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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朱雀一记眼神抛了过去,那边就安静了。
「本君刚历天劫,修为虽是提升,却在天劫中遭遇狼王围堵追击,伤了元气,如今内丹尚未吸收这些时日大增的灵力,不适合领兵作战,天宫中多的是武将,本君乃四方神之一,实不敢揽下要职。」朱雀瞥了一眼那举荐之人,眸光从青龙神君身上掠过,起身向玉帝告了假便回了朱雀宫。
天宫神仙多如牛毛,区区一个魔王,便让六御之一的玉帝如此费神,他想不通两万年前的那战到底是出自谁的主意,竟让凤族与龙族折损如此重。降妖除魔不该是武将之事吗?
朱雀的狂妄引得玉帝一阵恼怒,却在这等关键时刻不得损失了一员强将,只得生生忍了下去。
萱草正百无聊赖地躺在朱雀宫的大床上臆想那个快觉醒的魔王,这两日听朱雀宫里的仙娥说了许多两万年前的事,她便发现自己的思想不受控制地油走在那个魔王身上。
据说是一只狼妖修炼成魔,统治了妖魔,坐上了魔王之座。
狼妖……为何是一只狼妖?为何还是只白狼?为何听到那狼妖如何如何威猛残暴,她都没有一点恐惧?
就如同在千伏山上遇上狼王一样,她不曾惧怕过一下。
难道是因为太信任朱雀了吗?
「在想什麽?怎麽在这儿发呆?」
朱雀进门时,见到就是咬着发丝睁着大眼发愣的萱草。他倾身在她身旁躺下,挑了她的发丝送到鼻端细细闻着,爱极了她身上的味道。
萱草习惯性地依偎过去,心中顿时一片了然,她会毫不忌惮那什麽魔王与狼王,就因为身旁有这样一个他。
「怎麽去了这麽久?」虽只是两日,她却感觉像是许久未见般,对他总是难以割舍。
「关於魔王一事似乎有点棘手,不过与我们无关。」
朱雀将萱草揽得更近,手掌滑入她的裙摆,温热的掌心贪恋地抚上她的肌肤,低沉的嗓音呢喃着,「身在大殿心却在这儿,阿萱,似乎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也不知怎麽回事,曾经的漠然性子遇上她便大幅度逆转,连他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凤曦,那个魔王真那麽厉害吗?玉帝会不会派你去对付他?」萱草没有阻止那只大胆撩拨的手掌,只是半抬起身子,靠着他俯视,紧张地问着。
即便她不怕那什麽魔王,却是担心他被遣派。
朱雀将萱草托到身上趴着,他最爱用这种姿势与她对视,若是闲着无事,他愿意被她一直压着听她聒噪地说着八卦。
「放心,天宫有各大元帅与天王,轮不到我。」他勾着唇角揉着她的脸,很满意她的表现,想念他,关心他,与他相同的反应。
「离太子昨日来过了,说了一些魔王的事。凤曦,为何神仙也会怕妖魔?玉帝召了众仙议事已经两日,若那魔王觉醒,当真很可怕吗?」萱草还是无法从魔王的圈子里绕出来,很想知道更多实情。
朱雀蹙了蹙眉,不曾料到离太子竟是比他更早一步退离大殿,只怕这次又是偷溜的。占着那层亲属关系,是越发地胡闹了。
见萱草一脸的好奇,清澈黑亮的眸子透着一股子期待,朱雀只得暗自叹气,熄了体内的浴火轻轻拥着身上的她。
「魔王的原形是一只修炼了八万年的白狼,原是灵宝天尊的弟子,算起来与六御之一的玉帝也可说是同等级。只是在两万多年前被剔了仙骨去了仙籍沦为魔道,那时他统一妖魔界坐上魔王之座开始与仙界为敌。」朱雀淡淡地讲述这两日得知的消息。
先前只知道那魔王是只狼,却不曾知道他原先在仙界也有如此高的地位,自己这个小小的四方神之一如何是他的对手?
「剔了仙骨?」萱草诧然地睁大眸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究竟是犯了何等大错才会收到如此大的责罚?
「嗯,说是那白狼为了花神逆天,触犯天条。白狼与花神本心心相印,又得了一个女儿,奈何玉帝的妹妹珏翎公主爱慕白狼,使计推那花神下了诛仙台,白狼一怒之下劈死了珏翎公主,想逆天救回魂飞魄散的花神,才导致了那场灾难。据说,在那次战役之後,白狼的女儿被玉帝下令处死,才令被封印的白狼恨意难灭,在两万年的煎熬下仍然坚持了下来……」
朱雀讲述时一直望着萱草的脸。
曾经他不理解那魔王逆天与仙为敌的意志,如今望着萱草却似乎能微微体会了。若是此事发生在他身上,或许他也会一样疯狂。
都说狼是最专情的动物,那魔王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