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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了。这时候,一个新的能够解围的人都出现是多么的重要啊!很幸运,的确有人出来解围了,“不行!”毒王突然说了这么两个字,当然,他的本意并不是要解什么围,儿女私情他早就不感兴趣了,他说这话不过是不同意刚有所恢复的松均出去,万一有了闪失,那对自己的名号可真是个天大的打击。
“怎么?”平角对毒王的突然的阻拦很是疑惑,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毕竟他在江湖上也算是个很有资历的人了,“均儿啊!你的毒刚刚被祛除,不可以随便出去走动啊!”
“是,徒儿大意了!”这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小伙子本来是想给褚端解围的,但见事情不这么好对付,索性也就不顾那么多了,直接对褚端说,“噢,对了夫人,您怎么会来的啊?您颍川没事要处理吗?”
“这些事说来话长了,以后再慢慢说吧!”梁在一旁说道:“倒也是,夫人啊!颍川您没什么事要处理吗?”
“噢!是、是、是,我都给忘了!我颍川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褚端见眼前有个绝好的台阶,便赶紧走了下去,“那我就先走了啊!各位后会有期啊!”说话间,她那很是温存的目光朝松均看了一眼,意思是和他告别,但这其中又总让人似乎能觉得到另外含有的一些儿味道。
卫狂觉察到了他们两个人那种暗中所存有的秋波,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从他那异样的神态中分明可以让人看出他对他们俩之间的某种暧昧很是不满:她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松均,每当松均脸上稍有笑意的时候,他的眼眸中都会喷出火光。这样的事情保持了很久,或许他自己根本没有觉察得到。
“各位再见了啊!”褚端走至门口又向大家道了一次别,又与松均相视了一会儿。
卫狂当然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眉目传情,但他这次却从刚才所保持了许久的神情中回复了过来了。
“你不去看日出了吗?”
褚端对他的问题感到很是好笑,但也还是回答了:“不了,我在颍川很有很多急事要去处理呢!”
卫狂并不傻,他知道褚端所说的话不过是在敷衍自己罢了。但面对着众人,特别是面对着她,卫狂并不好意思发作,而这与他以前的脾气显然是极不同的。他在褚端出门之后也尾随着出去了,他一直目送着褚端的马的越行越远直到在他的的视线中彻底消失。
毒王见时候也不早了,便也不多留了,自个儿回去了毒王谷并没有和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到过别。梁说有些事儿要出去一下,便也离开了这间民房。这时候本身不大的泥房竟显得异常的宽敞,空落落的只有平角在照顾松均,还有个卫狂不知道干嘛只坐在角落里。
“唉呀,真人去干什么呀,到现在还没回来,我还是出去看看吧!”
此时屋里就剩下了松均与卫狂两个人了。松均才服下了一副药正躺着休息,卫狂对他所饱含的敌意他有点儿都没能觉察到,趁着他现在正在睡梦之中,卫狂对他所饱含的敌意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趁着他现在正在睡梦之中,卫狂悄悄地朝他一步步走近了。
“你想干嘛!”
卫狂吃了一惊,但很快就缓过来神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可不要误会呀!我不过是想和你聊会儿罢了!”
“想和我聊会儿!”松均显得有些将信将疑,“我醒着的时候你不和我聊,我睡下了却要和我聊了,你这话可真叫人没法相信啊!”
“好,好,好!”卫狂眼看用不着顾做客套了,直说道,“你和那位姑娘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总是眉来眼去的!”
“我想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吧!”松均面对如此直接的问法真还有些羞耻,虽然这话不是他说的,却犹如哟一架道德的刑具拷问得他险些败退。
“怎么没有!我喜欢她,我有权知道她的一切!”
“哈!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逻辑,且不说你们没有关系,即便你们是夫妻你也无权干涉她的私事!”
“你说得可还真是一套一套的啊!”卫狂的口气显得有些轻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中原那套三从四德的规矩!”
“这倒未必,纵然有着那么套规矩,但女人毕竟是人,她们会尽其所能的冲破这枷锁!大汉朝吕太后便是个很好的例子,众生本就平等,更何况男女?”松均自己都不相信这番有违人伦的话竟是出自他口。
“我不和你理论这些没用的东西,谁都知道你们中原人厉害的就是一张嘴!嘴上功夫是征服不了我们这些生活在蛮荒之地的人的!我只要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就这么简单,你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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