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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美美!
不就是刚才来找甜芸的同事吗?为什么要叫她负责?这是重症,她哪能负什么责任?他想问明白,对方已挂了电话。
他重打了一次电话,对方竟然拒听,季腾远甩了电话,试图在纷乱中理出事情的始末,但他一向精锐的脑子却成了一团纸浆似的,什么也弄不清。
他抱著头,难以相信早上还那么的快乐,一到下午竟忽然急转直下;此时他心底只有惶惑和严重的下安!
刚刚他才看著甜芸和林美美在房里……对,这一切都和林美美有关,他一定要找到她问话。
整个下午,季腾远发狂似的驱车四处奔波,先是到医院,但那位医生开刀中无法见他,他苦等不到,又赶往航空公司找寻林美美的下落。一名女性主管答覆,说林美美准备结婚去了!
“那贝甜芸呢?”他急切地问。
“她出勤务。”
她那句只能选择自由的天空,在他心底发酵,但至少他知道她是在飞机上。他问:“哪一个航班?”
“对不起,除非你是家属,否则我们不随便透露机组员的航班。”女主管说明。
“我就是她的家属。”季腾远急得差点暴跳如雷。
“如何证明?”女主管见他一副会吃人的样子,有点胆战心惊。
季腾远拿出皮夹,但里头的证件却没有一样能证明他和甜芸有直接的“家属”关系。
他一无所获,愤而离去!
到家已将近黄昏,季腾远不只弄得自己灰头土脸,心情更是沮丧,但一切仍是无解,教他困惑至极。
他没有进屋,停车后无意识地走到院子,坐在老树下,试著让心情完全沈淀,也许答案会浮现。
直到日落西山,鸟儿的啁啾声远去,却仍找不到答案,只得到万分的自责,心下认定若是甜芸有个不测,他也将随她而去。
这绝不是玩笑!
失去她,他无法再孤独地活著,他也不打算让她孤独地走!
若是知道和她共有的美好光阴是如此短促,如果一切可以重新再来,他情愿在她九岁进家门起,就欢喜地让她黏著他,对她百般的好,他不会摆酷,他会给她友情、亲情、温情,什么样的情义都只给她。
为什么他不在以前就发现自己爱她远超过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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