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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没听见,拿了用木板特制的耙子去把谷子扒拉开。
“我说你没听见啊?!”袁氏砰砰的奔过来抢了初五的耙子,扔一边,又骂道:“这块地方我家要晒,你们没来压场的好意思来晒谷子,我呸!”
初五垂了手,不自觉的眯起眼,眼中闪过同那日一样的冷光,冷冷的盯着袁氏看。
那袁氏见着,吓了一跳,这眼神她那天打了迎春的时候也见过,阴冷的可怕。她那天就是因为见着这样的眼神才吓着了,给迎春那小蹄子道了歉。后来想想一个七岁的小孩眼神冷些又能把她怎样了,她怕成那样,实在丢脸!为着她打了迎春那破事她家的居然敢骂她,那老货也嚷嚷着要把她休了!哼,都是因为这些贱蹄子!想到此,袁氏也不怕了,冷笑道:“骚狐狸生出的种,就是没规矩!”
“你、说、什、么?!”骂她可以,就是不可以骂她娘!初五眼中更阴冷了,一身寒气外发,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道。
初五一身的寒气着实把袁氏下了一跳,但她迅速想到,对方不过一个小孩子,能把她怎样?便也肆无忌惮的了,道:“我说骚狐狸生出的种就是没规矩,听不懂?”
她娘杨氏生的好看,做姑娘时就是村里的一枝花了,嫁给了刘长生,就算日子过得苦,还养育了四个孩子,杨氏还是一样好看。她身上有一股子韧劲,更显得与众不同,惹了村里男人的不少眼光。妇人们管不住自家的男人,就有恨上杨氏的。
初五握紧了双手,又松开,极力隐忍着。这时候还早,晒谷场上就她和袁氏在,此时出手不会有别人看见。但她知道一旦出手,便会有可能像前世一样,永无宁日!寒气在初五小小的手掌心里聚集,迅速冻结了掌心包裹的空气,空气里的水汽迅速形成尖利的冰针。她只要随手打出这样的冰针,袁氏就可当场毙命!
“你还不知道是不是刘长生的种呢,就喊人爹了,还不知道你是你娘跟那个勾搭上生的呢!”袁氏越说越来劲儿,全然没看见初五的异样。
初五是早产儿,七个多月的时候就生了的,村里多事的就怀疑她不是刘长生的种,不然怎么杨氏好好的家境怎会嫁给刘长生,甘愿过苦日子的?
别人背地里怎么说初五不管,杨氏什么样的人作为女儿的她比谁都清楚。但别让她知道谁说了她娘亲的坏话!初五看着袁氏洋洋得意一张一合的肥肠嘴,手下一晃!却听身后传来一个男声,初五小小的手抖了抖。
“母老虎你干什么呢!”孙青竹打下了家里的两亩稻子,想着给开出来晒了,再去赌场,才来得这么早。他一来就见母老虎袁氏大嗓门的骂人在欺负个孩子呢,他本也不想管的,但走进了见那孩子是认识的,便出声喝道。
“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三癞子不去赌场来这里干什么?!”袁氏也不弱,同为牛头村三害之一,张寡妇袁氏还忌惮些,但三癞子她可不怕。
“我就是管了,你待怎么样?!”把初五护着身后,袁氏横,孙青竹也横。
被孙青竹一喊,初五打偏了手,那枚冰针“噗”的一声射进了袁氏身边用来压茅草的石头里,迅速融化成一滴水珠,又汽化,那石头上只留了一个针眼大小的小孔。
初五愣了神,眼前一张张惊恐的脸从她脑海里闪过,因为她出手太诡异,死在她手下的人每一个人,死前的表情都是惊恐万状的。初五仿佛又看见了那些人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她,没人跟她玩,也没人敢靠近她,更没人喜欢她。
她前世的十九年除了在乡下的那五年,剩下的十四年都在孤独中度过。当她以为她终于可以相信那个人的时候,那人却在背后给了她一枪。她飘荡至此才得到了她想要的生活,有亲人有朋友,还好,还好她这下打偏了,不然这辈子都没有安宁日子了。初五抖着手,直到孙青竹把她拉到身后才回了神。
“哎哟,你这么护着她,难不成是你的种?”袁氏得意了,这三癞子偷鸡摸狗的本事有,吵架耍泼可不是她的对手!
“你。。。。。。你。。。。。。你个疯婆娘!”孙青竹果然不是袁氏的对手,涨红了脸指着袁氏结结巴巴的道。
“怎么?说中了恼羞成怒了?”袁氏哈哈大笑,这时候晒谷场上陆陆续续也来了几个人,大声嚷道:“你们来看啊,三癞子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啊!”
那几个人也知道是袁氏在找茬,不敢上来劝,听得袁氏这话,也有人哈哈大笑的。
孙青竹涨红了脸,“你。。。。。。你。。。。。。”的你不出个所以然来,初五趁着袁氏笑得欢,从孙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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