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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道:“哪里,或许是柳浓亦有过有失,说甚麽原谅!”
“这雌儿真刁钻!”风月斋暗忖。
风月斋目中煞气一现,执意道:“不,风月斋方才确有失礼之处,姑娘肯谅解吗?”
玉柳浓语笑嫣然,娓娓动听道:“既是公子执念在心,柳浓还‘不’原谅公子吗?”
她这一说,众人全以为她原谅了风月斋。
“该死的骚狐狸,贱货!”
风月斋心中破口大骂,听出她的语病,便顺著她的病语道:“这麽说,你是原谅风月斋方才的过失了。”
玉柳浓讶然,自己话中另意他竟可看出,可不容小视,遂柳眉一挑,小啧道:“公子要柳浓原谅甚麽?何妨明说……”
“哼!跟老子玩心机,臭娘们你还差远了。”
风月斋暗中寻思,讪笑著道:“就是刚才那一件过失,那一件失礼的事,风月斋本为主人,但是为了吃而怠慢姑娘,得罪姑娘,这点还请姑娘原谅。”
“噢!”
玉柳浓恍然巧笑道:“原来是刚才的小事,公子不用如此多礼,柳浓不会放在心上,算原谅你吧。”
深明风月斋个性的庄六郎知道玉柳浓被诓了,风月斋绝对不会为了那种事赔礼道歉。
况且,这还是他的家,在他家里,他就是天,他就是地,他是个人王,谁也没法叫他低头,那门外砸锅的涮羊肉,活生生的例子还在,怎的一干人等全忘了。
殊不知风月斋所说的‘刚才’是指他为了吃银貂才犯有‘过失’看到她秘密,才知自己‘无礼’。
根本与回不回她的话,招不招待她又是另外一回事。
风马牛不相干。
此事唯有天知、地知、风月斋以及那只死的貂儿才知。
风月斋那可恨的奸笑再度浮现,他道:“好,很好。
呵呵……不关我事了,你已经原谅我了……啊!请慢用,你看看这肉,真很好吃,你应该多吃一点,多吃一点才更能体谅我的心意”
边走边退出门外。
庄六郎高声问道:“先生,您不用了吗?”
风月斋让人听得毛骨悚然的邪笑声传来,道:“呵呵……我只要想起‘刚才’的情景,便再也没有胃口,六郎,你若不想碍到人家,就尽管吃吧。呵呵呵呵……”
庄六郎心头一阵不舒服,才夹块肉入嘴嚼著,耳中阴月的娇声传来,她道:“柳姊,你那只平时片刻不离的小银貂儿呢?怎麽这次没有带出来,是不是放在‘武盟’?来,再吃一块肉吧,真的很好吃呢。”
“唔!”
庄六郎猛然呛了一口气,将口中嚼烂的细肉喷在碗里,心头大震!想道:“该不会是那一只我亲手杀的银貂吧!”
他前思後想,左推右测,将整件连贯在一起。
刹那间,他知道他犯了一个不可弥补的过失,貂是他杀的,皮是他剥的,肉是他煮的,所有的罪恐怕自己是扛定了。
“天啊!怎会这样。”
虽心头狂喝,但他不得不巧言令色,故作豁达大度,优然起身,心虚乾笑道:“为了咱们‘大事’六郎现在去找先生商量,请各位稍待。
啊!对了,这山产得之不易,等闲莫可一尝,你应该多吃一点,六郎先出辞了。”
庄六郎在步出‘医心小筑’下了一个决定。
毁尸灭迹,死无对证。
阴动天见庄六郎走後,与玉柳浓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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