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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几分倦意的女人晃过神,推了推他,英俊的男人垂下眼,笑的勾魂摄魄:“宝贝,你也等不急了吗?”
话音一落,他娴熟的撩起她的皮裙一并退下了她的底裤,分开她的腿,一个挺身便将自己快着火的炙热挤入了那朝思暮想之处。
“啊!”女人红肿的双唇微启,孱弱的低吟了一声,当下引得林祐翕狂野的律动了起来。
“你……放开……放开我……”女人咬着唇,楚楚可怜的看着林祐翕,令他心底一片沉醉,他低吼着加快频率,丝毫没有留意到身下美人儿渐渐惨白的脸色。
“啊!”在他急速的抽动中,女人气若游丝:“求你,放开……我不行了。”
被紧致的快感包夹着的林祐翕闻言只是勾着唇角,性感万分抬高女人女人的臀,俯在她耳边说:“宝贝,马上就让你快乐。”
一阵狂烈的抽动后,林祐翕低吼着攀上了了云端,当然这种快感并没有维持太久,抽身后的花花公子赫然发现自己的小兄弟浑身触目惊心的赤红一片,瞬间头皮发麻。
林公子浪荡情场这么多年,给自己定下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不沾处女。
虽然早在之前进入的那刻,他便知道自己破了戒,却还是无耻的安慰自己:“人生得意须尽欢。”
可现在,看着这惊人的处子之血,他的心中惶恐了,于是带着疑惑,他开了车灯细细一看。
SHIT!自己的车座边缘竟在滴血!
林祐翕倒抽了口气,将目光上移。
SHIT!SHIT!SHIT!尤物的黑色皮衣下正不断有血液渗出!
凌晨2点,手术室外的走廊上,林祐翕沮丧的耷拉着脑袋,之前车内的片段不停的在脑中闪现,有史以来第一次,林祐翕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经过漫长的备受煎熬的等待,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脸色苍白的人儿躺在病床上被护士从门内推了出来。
林祐翕心头一紧,匆忙上前,逮着护士就问:“她怎么样?”
“刀子入得挺深,幸运的是没有伤及脏器,已经脱离了危险。”最后才走出的主治医生不急不慢的说。
“太好了!” 林祐翕长长地呼了口气,压在心头的石头落了地。
“请问先生是病人的什么人?病人受的是刀伤,因此我们已向公安部门报了警,一会儿还请先生留下配合。”年过半百的医生不着痕迹的审视着眼前很有气质的年轻人,心里排除了他作案的可能。
林祐翕自是没有错过医生眼中一闪而逝的质疑,他含糊一笑,不在意的说:“我与她只是萍水相逢,既然她没事了,我先下楼去交钱,回家换身衣服再回来配合警方。”
林祐翕驱车一来一回,原本要花三个半小时的路程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可就在他踏入医院准备探望伤者配合警方调查时,被告之院内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人后,他当即傻了眼。
在护士们质疑他是否臆想症发作的目光下,他跑遍了整栋病院,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找,却无果。
最终,挫败的林祐翕被医院的保安请出了大门,灰头土脸的回了家。
接下去的日子,林祐翕整宿整宿的失眠,连在舞蹈房练舞的时候都恍恍惚惚,他坚信自己那晚的经历的真实性,因为他真切的记得那女子包容着自己时所带给他前所未有的紧致与温暖,当然也无法忘却那血淋漓的画面。
每个深夜,林祐翕重复着同一个梦,在没有尽头的高速公路上,他不停的走不停的走,口中说着:“你是谁?你在哪儿?”
时隔两个月后,愁掉了十斤肉的林祐翕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在参加一个表亲的婚礼上,林祐翕面不改色的望着台上新娘边上的那个气质非凡的粉裙伴娘,整整三分钟后他才眨了眨那双险些看瞎的双眼,心中确定无疑眼前的伴娘正是那晚在医院凭空失了踪的尤物。
揉了揉眉头,林祐翕将一大推疑惑吞到肚内,今日出席婚宴的宾客都是重量级的人物,他一时也不敢太大动作,只能将眸光紧紧锁定目标,终于在半场的时候逮到了机会,一路尾随伴娘进了休息室。
林祐翕前脚刚迈入休息室的门,一手便被人抓了住,紧接着一股猛力将他一扯,他连惊呼都来不及便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待睁开眼时,一柄闪着银光的小手枪正抵着他的脑门。
“嗨宝贝,我不是坏人。” 林祐翕临危不惧,朝着面色冷凝的女子笑了笑,提醒:“还记得吗?那晚是我把你送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