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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冰冷。
“这……众臣都知,先王宠爱与你。”
“你的意思是我与先王行禁忌之爱?你可亲眼所见?见到我与先王有何不轨?”
“这 ……臣也是听说……”
“既是听说,便无实据!道听途说你便深信?毫无证据便行责问?你可知你此行应做愚蠢?鲁莽行径可以死伤几次?你可知你在此事上否定我的同时,也等于否定了先王之德行?您可知你说出此等言论可是对先王不敬?你一不信新君,二不信先王,可知这是对先王在天之灵的亵渎?”
阿悉结泥熟俟斤越听腿越抖,深知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就是啊,这无凭无据的,他怎么就这么蠢呢!“可汗……臣知罪!臣无知妄言,请可汗恕罪。”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卫子君扫了一眼地上的人,“起来吧,我说过今日不治罪。”目光移向众臣,又道:“先王宠爱于我,众臣的确看到,但先王乃惜我才华,爱我人品,有谁见到先王与我可曾有一丝违背世俗?明日起,若再有人与此事议论先王……严惩!”
众人舒了一口气,都暗自佩服这个新君的口才,照这趋势,死人都能给他说活过来,不过,人家说得的确有理有据。
帕孜勒颇为欣赏地抬头望向卫子君,可汗选的人果然没错,短短几句话便将留言制止,管他清白与否,今后的确没人敢说了,而且理由还冠冕堂皇。以前的他不喜上朝,见的机会少,了解他的途径只是传言,听闻他带兵打仗犹如猛虎巨龙,从未有过败绩,听闻他文采过人,口舌犀利,但传言毕竟是传言,今日得见一番舌辩,果然名不虚传,看来可汗选人自是有考量的。
见众人沉默不语,卫子君又道:“还有什么?文能治国,武能安邦,文武之事缺一不可,众位爱臣可又觉得我输了哪一样?”
沉默,还是沉默。
“文?哪位爱臣自持高才,尽可放胆前来,上至国策,下至诗文,古至黄老,金至时事,都可与我辩论一番。”眸光轻扫,掠过群臣,“哪个先来?”
从众臣沉默低垂的头,可以看出,无有一人敢自持才华高过于他,他的才名,谁都知道,就连突厥第一高才阿史那贺鲁都比他不过,谁又敢冒这个险?
“帕孜勒……你们几个老臣,追随先王至今,必是满腹书华,若有想法,不妨直说。”卫子君转向继位老臣。
“可汗恕罪,臣等深知才华不敌,无有想法。”几位老臣战兢答道。
“既然如此,今日不说也罢,少不得,日后亦是要向几位讨教。”言毕,卫子君转身向室外走去,“众位爱臣都随我出来吧。”
冰雪覆盖的室外,异常清爽,那个修长纤细的身影走在前面,一身凌厉之气,张扬四散。一行人谨慎随行,不做声响,那异常突出的,除了脚下咯吱作响的脚步声,便是口中呼出的缕缕白气缠绕于冰冷的空气之中。
“今日,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卫子君在一处宽敞处站定,扫视群臣,“我知,你们依然有人心中不服,那便给你们一个机会……来打败我!今日你们所有的不甘、怨怒、甚至仇恨、都有得到发泄的机会,你们可以用尽一切手段来打倒我,兵器、暗器、杀招、行刺、我都不治罪,若你们败了,今后便好好的行人臣之道,不得再有异心,若你们能将我打倒,你们有权利让我退位,另立新君。”
又是沉默,那些文臣个个低垂着头看着脚尖,而那些武臣虽也都沉着气不出声,但天生好斗的本性,让那一对对眼明显地煜煜发光。
“怎么?碍于身份?还是自知武力不济?我说过,今日不治罪,哪个先来?”目光转向贺鲁,“贺鲁!你先来?”
贺鲁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依旧冷着脸,面无表情,不发一言。他自是知道打她不过,但是对于她故意将他陷入尴尬境地却并不气恼。
哥舒阙俟斤见自己的叶护被羞辱,实在有些不服气,这人太过猖狂,好似整个西突厥都没人敌得过他一般,他就不信,这许多武将轮番来,还打不过这么个瘦弱小白脸。
“可汗,臣愿斗胆一试。”
卫子君看了眼哥舒阙俟斤,点头道:“来吧。”接下披身长裘,批向雪地。
哥舒阙俟斤跃出众臣之中,稳稳拉好架势,却见卫子君只是垂手淡立,点头向他示意可以开始了。于是倾尽全力,一双肉掌,夹着猛烈罡风呼啸过来。
卫子君面色沉静,不慌不忙,待那掌就要到达面前之时,身形轻侧,迅捷而不失优雅,光影乍动,飘渺而宛若流风,转瞬,人已移至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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