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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亦清皱了一下眉,继而松开,一脸的疑惑。
“不会吧,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肖然啊。”
“肖然?你变化也太大了吧?天哪,我都认不出你了。”亦清惊诧到。
“对呀,我们高中毕业之后也有七年没见了吧?不认得也情有可原。不过你倒没怎么变,还是当初那样。我听猴子说,你不是有男朋友嘛, ;在一起四五年了。这怎么又来相亲了?家里不同意啊?”肖然煞有其事的望向亦清的脸。
“不是。我和他分手了。”
“哦。”肖然不敢多问,只好三缄其口。
“那你呢?跟大学时候的女友分了?”
“嗯。”他不想说,她不敢问。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他每一次被甩的原因竟然都是为了她。高中时,他曾暗恋她,写过几十封的信给她,只是没有署名。后来毕业了,他想着既然没有结果,何不开始新的生活。于是,从大学到现在,他统共交了三任女友,每一任都倾尽心力,但竟然,每一任女友几乎都认为他心中还有别人,而那个人就是他高中时喜欢的廖亦清。每次被女友逼问到不行,他都会说他曾喜欢过的那个人,而女人们始终都会认为在男人心中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终于,她们离开了他。而他,至今都学不会对爱的人撒谎。
“亦清,”他开口说到,“要不我们试试吧。”即使这样试探性的口吻,也遮掩不住他眼中的光华。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亦清楞了一下,说到。
“好。”肖然没有问亦清需要多少时间去思考,他只是想,即使不能在一起,至少也安静的陪在她身边吧。
就这样,再没有别的话可说,两人安静的吃下已经点好的饭菜。他突然想起高中时,自己曾在寂静无人的操场喊出的那句“廖亦清,我喜欢你。”当时的傻样大概再过多少年也不会有了吧。那时,我们只不过都是孩子,在过于喧嚣的青春里肆意的挥霍爱和寂寞。
买好了车票,肖然热心的把亦清送到了火车站,安置好行李。他把手抚在亦清的头上,摩挲了半刻,说到,“路上注意安全。等回来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谢谢你,肖然。你回去的时候开车慢一点啊。再见。”亦清盈盈一笑,对肖然挥了挥手。
坐在火车上,亦清手拿着《北回归线》,看了片刻便停下来。她忽然想到肖然的脸,再到子墨的脸,最后是羽的脸。每一张脸都那么疯狂,毫无理智可言。她忘记了是谁说的,爱本身就是一种疯病。是呀,疯到歇斯底里,疯到为一个人付出所有,疯到无法忘记,疯到心如绞痛还执拗着不回头。坐在亦清左手边的女孩正美滋滋的看着一本爱情小说,亦清看着她时而嬉笑时而悲伤的样子,多想告诉她,亲爱的,爱情从来不是小说,而是比小说更惨烈更美好的现实故事。
刚走到省城火车站的大门口,亦清就看见温瑾背着一个小小的果绿色的包冲她挥手。
“天哪,几天不见,你就瘦成这样了?”温瑾惊叹道。
“没,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凯丽呢?在家和老公温存呢?”
“对呀,这个见色忘友的女人,说好一起来接你的,谁知半路又被她老公召唤回去了。”温瑾一脸气不过的样子。
“这样啊。那我今天晚上住哪呀?要不直接去旅店吧,我住你家也不太方便,要不你那个‘有情郎’该怎么办啊?”亦清轻轻一笑,有意的说到。
“要死了你,他又不住我这儿。这几天你就安心的住我那儿,好好的休息休息。来,我们走吧。”
又回到了熟悉的城市,亦清拉下车窗,望向周围的建筑,凉凉的风徐徐的吹了进来,拂过她柔软的肌肤,像亲密的爱人。
电话打进来,是母亲的声音。“亦清,我听凯丽说你去见那个小伙子了?觉得怎么样啊?”
“妈,还说呢,那个人是我高中同学。今天别提多尴尬了。”亦清嗔怪的说到。
“哎呀,要是高中同学就更好了,知根知底的,老家都是一个地方,回家过年也方便。你看你表姐就找了个外地的,每年过节都愁的了不得。”母亲劝说到。
“妈, ;我自己再看看好不好?你就不要操心了。”亦清回驳到。
“我不操心怎么行?你看看,咱们院子里跟你差不多大的都结婚了,你到现在还单着,你说说,这愁的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了。亦清,你这是要气死我吗?”母亲的唠叨一波紧跟一波。
“好了,妈,你别生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