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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出去。
韩辰皓看到杜子衿那般模样心里一惊,一个飞身追了出去,直接抱起杜子衿又回到了书房,脸色阴沉却动作轻柔的把杜子衿放在书房里的软塌上,他的书房内本是没有这个软塌的,上次见杜子衿房内有个靠窗的软塌,回来他便也让人在靠窗的位置放了个软塌,想象着以后他在书房看书而杜子衿便在软塌上绣花的情景,却不想如今他们闹到了这般地步!
韩辰皓看着杜子衿脖颈上青紫可怖的手印,眼神越发的冷凝,那明显是个男人的手掌印,是有人差点掐死了她!只要一想到杜子衿曾差一点就会变成一个了无生气的尸体他就想杀人,想杀了那个敢对杜子衿下手的人。
“是谁做的?”韩辰皓极力压制着怒火尽量温和的问道。
杜子衿偏过头极力的压制着眼底将要涌出的泪水,她发现她可以和他冷着脸吵架,却唯独受不了他这般温柔的对待,只那么一句她都快要卸下她所有的心防,可她连他这温柔中有多少真心的不确定,不敢深陷,害怕他的温柔之下是比她前世所经历的还要可怕的深渊。
“你不说我就马上让人杀了妙歌!反正一定是和她脱不了关系!”韩辰皓冷声威胁道,昨晚邵刚才刚刚抓走妙歌,今早杜子衿便已经知道了,定是有人因为妙歌失踪去找过杜子衿,还对杜子衿下了狠手,而据邵刚所查到的妙歌的消息,她只是个孤女被黑凤里的一个堂主收养,这次来京城也只有她一个人,而且黑凤的人也不敢动杜府的人,那便就只有和妙歌来往甚密的兵部侍郎肖士朗的小儿子肖奇诺了,昨日杜子衿见妙歌的时候肖奇诺也是在的。
“肖奇诺!”韩辰皓咬牙切齿道。
杜子衿诧异了看了他一眼,有很快的转过头,沙哑道:“你若不突然抓走妙歌,他也不会一时冲动这般对我!”
韩辰皓听杜子衿还在为肖奇诺开脱心里更是生气,“那我是不是就应该送他具尸体才算的上是礼尚往来!”
“你敢!”杜子衿激
”杜子衿激动的吼道,可沙哑的嗓子即使她在用力也只能发出很低的声音,没有一点的威慑力,反而让她嗓子承受不了一阵咳嗽。
韩辰皓看她这般心里更是心疼,稍稍收敛了自己的怒气,转身倒了杯茶水回过身却看见杜子衿已经倒在软塌上,身前白色的裙摆上一抹猩红,红的刺眼。
他急忙放下茶水握住杜子衿纤细的手腕,按住她的脉相,他和赛阎王认识了这么多年,自是也学会了些简单的医术,察觉到杜子衿是脉相不稳,有些气血攻心,刚才吐的血并不是内里出血了而是嗓子受损而出血,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和她说那些气话的。
韩辰皓轻柔的抱起杜子衿,轻飘飘的重量让他越发的心疼,他一直的想要对她好,想要一辈子护着她,无关乎什么黑凤令,也和她是不是杜青林的女儿无关,只因她是杜子衿,一个让他说不出为什么却一直吸引着他的姑娘,也是一个让他想要靠近却总是无能为力的姑娘!
把杜子衿放在他的卧室里的床上,边让邵刚去把赛阎王直接带过来,而此时小七则是跪在院子里等着王爷的发落,刚才王爷抱着杜子衿从书房出来时他便看见了杜子衿脖颈处的手掌印和她衣角上的血迹,那手掌印定不会是王爷下的手,那便只能是在杜府里便有了的,也就是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潜入了杜府差点杀了杜子衿,这是他的重大失职,有负王爷对他的信任,若是杜子衿出了什么事他就是以死谢罪都不够!
邵刚很快从杜府里带出了赛阎王,没时间和他解释太多便直接提着他出了杜府,一路轻功飞奔到了闲王府,直接落在闲王的卧室的院子里,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小七,心里亦是无奈,若这次杜子衿真的有什么事情,只怕谁也保不住小七!
赛阎王被邵刚带进韩辰皓的房间,刚要张口骂邵刚,在看到床上躺着的是面色苍白杜子衿时便闭上了嘴连忙走了过去。
这一走进才看到杜子衿脖颈上青紫可怖的手掌印,还很明显的是个男人的手印,这让他顿时怒气大发,指着坐在床边阴沉着脸的韩辰皓骂道:“韩辰皓,你可真是有能耐,你丫的怎就不再用点力气不就一了百了了吗?还用得着我吗?怪不得杜青林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你,要是我连见都不让你见,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她是怎么惹到你了?你能下这么重得手!这要是让杜家的人看见还不找你拼命!”
韩辰皓依旧的看着杜子衿一言不发,听着赛阎王骂他的话,虽是冤枉了他但他的心里却好受了一些,杜子衿说的对,若不是他先让邵刚抓走了妙歌,她也不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