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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喝道:“你又乱动什么?快蹲下!万一这个时候她进来了一眼就会看到你,你别瞧现在咱们两个人谁也看不见谁整个车厢黑呼呼的,如车厢的门一打开的话月光就会射进来,到时整个车厢就一目了然了,你想再躲可就迟了。你要清楚今晚咱们要抓捕的这个女贼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如是一般的案子,我大鹰能亲自蹲点抓人吗?如果今晚被她又逃脱了?可就损了我一世的英名了!你别坏了事,快蹲下。”
被大鹰又训了一顿的长雁无可奈何的又蹲下了,心中开始怀疑:“今晚这个女飞贼真的会来吗?”同时他又十分佩服大鹰的“蹲功”。从警校毕业的他深知大鹰所说的全是“道理”,故也就没有什么理由去反驳。他也真的有点担心怕因自己的大意坏了事交不了差而误了前途,所以他便再次进入抓捕前的状态。
大鹰感觉到长雁又归位了便放心了,也没听见他在被自己训了后有什么不满的肢体动作或语言,便不再说什么了。
这时他也有点急了,开始疑起上面很自信制定的这个抓捕方案会不会扑空了?就在这样的气氛里,两个便衣公安在火车摇晃的行驶中各自想着一些问题,眼睛看着前方黑黑的车厢门处耳朵静听一切动静,捕捉分析着每一种感觉,想证实这个令他们头痛了许久的女飞贼是否已来到了?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了。
从小就耳朵十分灵敏的长雁,忽隐隐约约地听到有河水奔流很急的声音,为了确定自己的确没听错他又一次深呼吸闭住气侧耳细听,果然是河水拍激岸石的声音。
在这个地面上除了黄河还能有什么河流会发出这样使人熟悉的奔腾声呢?有点兴奋的长雁又一次忍不住在黑暗中对着大鹰小声道:“头,你听,火车是不是过桥了?我听到是河流的声音是黄河水吧?我们现在走到哪儿了?这个女飞贼今晚到底来不来?我……”
早已听到火车在缓缓慢行过桥的大鹰,心中早知现在火车过的是哪一座桥,更知桥下奔流的是黄河哪一段的水,忽又听见长雁的话语他心中因急便烦。大鹰想:“这个年轻人怎么话这么多?这可是一个公安一个侦察员的大忌呀!他如果当个播音员的话,或许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就没有那个‘名嘴’了。”
长雁问了话后没听见大鹰的回答,稍等了一下又一次提高了声音微笑问道:“头,头,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睡着了?怎不说话?……”
他的话声还没落就又一次领教了大鹰的冷笑加训斥:“你的话怎么这么多,一个大男人少说几句,别人能把你当哑巴?你怎么会认为我会睡着了?好了,别费话了,真烦……”
大鹰的冷嘲热讽和不文明的“话巴子”使长雁一下子起火了,本来熬了十几个小时还没见那个女飞贼出现就够急够火的了,现在接二连三被大鹰训斥长雁终于扛不住了。在大雁话还没骂完时长雁干脆放开嗓子大声的气吼道:“你怎么骂人?我问你几句话有什么错?我尊敬你是个老同志才忍你好几次,你怎么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你有什么可牛的……”
“闭嘴!”大鹰一声怒斥打断了长雁的话。
就在两个人沉默了两秒钟后,长雁反应了过来又一次提高声音质问大鹰时,黑暗中大鹰快速低沉的几句话又传了过来:“停一下,注意!好像有情况。”
这几个字落下的同时整个车厢马上又回复了安静,黑暗里只有火车在飞速时带起的清风和“咣当……咣当……”铁轨车轮相碰之声。
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蹲在车厢里的大鹰和长雁两个人同时感到一股清凉的风,唿的一下子从各个车缝里迎面扑来,两个人顿觉的精神一振,在此时他们的双耳更清晰地听到了黄河水奔飞过大桥的激浪声。
就在他们兴奋的感觉这一切时,在他们两人的视线里一直是黑呼呼地车厢突然亮了起来,一刹那间整个车厢的轮廓就显示出来了。他们两个人立即聚睛往车厢门处看去,同时下意识的把头往下缩缩,只抬起眼皮快速的往车厢门处和小道上搜寻。
这一系列的变化已令他们两个深信,今晚他们苦等的女飞贼来了,两个人现在早已抛开了刚才不愉快的争吵,从身体到意识到手中的枪都已进入了一级的抓捕状态。
第九节车厢被铅封了的门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大开着,随着门的越开越大明亮的月光亦是斜着越来越多的射了进来,照在门前的货物上也照在了那条不宽的走道上,就是没照在一直藏在货物后面的两个公安身上。
大鹰和长雁两个还是屏住气圆睁双眼紧握手枪倚在货物后面,探头探脑的成了“弓”形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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