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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眩晕便
痛和眩晕便就再没了往下的记忆。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被扒了衣服丢在这里没人管?余晴呢?马车没有了余晴是不是丢下她自己回了府?
李香琴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也越来越觉得不安,突然扫过她手臂上醒目的守宫砂,心里一惊,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她大致已经猜到了定是杜子衿让人脱了她的衣服,让她露出守宫砂,证明她说的话都是假的,但杜子衿怎么如此狠毒?若只是为了守宫砂只需露出她的手臂便可,这样直接脱了她的衣服明摆着就是为了要羞辱她!
强烈的恨意在李香琴的心底升腾而起,抬眼看向朱漆大门上悬挂的黑底鎏金杜府牌匾,眼眸中迸发出狠厉,尖细的指甲深深的嵌进手心的肉里,鲜红色血珠滴在雨水里快速的晕开,混在肮脏的泥泞中。
“杜子衿!今日之辱我李香琴记下了!终有一日我会全部都还给你!”
李香琴强撑这身体离开了杜府门前,一人走在瓢泼大雨中,余晴既然会丢下她不管,那她便也是不能再回去了,杜青峰若是知道她骗了他定是不会放过她,便先到了一家小客栈,洗了澡换上了她拖小二买来的衣服,做了这些她身上带的银子也已经全都花光了,她还必须要偷偷回趟杜青峰的府里,在那还有她的一些积蓄,足够她离开京城暂时找个地方安身了。
李香琴一直在客栈等到了傍晚,时辰还早但是天色因下雨已经暗了下来,她便打着伞一路步行到了杜青峰府邸的后门,在府里待了这么长时间,府里的后门她也是走过几次的,平时都是下人和送菜的农夫进出,而且离她住的院子很近没几步路就是。
她在后门等了一会,没多久便有两个下人抬着一大桶泔水打开后门走了出来,两人都穿着蓑衣戴着宽大的蓑帽,又下着大雨,视线被遮挡不清,也就没有发现站在后门不远处的李香琴,抬着泔水放到几米外的墙角边。
也就在这时李香琴趁机从没关的后门进到了府里,一路小跑到了她住的院子,这院子里平时就她一人和冯氏拨给她的一个丫鬟,在院子里四下张望见没有那丫鬟的身影便快速的跑到她房间门外推开门进去。
房间内依旧是她走时的样子,估计是余晴回来后忙着和杜青峰解释搞砸了今日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让人清理这里的东西,李香琴便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包袱布,收拾两件比较新的衣服和值钱一点的首饰,和她藏在枕头夹层里的几十两银票和一些散银包进包袱里,快速的按原路出了府。
此时天色已黑,城门已关,她便先回了客栈,休息一夜,第二日一早便让小二雇了辆马车出了城。
李香琴刚一出城,韩辰皓这边就得到了消息,他也并未再让人继续跟着,他本是怕李香琴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不利于杜子衿的事,既然她识趣的离开了京城,那他也就暂时放过她,不过像她这样独自一个弱女子在荒郊野外赶路无异于羊入虎口,都不用他出手李香琴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杜子衿并不知李香琴的去向,也没让春晓去打听,只要李香琴再不来招惹杜府,她也就懒得再去管她是死是活。
风波平定,杜府又恢复了往日的祥和宁静,杜子衿的身体也渐渐转好,不再用赛阎王每日的诊脉,赛阎王每日和杜子衡在一起倒是玩的不亦乐乎,一句未提要离开的话,杜子衿在醒来后听春晓说了子衡要拜赛阎王为师的事情,也是十分的赞同高兴,名师出高徒,子衡能把赛神医一半的医术学会,以后便也就多了一门安身立世的本事,这对杜子衡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杜子衿的身子好些了,烦心事也解决了,杜府便开始张罗着杜子衡拜师的仪式,要邀请见证人,行九叩三拜礼,最后奉上谢师茶,才算是完成了拜师礼。
拜师礼定在五月初八,因为连日的大雨杜青林便也没有请外人来,只是一家人观礼后一起出个饭便好,但这见证人也还是要请的,在这件事上杜青林和杜夫人第一次有了相悖的意见。
杜夫人说要请闲王韩辰皓当杜子衡拜师的见证人,韩辰皓是王爷,身份上自是没的说,还很很可能就是她的女婿,杜子衡的姐夫,让他当见证人最合适不过。
而这个提议杜青林却不同意,若是以前韩辰皓没有在打她女儿的主意,让韩辰皓来当见证人他是没话说,但现在他防着韩辰皓还来不及又怎么能还邀请他杜府当见证人?
“我就觉得闲王最合适!你这次是没要和我作对了?”杜夫人见和杜青林费了半天口舌也没说服他,心里顿时气急,她就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