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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个建议:咱那个地方摆这个东西,不是招贼么?而且咱家那台21寸很好,上面的人很真。
“那就买个空调吧。”陈冲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孝心,找到这么个机会也不容易,走在商场里左顾右盼的算是找到个必需品,“也不要大的,1。5匹的咱那个房正好。对了,”他站定身转回头看着他的爹妈,“等我赚够了钱,给你们买海景别墅!”
陈老爹感动归感动,但对陈冲说的一概摇头:“这么多年也都习惯了,住不得那好地方,这把老身子骨也经不得空调那东西吹……”
不管了。陈冲有些发飚了,把爹妈死活住的那个小招待所退了之后上火车就直奔自贡,下了车抱着行李就奔商场,进门之后站在大堂里左右一指把一张单子扔在柜台上:“来人哪!照这个单子上写的搬!”
商场里的售货员见过暴发户,但没见过这么横的暴发户。要不是看陈冲后面站着的是两个老人而不是彪形大汉,这就要打电话报警了。
“您要什么?”眼看着势头不对,一个胆大点的售货员靠过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陈冲豁出去要给家里换换摆设了,不光把刚发下来的两万块优胜奖金和杂七杂八的对局费都带来了,甚至连韩国那边刚打过来的第三季度对局费和补助也都准备花出去了:“这些东西,我都买。”他指着纸上的那些名称,“然后按上面的地址给我送家去。”
一笔单子4万多,售货员美疯了,就跟老子娘中了五百万似的前后伺候,热情洋溢的让陈家二老招架不住溃不成军。
“太糟践了,太糟践了。”二老坐在商场的送货车上还在痛心疾首,“你这孩子怎么花钱这么大手大脚!”
当一把暴发户也不容易。陈冲低着头不说话,心里面盘算着怎么布置那个小房间。
陈冲不是个好花钱的,可有的时候人就是忍不住那种享受的冲动。尤其是在爹妈现在住的那个小鸽子窝冬凉夏暖,他更是心里难受。但他买不起房,又不能常伴膝下,也只能这么勉强用这些来补偿一下解心疼。
爹妈都老了。陈冲看着灯光下还在念念叨叨的二老,轻轻叹了口气。
没钱再去赚,好男儿志在四方。陈冲对于给自己爹妈花钱决不心疼,上飞机回韩国之前硬是把那个老钢厂宿舍改造成现代化公寓。
然后,走吧。回韩国下棋挣钱去了。陈冲捏了捏薄薄的钱包,再叹口气。只是当他刚到机场,就接到了金善雅的电话:“在哪呢?”
“成都机场。”陈冲刚从凄风冷雨里钻进温暖的机场大厅,还哆嗦呢,“什么事?”
“你别来首尔了,去香港吧。”金善雅的话让陈冲不明所以:“为啥?”
“你的对局通知单下来了。”金善雅笑了笑,“你被免选明报杯了,两个礼拜之后比赛在香港开始。”
我被免选了?陈冲完全不能相信许东秀能给他一个中国人一个免选名额:“你别骗我啊,这东西可不好笑。”
“谁骗你谁是小狗。”金善雅不高兴了,生气了,撅嘴了,“不信的话,你找个传真机,我给你传过去!”
那就是真的了。陈冲也知道金善雅不会在这种问题上逗他玩,脸上的汗这就要下来了:“等等说,我改签机票去!”一路小跑,手机也没关,就这么冲到柜台立刻改票飞香港,20分钟之后看着手上那张票又看看手机,这才想起来电话那边还等着个金善雅,赶紧凑过去:“善雅?”
“改好票了?”金善雅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在用手机打长途,笑嘻嘻地说,“你在香港等等啊,过两天我也过去。”
“你也来?”陈冲从来不知道韩国代表团还有带女眷这种事情,一脸震惊,“你来干什么?”
“我怎么不许来!”金善雅这次真有些生气了,“正官庄杯马上在香港开始,我要去参加比赛!”
这话可真是让人吃惊了。陈冲对于韩国棋院已经完全的无话可说了:连金善雅都被派出来参加正官庄,韩国是真没人了是怎么着?李纹真,赵美京,朴志恩,尹瑛善,李多慧这些名将都不超过28岁,为啥要让金善雅出来丢人来?他参加过围甲联赛,也看过围乙那只明月公司养着的女子国家队的棋,可绝对不是金善雅这种一两个月打不上一盘比赛的人能比得。
“就算是陈好这种专心理家教子的,也比你强。”陈冲叹气了,坐在香港希尔顿19层的一个房间里,看着外面台风过境大雨瓢泼叹息,“我看过陈好的一盘棋,就是上次在山东时候,被困在济南城里出不来,在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