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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过:“你一个大庄园,无数佣人排着队伺候你,你有什么病养不好的。”
杜柏钦只说了一句:“我谁也不要,就要你。”
蓁宁不悦地反问:“我凭什么要伺候你,你是我什么人?”
杜柏钦生气地说:“那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蓁宁喝了一口汤被噎住了,什么人还这么幼稚。
一顿饭吃完,使女进来将盘子撤下,又另外有人进来泡茶。
侍卫将公务电话送进来,杜柏钦走去外面接电话,蓁宁盘着腿坐在榻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位红衣侍女泡茶。
使女将茶杯捧到蓁宁的跟前,站起来躬身离去。
一会儿司三在外厅敲门,低声说:“殿下,医生在等。”
看来是他停了治疗出来,随行医生一直跟着。
杜柏钦仍在讲电话,闻言将电话移开,皱皱眉头正要说话。
蓁宁已经出声:“让他进来。”
杜柏钦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又继续讲电话,一边从厅外翻找携带出来的文件。
蓁宁只好走到门口,对门口候着的中年男人说:“请您稍等一会儿。”
等到他处理完了紧急的公事,医生进来替他挂了点滴。
杜柏钦靠在她的怀中,恹恹地阖目休息。
蓁宁小心地拿起他的手放到一边,示意侍卫给他拿个热水袋垫一下他打针冰凉的手,然后替他盖了一张毯子。
杜柏钦闭着眼顺从地任她摆弄。
蓁宁说:“非得出来?”
杜柏钦闭着眼答:“没有办法。”
杜柏钦侧了侧身,将脸靠在她的肩膀上:“蓁宁,最近有点忙,等过了这一阵,我搬去花园公寓好不好?”
蓁宁没好气地答:“你不留在泛鹿作威作福,出来干什么?”
杜柏钦低声细语地说:“我知道我让你伤心,我知道我不对,何美南说我对你净做混账事,你从泛鹿离开的那一次,那一天晚上我让你离开——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的糟糕的一件事,蓁宁,我有耐心,我可以等,等你释怀,我们始终都是要在一起,你可以对我生气没关系,可是,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不要再走。”
蓁宁一言不发地听着。
沉默的气氛在房中漫延,杜柏钦心底渐渐不安,睁开眼睛看她。
蓁宁静静地说:“杜柏钦,我只问你一件事。”
杜柏钦抬眸看了她一眼她的神情,慢慢地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蓁宁说:“如果再有一次,不可抗力的因素影响我们,你是不是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杜柏钦愣了一下,然后沉默了几秒。
蓁宁执着地看着他。
杜柏钦低咳一声:“不会再有这样的可能。”
蓁宁平静地说:“不要逃避,回答我。”
杜柏钦低咳一声道:“蓁宁,不会再有这种可能,我们不一定非要一个虚拟的答案。”
蓁宁嘲讽地道:“杜柏钦,你就这么点儿胆色,连跟一个女人说一句真心话都不肯?”
杜柏钦眸中有淡淡痛色:“蓁宁,你知道你对我多重要。”
蓁宁轻巧地笑了一下:“多重要?随时等着正牌未婚妻上门来扫地出门?”
杜柏钦握住她的手:“对不起,不要伤心了。”
蓁宁这次是真正的笑了,唇边缓缓开出清冷的花朵:“结果还是一样的,是不是?”
杜柏钦心底一片荒凉,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我们马上结婚,你这个担忧是不存在的。”
蓁宁笑靥如花:“你在向我求婚吗,柏钦殿下?”
杜柏钦一字一字非常清楚:“蓁宁,我们先注册,等我手上这件事忙完,何时何地举办仪式由你定。”
☆、67
杜柏钦一字一字非常清楚:“蓁宁,我们先注册;等我手上这件事忙完;何时何地举办仪式由你定。”
蓁宁嘲讽之色愈加明显:“殿下,不要忘记了;你上个月预备结婚的还是另外一个女人呢。”
杜柏钦脸上稍稍的难堪;很快地消逝而过,只剩下了无奈:“我爱的是你。”
蓁宁淡薄一笑:“非常荣幸。”
杜柏钦吻了吻她的手背:“鲜花和钻戒改日再补好不好?”
蓁宁摔开他的手:“我不想跟你结婚!”
杜柏钦吃力地支起身体要安抚她:“蓁宁;好了,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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