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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僵住,眼底掠过一丝慌乱无措。
怎么办?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呀!
一股想要躲藏起来的冲动自心中升起,但她终究还是强迫自己停在原地,为的就是不想让南宫烈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倘若他真是欲抢夺铸剑秘笈的幕后主使者,那么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她的真实身分,更不能让他知道她偷听见了他和那名恶人的对话,否则恐怕会替自己惹来难以预料的灾祸。
她暗暗咬了咬牙,强迫自己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转过身面对他。
“听月儿说,你的身子不舒服?”南宫烈问道。他刚才正好要前去探望她,结果就在半途瞧见她的身影。
“只是有点精神不好罢了,刚才歇息了一会儿,已经好多了。”莫水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第5章(2)
南宫烈的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看出她的笑容显得有些牵强。
“是吗?可是我瞧你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瞧瞧?”
“不用了,我真的没什么。”莫水悠连忙摇头。面对着他的关怀,她的心又再度狠狠揪紧。
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他的态度,感觉起来是如此的真诚,实在很难相信这样的男子,会是害死爹娘的罪魁祸首。
但是她先前所听见的那一切又该怎么解释?他们的对话明明是如此吻合那两名恶人不断纠缠的情况啊!
究竟什么才是事实的真相?她到底该如何才能分清楚?
莫水悠压抑着纷乱的心绪,暗暗思忖了一会儿后,试探地开口问道:“别担心我了,你难道都不担心自己的事情吗?”
“担心什么?”南宫烈不解地问。
“既然你师父的遗命是要你替他争一口气,那么你迟早都是要和荆御风交手的,你都不担心吗?”
闻言,南宫烈的脸色没有半丝忧虑,反而还朗笑了几声。
“我和荆御风的武功约莫在伯仲之间,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他一向不害怕任何的麻烦,愈是困难的挑战,他愈是斗志高昂,从来不会感到畏惧或是担忧。
因此,除了师父临终前的叮嘱之外,他心里其实也相当期待与荆御风好好地对战一场。
能够和拥有顶尖武功的高手过招,想必是一件痛快淋漓的事情,所以他不但没想过要逃避,反而还迫不及待地想要正面迎战!
“倘若你们的武功真的在伯仲之间,那么……如果能够拥有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应该就足以克敌制胜了吧?”莫水悠低垂着眼睫,佯装只是随着话题不经意地提起。
“是啊,可惜『铸剑神匠』一家已经遇害,这辈子我恐怕是无缘获得出自『铸剑神匠』之手的珍品了。”南宫烈叹道。
由于“铸剑神匠”的名气远播,一个月之前的那场意外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官府也已着手调查,但是目前还没有查出真凶。
近两个月来,他设法与一个名叫做江杰的男子搭上线,除了是为爹悄悄打探消息之外,也想要从中查探这件事。
他爹人在京城任职将军,负责镇守京城安全,而前阵子爹接获密报,说是江湖邪教头目萧天行似乎与西方蛮人勾结,意图帮助蛮人举兵侵犯。
爹要他帮忙调查这件事,倘若罪证确凿,便要将那萧天行绳之以法。
为此,他派出一批手下暗中调查,得知江杰似乎在帮萧天行办事,因此他决定想法子先搭上江杰。
这江杰是个唯利是图的男子,只要诱之以利,不论什么勾当都肯做,而他的人脉复杂,和正邪两派都暗中有往来。
根据查探,萧天行似乎透过江杰想要收购大批精良的兵器和好马。
为了查明真相,并蒐集萧天行勾结蛮人的罪证,他便抛出了一大诱饵——由于他身为“南宫马场”的主人,又是东北一带马业的霸主,拥有最慓悍的骏马,而那正是萧天行想要的。
因此,约莫两个月前,他刻意放出风声,表示马场近日正好有一大批骏马待售,果然引来了江杰,表示有个名叫“萧仁贤”的友人意欲整批蒐购。
他表面上口头应允,但却同时提出了条件,希望可以和如此大手笔的买主见个面,彼此交个朋友。
江杰原先一口承诺,但今儿个稍早前来见他时,却说那“萧仁贤”的性情孤僻又固执,不论怎么劝说都得不到对方的首肯。
这样的答案,其实早在南宫烈的预料之中。
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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