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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超支,而且还略有盈余,可能跟他有几个月在草原上奔波有关。
本来其木格本来还在想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克扣老十的月钱,可见了老十的信,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扣下来再说。理由随后再找,实在不行。就按个莫须有的名头上去。
不提其木格气得怒火攻心,九阿哥见了老十的信件,则高兴的呵呵笑了起来,心想,看来自己平时还真小看了十弟,十弟还是夫纲蛮振地。当下便让人收罗了一大车的补品送到十阿哥府,其木格见了。差点没气得冲出去找九阿哥拼命,活了两世,还没见过这么埋汰人地,最后听说九阿哥也是受老十所托,于是糊涂的老十便又多了一条罪名。
而八福晋前一刻知道老十的侍女有了身孕,下一刻就把八阿哥身边稍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全打发了出去,连在书房伺候的紫竹也配了人,不过为了堵八阿哥的嘴。也顺便显示自己心胸开阔,八福晋倒给紫竹挑了个机灵的英俊小厮,而且还立即将那小厮提拔成了庄上地副管事,远远的打发了出去。
八阿哥为了家庭和睦,只得装聋作哑,没有在这问题上向八福晋发难。只是转达了老十的嘱托,八福晋听后,冷笑道:“十弟倒想做的两面光,哼!”
话虽如此,八福晋转身还是去了十阿哥府。
其木格知道八福晋的来意,可她如今只想一个人呆着,还没有精力去应付旁人的关心、安慰和同情,便想早早将八福晋打发了事。
可八福晋却把自己当成了其木格日夜盼望的组织,时刻准备着给其木格撑腰,“十弟妹。有什么委屈。给八嫂说,我给你出气。”
其木格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虽然这丑事早已传了出去,可还是希望能给大伙少添点茶余饭后的谈资,因此虽然心中对八福晋充满了感激,还是笑着推脱道:“八嫂,我没受什么委屈,让你操心了。”
八福晋东拉西扯地劝了半天,见其木格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便忍不住埋怨道:“十弟妹,不是我说你,虽说十弟不是那好色的,可你也不能没个警醒不是,这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其木格心想,孩子都搞出来了,还叫不好色?若这样,天下怕没一人是好色的了,看来和八福晋也没法沟通,于是,便有些无奈道:“八嫂,我知道。”
八福晋还想继续劝下去,可见其木格脸上虽笑着,却没什么精神,便道:“十弟妹,若心里不舒坦,就说出来,别憋坏了自个儿,若有什么事,差人来给我说一声就是。”
送走了八福晋,其木格终于静下心来开始思考报复计划:让公众来审判老十这个花心大萝卜?可如今是大清朝,典型的男尊女卑,自己若要找人说理,怕刚开个头,就会被那些伪道夫痛骂一顿,说不定八福晋“第一妒妇”地桂冠就戴在自己头上了;干脆自己也去养个小白脸?反正这种情况后世的豪门也不少见,为了家族的经济利益,两人勉强维持着婚姻,但各过各的私生活,互不干涉,可就算老十同意,康熙怕也不会容忍,等待自己的肯定是一尺白绫,一杯毒酒;拦着老十大吵大闹?但人家聪明的躲在军营,连人影都见不着,何况自己也很鄙视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不管怎样,自己可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找个机会直接将老十太监了?似乎太血腥了些,自己恐怕下不了手…
其木格思来想去,发现自己虽然贵为皇子福晋,但在这方面却也是典型的弱势群体,根本就没有任何力量对老十进行威慑,更别提打击报复了。
看来只有携款逃跑了,一想到老十发现家里所有的钱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气得直跺脚地模样,其木格心中地恶气总算少了一些。
可细细一想,其木格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让老十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因为老十的府邸和庄子都是内务府赏赐地。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其木格根本就没法变卖,就算其木格将所有细软全卷跑了,老十要不了几个月也就恢复了元气,毕竟开府时间不长,家私也没置办下多少。
其木格认清了这点后。整个人就象焉了的皮球,再也提不起劲来。连带着吃饭也没了胃口。
一个曾读过无数小说、看过各国电视连续剧,以及深夜遨游过互联网的人居然对老十这样明目张胆的不忠行为想不出有力的反击措施,其木格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做人很失败。
于是,其木格急切的想找人谈谈人生、谈谈人生观、世界观、探讨一下生命的意义、重塑对生活地信心,就象在21世纪那样,可惜。能和其木格一唱一和的人全投胎到300年后去了。
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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