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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四五个,有时就只是他们和鲁肃三人,慢悠悠的喝酒,顺带讨论些政事,周瑜跟鲁肃是故交,于是政见不合也都表现在了酒桌上,嬉笑怒骂的无伤大雅,说过了骂过了就还是好朋友,孙权这种时候就笑吟吟坐在他俩中间,也不劝,鲁肃比二人都年长,性格又颇多包容,于是周瑜也会像多年前那样对着鲁肃说些磨人的玩笑话,鲁肃就笑,孙权在座他不好说得太直白,只把酒碗端起来带着几分无奈的笑着说公瑾啊公瑾,怎么这么些年,脾气还是老样子。
孙权就想原来周瑜也是会撒娇的,只是那么多年,面对自己面对江东群臣都摆出了个沉着温文泰然自若的模样,时间久了,连自己都忘了这些年以前,周瑜原本是个什么样子。
想到这孙权就有些心疼,伸手压住了周瑜还要添酒的手,说公瑾醉了别再喝了。然后又扭头对着鲁肃笑笑,子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鲁肃也就起身,微醺的给孙权施礼告退,孙权起身送了两步,就去拉周瑜,周瑜也是真的醉了,乖顺的被孙权扶回房里,躺在榻上就老老实实的闭眼睡觉,孙权沐浴更衣回来,那人已经睡着了。
手上浸湿的帕子还带着凉爽的意思,孙权俯身给周瑜擦擦脸,又把手也擦擦,这才蹬了鞋子翻身上榻,他伸手把周瑜圈到自己身边来,又怕闷着他似的保持了一个亲昵得暧昧距离,月光下去看周瑜的眉眼,然后醉意袭来,也慢慢睡了。
子夜时孙权蓦然惊醒,身边的周瑜似乎又有气喘的征兆,鼻翼一张一翕总有那么些吃力的模样,小心的抽出自己手臂,轻手轻脚的去关窗,外头月色正好,子夜凉风拂在脸上凉丝丝的惬意,孙权又深吸了几口气,才轻巧的阖上窗户,却在回身上榻时,看到原本睡着的周瑜半撑在榻上看他,目光似有疑问。
某些事上孙权向来乖觉,于是解释道:“医官们说夜里风凉,关上窗让屋里温差小些,气喘就不易复发。”
这些天周瑜能睡那么安稳,自然是因为他夜夜起来关窗的缘故。这理由太过简单明了,几乎是在孙权说出口的一瞬,周瑜已经明白的期中缘由,他怕热贪凉,每到傍晚总会开窗透气,早上又没孙权起得早,再看那窗子也是开着的,近来气喘虽然好了,他却没想过跟窗户是否有关。
如今想通了,于是看向孙权的眼神便带了点周瑜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深意。孙权见周瑜不接话,也就走上榻准备接着睡,然后在翻身准备搂他时,那人却忽然欺过身揽上他脖颈,带着几分醉意几分暖意和几分歉然的吻,十二万分的热情。
窗子虽然关上了,但外头的虫鸣还是一声压过一声的传进来,清脆的悠长的混在一起,跟周瑜此刻的心跳一般,乱糟糟的混成一团。
他刚刚射过一次,此刻正把额头抵在孙权肩上顺气,然后等着那人像往常般最后的几下冲刺挺送。孙权把他抱得极紧,这般拥坐的姿势看似省了不少气力,可真要动起来,又是从腰身到长腿都酸软的使不出劲儿,周瑜又歇了会儿,孙权却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意思,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他,然后被那人托着下巴又吻上了嘴角。
高|||潮过后的身体极为敏感,于是不管是痛的还是舒服的一并毫无征兆的再次涌遍全身,一声压不住的呻|||吟堪堪落进孙权耳朵里,那人浅吻的间隙居然还有心思去问公瑾痛不痛舒不舒服。
跟方才周瑜释放时他注视他的表情一样,目不转睛的专注到几近迷恋。
周瑜自然是没办法回答的,孙权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坚硬而热烫的缓慢顶弄着,高|||潮后怪异的感觉再次袭来,他下意识的收紧腿,这姿势却只把孙权的腰夹得更紧,膝盖跪在床榻的竹席上,连带腰侧旧伤和身下的钝痛合在一起,怎么动怎么不舒服的皱眉喘息。
其实也算不得是完全的不舒服,他从未试过释放后还要含着那人的感觉,体内的敏感一再被撩拨,连身下半软的欲望也有再起来的趋势,孙权一手扶着他的腰,拇指在他那处愈合的伤口上慢慢擦着,新生的皮肤总是敏感的,更何况那人的另一只手又拢住了身下的欲望,不紧不慢的套|||弄。
到了这时候周瑜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为何那么热情的去抱孙权,只不过后悔归后悔,事情是他挑起的,周瑜这人优点很多,自觉解决遗留问题算是一个。
他叫他权儿,然后试着动动腰,奈何他受伤后体力大不如从前,而孙权跟他同榻共眠了小半月整天看得见吃不着到了这会儿又怎会轻易放过,低头亲亲他鼻尖,说不上是安抚还是逗弄的道公瑾别急……
周瑜在心里嗤他,你急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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