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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平原侯坐禽兽行; 是因其强迫姊妹姑姨,令人发指; 甚至有孽种降生; 实枉为人; 而后被抄家削爵诛杀; 一切都是其咎由自取; 而草民……娘亲从未胁迫草民; 草民对此中事也毫不知情。”
“比起平原侯,草民母亲何以受凌迟之刑?不管怎么说,她辛劳将草民养大了; 请望大人明鉴; 从宽处置吧。”
到这时候,王竹安显示出自己二甲进士些许风姿来。
王婆子听到王竹安的话,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将脑袋埋到地上,无声抽泣起来。
王婆子还从未如此安静的哭过。
“王氏虽有此心,但两人的确没有坐实禽兽行罪。”一直装鹌鹑的京畿中尉说了这一句话,而后隐晦警告的看了王婆子一眼。
这王婆可别临死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魏大人言之有理。”京兆尹抚掌一拍,似是下了决定。
“王氏淫贱阴狠,有禽兽之心,又暗害萧家五娘,人证物证俱在,死罪难逃,不过两罪并未成事,又将王家后代抚养为人,如此便免去凌迟之行,改赐白绫鸩酒,使其自行了断。”
京兆尹顿了顿,继续道。
“待了断之后,王氏以发覆面,草席裹身,不可立牌位,不可归于王家宗庙,不可享受香火,后世人不得祭拜,王竹安,你可有异议?”
王竹安最后看了王氏一眼,哽咽答,“草民、草民……无异议。”
衙兵们再次上前,将两人向外面拖,外面百姓激愤,之前他们有多同情王婆子,现如今就百倍千倍的厌恶于她。
她稍稍被拉到外面,口水鸡蛋臭菜甚至粪便都往她脸上扔去,王婆子不发一言,紧闭眼睛,好像死了一般,她身旁的衙兵也都受了池鱼之灾。
“容草民再次问一句!”王竹安不知为何再次爆发出惊问。
京兆尹并未不耐,“问吧。”
“草民只想问陈将军一句……”
陈骁抬头看向王竹安。
“五娘她、她可还好?”
陈骁眼神深邃了些,答,“岳母是一位很好的人,五娘现已无世间烦忧,前尘皆忘。”
王竹安惨淡一笑,嘴唇干裂惨白,喃喃言,“忘了也好,忘了……真好。”
说完这句,王竹安低下了头,被衙兵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
而那丫头,已经带着笑容断气了。
这一出反转好戏,就此落下了帷幕。
王竹安直到最后,才终于男人了一把。
而久久未能归来的萧家男人终于在案件结束后,才出现在了林氏与幼旋的眼前。
他们父兄几人都被绊住了手脚。
萧二是被南书房事务缠住离开不得,萧大和萧父所坐马车出了问题,根本回不来,萧三则是路遇恶霸,被耽误了功夫,根本没去演武场,让找他的下人扑了个空。
这些大事小情加起来,武安伯府要是还不知道被人算计,也未免太傻了。
武安伯府既然出了此等大事,幼旋与陈骁也不能置身事外,一行人则是共同回了武安伯府,商量对策。
“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要感谢姑爷。”这是萧父开口的第一句话。
陈骁赶忙从椅子上起身,“岳父可真是折煞小婿了。”
萧父重重拍了拍陈骁肩膀,面露欣赏之意,大家还有正事要谈,并未多做寒暄。
“今天的事情你们怎么看?都是家里人,有什么话说了就是。”萧父坐下后问道。
“今天的事情与文家脱不了干系。”萧二斩钉截铁地回。
“哦?我儿有何证据?按理说我武安伯府与文家并无新仇,也从无旧恨,何以如此肯定?”
不怪萧父疑问,在场众人也都是糊涂。
“今天若要成事,父亲与我们兄弟三人都要不在场才是。”
其余人听后点头。
“所以背后之人定会绊住我们,而且要万无一失的绊住我们。”
萧二缜密的分析。
萧大桃花眼一扫,接着萧二的话说,“我与父亲马车被动了手脚,是查不出什么了,三弟怕是再也找不到那‘恶霸与苦主’,二弟本身就在京中,若要绊住你,就只能在南书房做手脚,所以绊住你的人是……文家老大。”
“你是因这件事确定的怀疑对象?”萧大一点即透。
“绊住我是这次阴谋中至关重要的一环,所以做这件事的人起码是知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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