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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不曾和平角在一起,但是只消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不管是什么人都能够想见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而那些瞬间似乎都能像是亲身经历过的一样的清晰。
“我看错她了。”平角说道,“我看错她了,我真的看错她了。”
此时的平角正躺在担架上,四肢无力,虽说不是奄奄一息,但也分明是身受了重伤,或者说是全身瘫痪了。
第十三章 发动起义
更新时间2010…3…16 17:13:51 字数:5346
看着眼前的平角,卫狂实在是再也不能够容忍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了,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赶快采取行动了,要不然他身边的这些人都极有可能遭她的暗算。而现实似乎也变得很有必要赶快采取行动了。由于接连几天的晴好,松均刚去治水的那些日子并没有多少危险而且大家都已经做好了回去的准备了,正在大家都放松了警惕的时候,气势汹涌的狂风暴雨再次席卷了过来,竟然使得几处大坝都决了堤。
这次的雨势显然没有引起洪灾时的那几场雨来得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造成的灾害却要远比那几场大。千里堤坝接二连三的在大雨的冲刷下塌倒了(它们都被它们应该打败的而打败了),由于那些被冲垮的堤坝泥沙含量过高,它们被冲垮后又把河道给阻塞了,雨水根本没办法排走,水位越抬越高(它们都将它们应该打败的而救活)。几个被派去抢险的劳工都无一例外地被大水给吞没了。
松均还没有被派去抢险,当然这并不是他的幸运,而是因为几个主事的怕被上头怪罪每次都只能挑选几十个人去抢险,动静太大的话必然是搪塞不过去的。上头从一开始就对这场洪灾十分的重视,拨下来足够筑一条百年不垮的大堤的款,但是大堤终究还是奇迹般地倒了,只是不是因为意外才倒的,他们才只能选择瞒着不报了。正是出于以上种种原因,松均在每次极少数人的挑选中都很幸运地没被选上。但是他心里却清楚自己被挑选上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当然松均并不害怕被选上,虽然被选上的结果是九死一生,但是死有什么可怕,他早就是个二十一年前就改死去的人了,这二十一年的命可以说是白捡的了,他已经知足了,况且他一直感觉自己愧对丘列。当然这些的前提是他只身一个人。而今的他并非是一个人,只要一想到他那知书达理的妻子和他那聪明可爱的女儿,他就非常害怕被挑选上。
平静与害怕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不断地在他的心中捣腾着,他感到自己竟是那样的无助,生死竟是这样复杂的一个问题。终于平静的情绪还是战胜了害怕的情绪,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已经将褚端他们放下了,怎么放得下?他只是更理性地考虑起了自己的后事了,考虑怎么安抚他们好好地活着。
于是,他瞅着有空暇的时间便找来了一些笔墨纸砚,一刻也不敢停地日夜书写着。风很大但并不能把他的那些写好的纸给吹走,雨很大但并不能把他的那些写好的纸给打湿,因为他一直将那些写好的纸很小心的护着,就像是护着自己的生命,比自己的生命更小心地护着。
他似乎是在写信,是的他是在写信,他给褚端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松均在信中追忆了他和褚端相识时的那些个光景,他告诉褚端说她是他心中最最完美最最值得尊重的女人。他甚至毫不避讳地告诉褚端,一直以来他对她的尊重要胜过对她的爱意。他觉得他俩的结合可能就是个错误,女才男貌式的婚姻注定是一个悲剧,即使不存在感情基础的问题,这种形式的婚姻也会因为种种的不相容而最终或悲壮或自然地走向破灭。同时,他也在信中不断地追悔着他们相交媾的那一晚,他不停地自责着没有定力抵御那生理的冲动而铸成了这之后的一系列的无法挽回的局面。他劝褚端回到大汉去,回到他父亲身边去,他告诉褚端要珍惜和亲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让老人的晚年幸福是她应尽的孝道。他告诉她如果回到大汉后皇上还纠缠着她,那就从了他好了,这样子才能免去一些不必要的苦难。至于他们的女儿他实在不知道该做怎样的托付,谁叫她是他们错误的结晶呢,只是他嘱咐褚端在遇到两难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人性中的母爱而左右了。最后他还恳求褚端千万别将他的死归罪于丘列,因为他至今认为是自己对不起她,她对自己的报复是可以原谅的。当然他在信中提的最多的还是褚端的改变,他告诉褚端一定要做回那个原来的她,这是个人善被人欺的世界,要想安身立命必须雷厉风行。
他同样写了封信给他的师傅,信的内容没有给褚端的信的内容长,但信中所流露的感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