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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彻了一些,“只是我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反击。”
这个是勇气问题了。就像安达勋所说的那样,陈冲在思考了15分钟之后,在左边打入破坏。
“赵汉乘那个二路飞的后遗症,开始体现了。”安达勋叹口气摆出了下边的变化。“赵汉乘不能去攻右下只能拆回,陈冲右下跳补模样。而白棋在下边跳冲中央就留下被打入的好点只能继续拆边。在上边,陈冲就可以按照棋决立三拆四了。赵汉乘为了挽回局面也许会去攻击左边黑子,但黑外面厚,最多赵汉乘也只能落个局部两分。”他吸了口气,“他右下已经吃了大亏,左边再落一个两分结束布局就是失败。”他微微措了一下词,“也许现在就可以说,赵汉乘布局不成功了。”
赵汉乘看着那枚二路大飞又看看下边,啧了一声。
这时候金载垣也去听讲解了,偌大的演播厅里只剩下陈冲和赵汉乘落子的声音,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也是逼上梁山哪!20分钟之后,赵汉乘看着布局完成的期盼,又啧了一声:原以为能拿到的一点没有,估计会发生战斗的地方风平浪静……陈冲是打算逼我打入上边,然后借着模样聚而杀之么?
可他没办法。他没有模样。那个二路大飞所带来的影响到现在还没有被完全消除,弄得赵九段一步错步步乱,最后勉强跟在陈冲的身后无奈的在各处的三线上收实地,眼睁睁看着黑棋大布宇宙流。
不过,刚才陈冲是不是有些贪了?赵汉乘一直没功夫去补左上的问题,可陈冲是不是也过分了?
“确实过分。简单的走上边或者利用左上角上形状缺陷挖进去都是好棋。但这样从左边紧紧的攻逼,就过分了。”安达勋摇了摇头,“活角是白棋的权利。陈冲这样过分的结果是让自己的上边出现了空档。”
陈冲骑虎难下了。也许是前面五十手太顺利了,让他有些大意的攻击,可现在那枚子被赵汉乘一顶立刻显出满身破绽,扳过之后赵汉乘巧妙飞出左边立成薄型,而原本后花园一般的上边开始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
“这是帮着白棋出头。”安达勋如此评价陈冲的攻击,“赵汉乘抓破头找不到入中央之路,却被陈冲自己打开了。”
赵汉乘顶多是个飞活角!等陈冲定下心来之后,算得比赵汉乘自己都清楚:那个透点的手段依然存在,他哪怕简单一立只要让白棋进不去中央就必须飞补守活!或者赵汉乘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强行进入中央,可自己四面厚实也补强了左边上下无弱点,就算借赵汉乘个胆他也不能硬生生地往天元上吊!
而且还是陈冲的先手。
老头看着电视上转播的比赛实况满肚子郁闷:“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随手的毛病改过来!”
陈冲也在后悔他的随意,但后悔已经没有用了:赵汉乘趁虚而入虎过强压左边黑一串探入中间侵消左上模样威力,下边一片死气沉沉的黑三路上子有了上边遥远的呼应,立刻变得青春焕发起来等左上整形出头之后随便在哪里关出都是绝好点!
而且关,恐怕赵汉乘都嫌小。
立二拆三这句话在中间也有道理,尤其是上边有龙头引路的时候。
上下恐怕不能两全了。哪里大就到哪里去吧。陈冲也开始啧啧的嘬牙了。
“陈冲终于收拢上边了。”安达勋出了口长气,“现在还不晚,这手扳就价值二十目。这是对的,尽量去抵挡钻头的大龙……赵汉乘已经落后快15目了?”
实际上,安达勋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在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就把局面和各种手段分析清楚。真正的秘密在他手里的那张总是被工作人员换走的纸上:那张纸是研究谱,是汉城韩国棋院本部研究室通过多人合作研究之后,通过网络发回到对局现场的。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把研究结果抄下来送到前台去,就有了安达勋精准无比又加上自己个人发挥的解说。
那个15目,也是研究室的意见:上边扳过之后形成的40目连边带角大空,赵汉乘已经可以死心就不要再想着什么打入之类了;现在只是看陈冲能够在中央收拢多少实空,来对抗只有72目实地而且再无发展的赵汉乘。
“差不多,现在差不多陈冲盘面多不到15目。”安达勋清点了一下棋盘,确定了研究室说得没错,“但有些空距离白出头的大龙较远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陈冲真的就能守住。这个比官子可复杂多了……对了,赵汉乘还有个从下边关借用的手段。”
我看到了!陈冲同样是一步错步步乱,抓着衬衣的领子满脸通红眉头紧拧成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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