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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起张就,拿出囊中尚馀的酒对著张就的口倒了一倒。
“好……好酒。”张就道。
阴动天闻言笑道:“咱们好久未曾如此同饮了。”
张就黯然道:“是啊。”
再感叹道:“咱俩各为其主,虽私交甚笃,但是主命不可违。今日虽落入阴兄之手,乃天意也,张就安敢有何怨言。”
阴动天道:“张兄莫要胡思乱想,今日咱俩还是朋友,不是敌人。”
“唉……”张就长叹。
风月斋投闲置散,漫步在这新月的残光洁影之下。
一步一步拖著鞋子,瞧视这笼罩在月亮光华中的各处田间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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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心神俱畅,连午睡时那最不愉快的梦亦给抛开了。
突然——路边窜出一道白影,狠猛无匹的偷袭风月斋。
“哼!”
风月斋愣然!随即大怒如狂,喝道:“找死!”
随手击出一道凶暴的罡气迎向那道影子。
︽︽︽︽张就前思後想,揣测其意,开门见山道:“阴兄请明说。”
阴动天闻言而知其意,明知此刻乃大好良机,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却依然用旁敲侧击的方法,道:“张兄在‘天狩阁’也有很长的一段日子吧?”.“这话是甚麽意思?”张就暗忖。
张就警觉心倏生,小心翼翼回答道:“十五年。”
阴动天意在言外,要言不烦道:“未知张兄对其主东方狩的为人处事,有何看法?”
“这……”
张就心中一跳,这话似说中他的痛处,遂闪烁其词,支吾以对道:“阴兄,当知为人下属便不可妄论其主是非,这话……有失厚道。”
阴动天看他脸色不悦,便换了另一道题儿,问道:“那张兄对於‘天狩阁’的规矩……”
“住口!”
张就大怒道:“阴动天,明人不做暗事,汝何以贫嘴薄舌,匪言是非。有话就明著说,干嘛隐隐讳讳期期艾艾。”
“慢…”
阴动天抱拳赔礼,正色道:“如此请恕动天放肆!张兄快人快语,动天若不将心中诚意道出,恐张兄见怪。”
张就气色稍缓,不耐道:“说!”
阴动天言简意赅,道:“张兄以‘天剑’一技名震八方,望眼江湖鲜有敌手,以张兄之才能应为一方之主,又何以屈身人下,处‘天狩阁’中,当个小小的东楼之主?望张兄有以教我?”
张就不是傻瓜,一听即明,气道:“阴动天,你少在那儿造谣生事,离间我们。”
阴动天明知故问,再道“离间也好,造谣也罢!张兄瞎子吃汤圆,自个儿有数著,用不著动天明言。
但是,以张兄的本领而言,与动天该是不分轩轾,甚而更上几分。
三年前你我一战,即可证明,动天确是输了一招。
然,动天如今却能在川中一地,打出一份属於自己的天空。
以张兄为人,本非久居人下者,何以不脱离‘天狩阁’另创一个基业?”
张就涨红著脸,道:“你懂甚麽?”
阴动天再指东话西,转著题意道:“是不懂。对了,张兄,听说‘天狩阁’的四楼之上还有‘三堂’‘二牌’是吧?”
“哼!”
阴动天紧迫盯人,再道:“听说那‘三堂’、‘二牌’好像是这些年才设置的,而且传言其堂主、掌牌之人,好像都是一些後生小辈。”
张就忍不住问道:“你怎会知道?”
阴动天不答反问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就叹气道:“你早就探听清楚,为何问我?”
阴动天笑道:“张兄守口如瓶,动天不得不查。”
“真的。”张就垂头丧气道。
“即是真的,动天更加不解?”
阴动天先困惑表示,再藉题发挥,道:“张兄对‘天狩阁’拚死拚活十五年,其功无人可比,其劳无人可及,举凡‘天狩阁’大半领地,可说是张兄等一班老将拚著血汗换回来的,可是那东方狩给了你甚麽?还是原来的东楼楼主!”
这话像针,正扎中了他心中的痛处,张就哑口无言以对。
阴动天不平则呜,滔滔不绝的说出心里话,道:“动天实不明白,何以‘天狩阁’会将创阁之一班元老功臣置放在一群小辈足下?虽然或有才知、武艺不凡之人,但仍无可抹杀张兄这十五年来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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