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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去,将她的被子掖了一下,就让人进来收拾了桌子,拉着月白一起出了里间。
丫头1
小绿拉着月白出了里间,就在靠着外间的门处停下了。她首先是抬起头,看了看里间,像是在打量肖喜喜是不是睡着的样子,其实不过是做个让月白安心的样子罢了。然后她才叹了一口气说:“月白姑姑,这一天晚上让您担心了,王妃本来就是没什么心眼的人,要是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严重了。虽然月白是一直伺候司徒翰飞的人,也最受他器重,在这王府里面是最有权势的人之一,可是月白自己知道,越是这样的宠信,就越要注意自己做事说话的分寸。虽然她跟了司徒翰飞这么多年,但是,她到底是奴婢,司徒翰飞到底是主子。而里间躺着的肖喜喜,就算再是俘虏,现在也是司徒翰飞的正门王妃,也是她名正言顺的主子。哪怕她心里有诸多的不满,在面子上更是不能冲撞,更不要说逾越了过去。
而现在小绿说的这个话,实在是在狠狠的打她的嘴巴。她笑了笑,看着这个本来不算是起眼的丫头,头一次发现,她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不过,刚才的事确实是她说得心急,有些逾越了,现在被人这么编排也无可厚非,可是,她到底是在这王府里高高在上的人,今天出了这么一出事,心里还是难受。于是她说:“小绿姑娘这话说到哪去了,王妃是主子,我是奴婢,主子要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哪有生气的心?倒是小绿姑娘,为王妃顾念那么多,可真是辛苦了。”
小绿却仿佛没有听懂这月白的冷嘲热讽,只是笑眯眯的回答:“什么顾念不顾念,王妃自小是在宫里长大的,任性一些也是常事。只是,这心眼确实单纯,小绿有天大的福气能一直守在王妃的跟前,这是前世修来的。既然先就守了那么些年,那么今后自然也是规规矩矩的守下去,只要王妃太太平平,小绿就算送上一条性命又如何不能。”
丫头2
她说道了这里,只是哼了哼,也没有指名道姓,又说:“姑姑是不知道,我们今天从宫里出来,就被那看门的侍卫盘问了一干,弄得王妃又恼又气,你说说,这才回来,可不是想好好歇歇吗?”说着她拉住了月白的手,又笑:“姑姑是这王府里最深明大义、最知冷知热的人了。断然是不会跟那守门的侍卫一般见识。可是我是眼皮子浅的,听见那侍卫盘问,心里就生气了,上去非要理论一番。可是你知道那不长眼的侍卫说什么?说这淮北王府的车子在宫里停了一夜做什么?你说说,这是人说得话吗?先不要说,这昨夜有没有什么事,就光说侍卫,你一个奴才,就算官职在高,在王妃面前他还是一个奴才,就算再受宠信,就算王妃再好说话,再好欺负,奴才也不能越过了主子去!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这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丫头都知道,这么大一个守宫门的侍卫长就不知道吗?。况且,昨天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事,更不是王妃自己的意愿,何苦一大早的就要受这的那的编排?”
小绿说了一段,虽然好像是在拉着月白说这些闲事,可是月白知道,这是在骂她。她又想想刚刚自己做的事,说的话,脸上越发觉得过不去了。只得呐呐的敷衍:“可不是,这些人也真是没大没小。”
“所以啊,刚才王妃那是生气早上那侍卫的事,月白姑姑可千万别放心上。”说着小绿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月白:“月白姑姑,你说可是。”
“是啊,小绿姑娘说得极是,不过,我怎么敢跟王妃生气,这不,王爷还等着我们带信呢,我这就下去了。”月白冷笑了两声,像是威胁一般的提及了这一出。
而小绿更是不甘示弱,“可不是嘛,这王爷走了有半月了,要带信了,王妃昨儿个还说这次要亲自写上封信呢,姑姑要带信的时候,不妨来问问王妃,可要一起带。”
计较
月白听见小绿这么说,心里越发不舒服了,嘴上却只能应承:“这个自然是,这代家信的自然是通过王妃的。”说着就匆匆跟小绿告了辞,朝着外面去了。
小绿只是站在门口,笑意盈盈的看着月白离开了院落,这脸上的笑容才落了下来,啐了一口,暗暗道:“不过是一个大姑姑,在王爷跟前待得长久了一点,就来主子面前作威作福了,也真做得出来。”然后她摔了帘子,朝着里间去了。她才刚刚一进里间就看见肖喜喜面朝外侧躺着,一双眼睛正大大的睁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忙问:“王妃你怎么了?”
肖喜喜见小绿进来了,就坐了起来:“你刚才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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