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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长得这么像!没有人把这当作秘密。再说,这里又会有什么秘密呢?“阿波利多尔能给我们弄来真正的龙饲料。”
“可我还是想见见夜班的女清洁工。”柯拉生硬地重复道。
“那好吧,女人天生就固执,”教授以教训的口吻说,“我们尽力给您安排。玛丽安娜,把那个不幸女人的电话号码找出来。瓦连京娜,给我接饲养场,叫阿波利多尔硕士接电话。”
女研究生们尽心竭力地答应一声,飞快地跑去执行命令了。
教授打开一扇门,露出一间按斯巴达样式布置的房间,虽然不大,却非常整洁。
“这是我的办公室。我和您在这里等候调查的结果。请进,请进,不要以为我会怪罪您,尽管您,当然了,破坏了我的研究所的所有工作,扰乱了我们创造的一天。只这一条就足以让人把您赶出我们星球。而且我本人,坦白地对您说,有这样的能力。”
哎呀呀,柯拉对自己说。您的眼睛可真会变化,它们已经不像您的堂弟那样愉快而善良,小腮帮子鼓了起来,小嘴唇也抿了起来。您有个性,教授先生,那我就使劲干扰您。
“您在这里做什么?”柯拉全神贯注地盯着教授。她的目光很女性化、熠熠生辉中带着丝许懒散。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即便是最伟大的演员和仇视妇女的人也难以把持。可教授不属于这些人。所以他只是稍有松弛,如果说没有完全和蔼起来的话,至少火气是消了。
“我们工作……当我们不受女人的……妨碍时!”这已经是在退让了。
“我也在工作,”柯拉柔声说,“我专门飞到这儿来,就是要开展你们男人们无法胜任的工作。”
“您一比零领先,”教授冷笑了一声,“我们在这里从事生物遗传研究。你们在地球上听说过吗?”
“听说过,而且见到了结果,”柯拉说,“不过我不认为,在你们星球上也有这样的研究所。”
“喏,我们很难称得上是研究所,”教授说,“也就是个实验室。找本人在银河中心、剑桥、格林威治和其他银河系的主导科学中心学习过。我们的设备也是带回来的……要知道我们生活在古老但穷困。经济落后的国家。民主党人对我们的妨碍很大,他们总是想改革,这将动摇我们本来就千疮百孔的经济。”
“是什么造成的千疮百孔呢?”
“噢,说来话长了!您想不出,我们的人民是怎样的!谁都不想工作!我们三个星期找不到一个夜班的女清洁工!谁愿意在秘密环境里为区区200元卖命呢?”
柯拉没打算深究有关夜班清洁工的失言,可教授自个儿来自圆其说了。
“您以为我是指那个夜班女清洁工吧?不,我指的是三号楼的女清洁工,就在那边,明白吗?”
“明白。
“所以我们把领导的脑袋搞昏,也就是尽力帮助国民经济。无论如何……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是对走进来的女助手说的。
第七章
“您堂弟在电话那端等您,教授先生。”她说。
“看来,您的问题要解决了,”教授说,“是我!是你吗,阿波利多尔!阿波利多尔,亲爱的,是你堂兄拉米奥多尔。过得怎么样?小梅拉怎么样?身体好吗?我在研究所。你等等,别打断我,柯拉·奥尔瓦特女士在我这儿。你知道是哪位?她也认识你。转达问候?一定。柯拉女士对我们十分不满。因为公务,是的,因为公务。你知道吗,那个白痴夜班女清洁工把你们的泪水当对水了!”教授被自己的玩笑逗乐了,他接着说,“是的,倒下水道了。不,别担心,我希望这东西在下水道里风干了。”
柯拉警惕起来。这是他第二次说走嘴,如果说第一次失言是故意想挑衅柯拉的话,那么这次则是由阿波利多尔的问题引出的。问题大约是:“你不怕明天流出来?”而教授认为,在下水道里“这东西”会风干。
“不,”教授继续说,“不要打断我。我和柯拉女士请求你:再从那个槽子里取点儿治水送到这儿来。我们马上进行快速化验。怎么会没了?为什么全洗了?好吧,如果是散发臭味的话。你知道吗,你把物证毁掉了!”
教授因为真生气而嗓音发颤。他现在算是找到替罪羊了。
柯拉明白阿波利多尔是对的。他干嘛要让臭味和传染病源留在场子中间?留着这些对水干什么?“我非常气愤广教授又嚷了一遍,扔下听筒。
他用喷着怒火的双眼看着柯拉,又加了一句:“谁也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