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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提方便铲,竟像使长枪一般向天罡刺来,天罡心中一震:“此人膂力竟然如此之大,不可硬拼”,当下身子左闪,右爪向方便铲拨去,试试他的力量,只听“呲”的一声,方便铲被拨开三寸,他的右爪也感觉一阵麻痛,知道不可力敌。当即展开身法,上窜下蹦左躲右闪围着大和尚猛攻。
戒嗔的方便铲长约近丈,在他手里竟像竹竿般挥洒自如,卷起黑云护住全身,把天罡挡在丈外,丝毫近不得身。突然大喝一声,运起“金刚伏魔杖法”,如狂风巨浪般向天罡打去,天罡见势不妙只好躲避,戒嗔在后大步紧追。
突见天罡一扬右手,“龙狼爪”脱手向戒嗔胸口飞来,大和尚也不含糊,奋力一躲避开,可手中大铲却被天罡右手抓住。
原来天罡明白他的方便铲能克制自己双爪,只有冒险将敌人武器抓住,再近身肉搏,看他魁梧高大,必不如自己灵活,所以一面将“龙狼爪”当暗器般扔出偷袭,空出手来抓住了方便铲,同时左爪向他腹部猛刺。
戒嗔见武器受制,敌人又揉身反攻,大喝一声,神力到处,将方便铲向天罡身上扫来。天罡感觉到了他的神力,不敢松右手,双脚离地,附在方便铲上,左爪再次攻到。
戒嗔见他如猿猴般的夹住方便铲不放,左手仍不断地刺向自己,双臂一扬,将天罡和方便铲举到半空中,“嘿”的一声向地上砸去。
天罡见有机可趁,突然甩离大铲,向戒嗔怀中扑到,戒嗔怒吼,左手一拳打来,天罡也是誓死一击,右掌硬解来拳,左爪插向他的右胸。但听“砰”的一声,天罡被打飞出来,右手腕骨已断。但左爪却插入戒嗔右肩,鲜血喷溅。
戒嗔痛极大怒,不顾右肩重伤,左手提着方便铲仍要打来。天罡也凛然不惧,忍痛举起血淋淋的左爪准备迎敌。
众人无不叹息,既佩服两人的血xìng勇猛、宁折不弯,又不忍眼见他们血肉相拼、以命相搏。熊战河却是暗中欢喜,希望他们双方结下大仇。
还是狼心蘭心软,用汉语叫道:“住手!”,天罡听命收手,戒嗔也奇怪这苗族女人竟能讲汉语,愣在那里。
狼心蘭接着说:“双方均已受伤,再打下去也不过是两败俱伤,这场算平局”,天罡得到狼长祭首肯,走了回来,族人过来治疗,那边的戒嗔也下去裹伤,又一名褐衣天罡走了出去。
熊家和群雄不禁暗吃一惊,褐衣苗人有十人之多,如果均是这般武功,那如何能敌。
熊战河心道:“还好我说的是一对一打擂台,要是群斗,这许多硬手真不好对付”,当下说道:“擂台规矩先订好,如果这几位身着褐sè衣衫的兄弟一一出来打擂,那要打到何时?!”。
狼长祭冷笑一声,说道:“打败他,只有更高强之人上台,赢了他再说”,话音刚落,就有人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些什么人”,一灰衣中年人走了出来。
只见他走到天罡面前,也不说话,用一根手指勾了勾,示意他进攻。众人不识此人,见他蔑视戏弄狼族,无不暗中称快。那天罡表面似无反应,实则内心大怒。狞笑一下,突地窜上,左爪向灰衣人脸上划去。
灰衣人左手一晃,不知怎的手中多了一根黑黝黝长约两尺的短棒,将他左爪挡开,天罡左爪为虚,右爪趁机攻他左肋,“啪”的一声,又被他短棒拨开。天罡见他出手飞快,仗着“龙狼爪”的锋利,全力当胸刺去,灰衣人不敢硬接,仍是短棒从旁隔开。
两人各使短兵器斗在一起,但有心人都看得出来,那灰衣人只用左手短棒随手格挡,却不进攻,右手背在身后,脚下也是不动分毫,无论天罡身法多块,他都能悠闲地一一化解攻势,倒像是师父在指点徒弟。一些人叫好,一些人偷笑。
天罡见灰衣人只用一只手就能挡住自己的猛攻,知道取胜无望,只希望能打得他狼狈些,自己面上也好看点。趁他左手外扬之时,突然将左爪向他面门扔去,右爪全力插他小腹。
灰衣人早有防备,左手短棒挡开他右爪,上身侧移,间不容发躲过飞爪。口中喝道:“不过如此,去吧”,说着右手一动,天罡就闷哼一声,退了两步,抱住右肩,满头大汗。
却听狼毒花叫了一声:“唐门!”,连翻译都一时看得呆了,忘记翻译,片刻才用汉语叫道:“唐门!”,众人既惊又喜,哄笑起来。
………【第十八章 狼飞花】………
() 狼毒花气得满脸通红,走上前去,一挥手让天罡退下,眼睛冷冷地盯着灰衣人道:“唐门何人?”,翻译急忙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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