香味,却又使得屋里的人感觉很放松。
“唉!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下这么厉害的毒!”药王感到有些气愤。
“难道我的徒儿就没的救了吗?”在平角的脸上我们并不难发现他的失望。
“大师有所不知,这天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好比阴阳是相互协调的,没有一样东西是不能治愈的。”
“那就是说先生有办法啦!”
“可惜啊!在汉朝的时候有个当世人所少知的毒王,他叫禇极,世上没有一种毒是他所不能解的。可惜他死了啊!”
平角一时不能言语什么了,他呆呆地站立着。忽然,他想起了梁。他忽然想起来梁自称是从汉朝来的,如果梁的所说不假那么他的爱徒就有救了。他又想到了他从此地时梁那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他所说的应该是真的。
“先生相信穿越时空吗?”
“大师,如果按我的人生阅历来说的话,我实在是无法相信穿越时空这一说的,我觉得那只是幻想!”
“但我相信,我徒儿有救了!”
药王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高僧,虽然是个年近古稀的人了,但他的那双眼睛却很有神,可以称得上是刚毅。他心里琢磨着平角应该是爱徒心切才会寄希望于那缥缈虚无的时空穿梭术。
“大师啊!我也真希望这世上能有时空穿梭术啊,这样一来令徒可就真的有救了啊!”
“先生,这大千世界真的是充满着无数未知的,我们或许不就不该有什么信与不信!”
“呵呵,大师所言的确有理啊!凭大师的修为其实早就应该是看破红尘、看透了生死的了,可大师又何苦为生老病死而痛苦呢?”
“先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我和均儿毕竟师徒一场,我不救他性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