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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了以后,你一定得带着我去城外的松山寺,找位得道大师好好算一算,我们两个是不是八字不合,还是我命里欠你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不,应该说你怎么就这么幸运碰到一个像我这么心软的房客,我任由你欺负那么久,现在还得……当你的保姆,我……”
从早上喂完李俊秀那碗红枣莲子粥开始,许愿也就随之开始了这场声势浩大的碎碎念,随着她的嘴动,她的手也没停下来过,她用温湿的毛巾给李俊秀这个半残的人擦着脸,又从李俊秀的衣柜里给他套出干净的家居服。
这家伙还真是奇 怪{炫;书;网},不管里衣外衣,甚至连个内裤都是白色的,呃……,当许愿意识到自己触及到的是一个异性的内裤时,她就像是触了电一样,手一哆嗦,内裤就掉在了地上。
许愿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强忍着心里羞窘的心情,和脸上火热的烫烧,用拾指和拇指以最小的接触程度捡起那个掉在地上的内裤,她刚想把内裤放在家居服上面,一起拿到李俊秀的床上去,却听到身后,从床上传来一丝慵懒的声音,“我不穿脏的,换一条!”
许愿动作时,李俊秀一直躺在床上,任由许愿摆弄着,他很享受,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悉心地照顾他了,虽然许愿的碎碎念听起来有些吵,但一个总是太过宁静的人,突然听到这种掺杂着温和的说话声,舒服倒成了第一种感觉了!
他微闭着眼睛沉浸在这片温馨里时,许愿嘎然而止的说话声让他一阵空虚,他反射地从挣扎了一下,虽然肚子里已经有了一碗粥,可他仍没有多少力气,麻木的身体几乎不受他大脑的支配,只有眼皮预料地睁开。
当他看到许愿是因为触到他的内裤而尴尬地蹲在那里,面色绯红时,以他以前私欲那么强烈的性格,他早就发火了,他不喜 欢'炫。书。网'任何人碰他的东西,特别是这种贴身的,可这一次当那个东西是许愿碰到触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表现得很不像他自己,他非但没有一点怒气,反而……还有歇许的欣喜,这……这是怎么了啊!
所以,他连忙用那样一句话,抹杀掉心里的那种不应该有的感觉,他必须要克制住,他不能动情,更不能对许愿这般的女子动情,这会是致命的,比病毒还要厉害!
“李—俊—秀,你这个妖精!”
许愿像一个被点燃的爆竹一样,瞬间爆发了,并把手里几乎是用指甲捏着的那条白色内裤,用力地掷向了床上的李俊秀。
当那条白色的小东西,以完美的抛物线形状落到李俊秀的脸上时,许愿终于解了这几天的郁闷之情,狂笑出来!
笑过之后,许愿还以为自己的动作能引来李俊秀的动怒呢,可李俊秀却只是费力地抬起手,眉头也随着胳膊的抬起,紧紧地皱着,只是普通的动作,竟然也牵扯着身体,似要裂开似的痛,当他把烀在脸上的小内裤扯下来时,额上已经是一层的冷汗了!
“李俊秀!”
许愿看到李俊秀那一脸难受的模样后,也没有什么心情和李俊秀致气了,她连忙跑了过去,坐在了床边,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温湿的毛巾,把李俊秀额上的冷汗擦了下去,“李俊秀,你这倒底是什么病啊,这次发作的好像比一次严重,也好像更不好恢复了!”
李俊秀并没有开口回答许愿,他微闭上眼睛,性感的唇即使在此时成了苍白的颜色,却仍有着诱惑人犯罪的资本,它正以一条倔强的曲线紧紧地闭合着,像是要把心里的东西紧紧地关着,不让它泄露出一分似的。
是的,就如许愿说的,这一次发作远远超过了上一次,这就是这种病毒的可怕之处,开始的时候并不觉得怎么样,还有偷来的那瓶药做维持,三年里,他节制着自己的一切,甚至不与外界接触,所有带着刺激性的东西都不用,好在他以前除了纵欲一些,别的生活习惯倒没有什么特殊的喜 欢'炫。书。网',不好烟不好酒更不吸食毒品,除了有些洁癖,别的收敛起来到也容易,可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他才发现事实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三年里,发作了不下十次,每一次发作起来都比上一次的时间长,而且清醒后身体也更加的痛,需要很长的时间调整,除此之外,他还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只这段时间便已经两次了。
到这一次的时候,这个调整他自己都已经无力完成了,骨头像是要散开,五脏六腑也像是被移了位,稍稍动一动就会痛得一身冷汗。
可这些事情他怎么能告诉许愿呢?许愿要是问起他是怎么得的这个病,他又要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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