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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梁感到很是欣慰。“没错!”他说道,“如果做什么事都太顾忌他人的说法的话你就会活得很累的!我们快些走吧!”
“是的!”义渠并未立马接梁的话题道,“我以前就是太顾忌别人的看法了,以致我总是觉得很累很累!不曾想才今日知道了问题的所在,您可真不愧是世间高人哪!”
尽管义渠在嘴上很是赞同梁的话,但从他的行动上来看却一点儿也没有打算要走的迹象,看得出来,他这纯粹是在敷衍。
上文说到这是个设计得十分精致的帐篷。这份精致应当是与它主人的心机分不开的,而到现在为止,我们似乎能够看得出这其中的一些联系了。
“嘘!你听,外面好像有人!”义渠很警惕地说道,“是便衣吧!这下走不了了!”
外面的确是有声音,但在这个小小的半圆形的罩子里并不能清晰地辨出那声音是否是便衣的。义渠对这一点儿都不感到奇怪,梁则也是尽力保持着镇静。没想到的是真的有人掀起了帐篷的门帘,当他们俩定睛看时,都不禁吃了一惊,来人竟是褚端和平角。
褚端刚进门的那一刻,义渠就仿佛被什么东西震了下,他早已被那天与自己争论的这个女人给征服了。义渠注视着褚端那头顺着身子的曲线垂下的秀发有些出神,他或许心中已然有数,眼前这个女人过会儿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是会无条件地服从的。平角看出了梁与义渠脸上的困惑,便将自己怎么会和褚端一起到这儿来到缘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天渐渐地暗了,远远地出现了两个人影,正是便衣。四个饱经世故的人,没有一个因此而惊慌,而是仍旧专心致志地谋划着。梁说要出帐篷并不难只要义渠假装有事骗那两个便衣进帐篷,他与平角躲在门口在他们进帐篷的那一刹那将他们撂倒就行了。平角说之前他们已从大宛弄来了四匹汗血宝马正停在牧场外面。褚端告诉他们她已给一个牧民一百两黄金谈妥了今天去他们家过夜的事。
每个人都是一心来带义渠出逃的,每个人都有着一套缜密的计划。当他们决定将所有的计划组合在一起使用的时候,果然很有成效,四个人一下子就在汗血宝马的帮助下逃到了一户距离牧场很远的牧民家。
刚安顿下来的四个人忽然感到很是轻松。褚端更是主动地端起了一碗马奶酒敬义渠,将因自己对他的的误解而产生的愧意,一股脑儿地向义渠倾诉了。或许是因为刚从险境中脱身,他们变得格外兴奋,兴奋地忘记了牧民夫妇的存在,他们大概是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
或许是因为刚从险境中脱身,他们变得格外兴奋,兴奋地没有发现这里少了一个人。正当他们处在极度兴奋之中的时候,从屋外进来了一个身上带着伤,很明显是跑来避难的人。但当那个刚进来的人与他们相视的时候都不免有些吃惊,平角为在这儿遇到徒弟而吃惊,松均为在这儿遇到师傅而吃惊。
平角见松均受了伤,不待追问怎么回事便赶忙上前扶住了自己的徒儿。褚端见到眼前的这番情景心里很是难过,但是碍于众人在场只得强装出一副常态。义渠发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不免心生了几分妒意,原来自己看中的女人早已有了自己的如意郎君了。
平角有些坐不住了,看着自己的徒弟雪上加霜似的又一次的受了重伤,他迫不及待地想去大月氏或回大汉给自己的徒弟找人医治。当他刚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褚端总算也按捺不住了,匆忙首肯了平角的说法,并且提议立刻动身。眼见着这两个怎么看都不可能一致的人居然会如此一致的时候,众人仿佛更愿意相信这是小说中发生的。
松均感到很是惭愧,他不想这么一群人因为他而失去了一次肆意放情的好机会。于是他劝阻道:“师傅,我没事,让我在这儿歇歇就可以了,你们可千万不要因为我而不能尽兴啊!”
“上次中毒的就是他吧!哎!现在怎么又受伤了,可怜的人啊;可真是命运多舛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松均以为义渠是在问他便答道,“可能这是命中注定的吧!”
“是谁伤的你?”褚端愈发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质问道。
“算了,知道了是谁又能怎么样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要死死地揪着不放,这样子没有什么好处!都到现在了,事情应该了结了!”
“你什么意思!”褚端有些失态,“你是说我无理取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