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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松均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了,我现在更多的想到的是国家的命运!”褚端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自己的声音。
“倘使松均他有什么事,我放着他不管,那我这辈子对不住的是他一个人。倘使国家真的有什么事,我放着它不管,那我这辈子对不住的是全天下的人。我生下来就没了父母,所以我能理解那种常人体会不到的恨与痛,在不能两全的时候,我褚端愿意舍弃小家而成就大家。”
褚端闭上了眼睛,一片黑暗正好辉映窗外那漫长的长夜。
“无量天尊!”梁一心要阻止褚端卷入到那场血腥的斗争中,“你为什么就不能保留着你的那份私心呢?”
“真人,你错了!我从来没有放下过我的私心,恰恰相反,我一直都保留着我的私心。居然您知道了我和松均的事,你们我也就对您开诚布公再也不保留什么了。如果上苍真的不眷顾的话,你们我褚端是绝对不会偷生的,我会随他去地下相会的!”
说完这话,褚端通过一个极其奇特而隐蔽的机关向外边看了看。对梁说已经天亮了,而且出口附近没有人,示意他跟着她一同出去。走的路与来的时候所走的并不是同一条,原来这条路的出口在褚端的闺房,褚端向梁解释说,这个密室的进出口是按生死轮回的原理建造的,如果从入口出去,或是从出口进去都会必死无疑。他们来到了客厅,而此时大家还都坐在那儿,大家都为梁和褚端的神秘踪迹而感到好奇不已。
到了中午前的一段时间,家里的仆人都去做饭了,管家也在忙着清算这段时间的帐务,一时放松了对那屋里人的监视。平角趁这个闲暇赶忙将一张纸条递给了褚端。原来这张纸条是松均通过他与平角养的一只金毛老鼠在子时送达到平角这儿的。在这张纸上松均将自己的行踪清清楚楚地交代了,他说他是带着圣旨去救他们的,但道士说他们已经跑了,在回来的时候,他看见有一个小道骑着快马往长安的方向跑去了,他怕那人会对他们不利叫他们要早做防备。还有这几天他感觉会稽的百姓都显得有些异样:男的很少下地忙活,女的也很懒于下厨房,倒是几家平日里不太热闹的酒楼这几天变得人潮涌动了起来。他想暂时先留在会稽,也好以防万一。
看完这张纸条褚端越发坚定自己当初的猜测了。她穿上了许久未穿过的朝衣准备去面圣,但这时却进来了个面很生的人。
这人看样子来意不善,堂上的人虽然都一夜未睡但都不约而同地提高了警惕。这颍川夫人府怎么说也是一品府邸,一般人怎么随便进来。
“好啊,颍川夫人!”进来的那个人说道。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你还随便进来!”
褚端责问完后又暗自琢磨道:“看样子不像是做官的,这些天做官的人该没有那么悠哉游哉了。看样子不像是个普通的农民,毕竟说话没有显得那么大老粗。看样子应该是个读过几本书的,但是读书人来往这儿干嘛呢?我和读书人的交往也不算多啊!不错,他应该是个组织者,来探虚实来了!”
“来的都是客,难道在颍川夫人眼里也有贵人与贱人之分的吗?”
褚端指着一个座位招呼他坐下了。
“您的衣服太好看了!”
说着衣服好看的,这人还是头一个。褚端越发不能不怀疑她是来试探的了,因为就这件朝服的花样、色泽来看,还明显带着高祖时代的流行气息。而那种流行距现在也该有八十多年了,哪还入得了他那种二、三十岁人的眼啊!
“不过您的人更漂亮!”
“过奖了。”
“内心自然也应该同样漂亮!”
“你是这么想的?”褚端反问道。
“当然。能知道您是要去哪儿吗?”
“去要去的地方!”褚端从一开始和那人说话的时候就保持着同一种表情,全然一副从容不迫。
“要去的地方又是哪里?大汉朝有这样的地名吗?”
“的确!大汉朝没有这样的地名。但是我却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我要去的地哪!”褚端也不反驳什么,只是趁势反攻一下,“我说的不错吧!你知道我要去哪儿!”
堂上一片寂然,当高手对决的时候,无声的效果总是要比吵吵嚷嚷的状态好得多。而此时一屋子坐的几乎都是高手,那种肃静的状态又该何其的凝重啊。空气虽然还在流动,但却已经变得相当粘稠了,每个人心里所想的都已在这稀泥般的空气上流下了清晰的印记,但也同样因为这粘稠让人要想把话说破也并不容易。
“小子!”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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