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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涵方勾起手边少少的布料:「这个。」
何卓安点点头。
「jockstrap,最早是开发给cycling(单车运动)用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何卓安摇头。
「And cowboy; ‘cause they often take a ride on……」程涵方在”ride on ”加重了咬字。「something; whatever,你跟他们一样吗?」
何卓安轻轻点头。
「ok。下一个问题。」
「你身上的衣服,是你自己的?」
何卓安摇头。
「不是你的?」
点头。
「是其他男人的?」
点头。
「你的男人?」
何卓安犹豫了一瞬,对上程涵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半晌,点了点头。
接著他说:「嗯?我当你的男人好不好?」何卓安又立马摇头。
程涵方挑了眉。
「嗯,我摸到一个地方,好湿,那是什麽?」他的手指进去了半分,「是水?」
何卓安咬著下唇,轻轻摇了摇头。
「有香味,是香水?」
摇头。
「是乳液?」
摇头。
「好湿好黏,是润滑液?」程涵方的手指在体内继续搅动,何卓安闷声呜咽,下半身扭个不停,想点头他不愿,摇头他不敢。
「回答我,是或不是?还是,这是你流出来的?」何卓安扭著身体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下半身湿漉漉地凄惨无比。
「所以是润滑液了,」程涵方抽出手指,了然道:「自己润滑了,在等你的男人?」
「没有!」何卓安惊叫,程涵方扳过他的脸,握住他的阴茎:「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不老实。」
「我没有!」何卓安拼命摇头。
「那你为什麽自己润滑?」程涵方抓住他挥动的双腿,一手一只,「准备让你的男人干?」
「不是,我……啊!」忽然间没有任何预警地就被进入,何卓安惊叫出声,奋力挣扎想要将体内的阳具挤出,然而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本钱,该撑开的地方都被撑开了,那东西反倒是又进去了几分,何卓安扭动著推挤著,却被弄得连连呻吟,他知道自己完了。很快地,扭动似的抵抗变成迎合,阳具全根没入的一瞬间、他惊叫出声,浑身瘫软,双足垂挂在那人臂上;体内的阳具这时不客气地顶了几下,顶得他抵抗的心思全没了。
何卓安再一次感觉万分委屈,看著程涵方的眼神带著几分哀求:「是你说的,你说,不会违背我的意愿……」
「我没有违背你的意愿,你没准备让你的男人干不是没准备让我干。」程涵方在他的大腿掐了一把,「嗯?不是说不让我当你的男人。」程涵方语气轻柔,跟下半身激烈地摆动完全是两回事。
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何卓安觉得自己已经够悲惨了,被顶弄个不停,下半身惨兮兮的,鼠蹊的毛发被前列腺汩汩流淌的前列腺液打得湿黏。偏偏程涵方还没放过他,下半身动得厉害,不顾何卓安被弄得哀叫连连,话都说不完整,嘴里还继续他们的「游戏」,边进出边说「说说看你的男人厉害还是我厉害」、「嗯?是谁?」
这游戏从头到尾都不公平,何卓安硬是不肯开口,却换来更持久的折磨,他心里怎能不气,想:你们明明就同一个人要我怎麽回答?於是他报复性地说出「当然是他」,却立刻就被施以惩戒。
「他厉害?好,很好。」肉体的撞击声随之越演越烈。何卓安被弄得狼狈不已,没多久又改口求饶:你厉害你厉害,你比他厉害多了。
「真的?」程涵方笑。「真的。」何卓安连连点头,又是讨好又是哀求。
「没骗我?」
何卓安波浪鼓似的猛摇头。
「真好,你让我感觉自己……精力旺盛。」
什麽?!何卓安一脸惊恐。
「我必定不会让你失望。」
我从来没有失望过!
程涵方吻他,「现在不会,今後也不会。」
☆、来自风城 番外 rape play 下
(如果何卓安要替自己的一生作传或者写个回忆录──先不考虑床笫之事是否适合公开──这次经验会是相当重要的一笔纪录。他从中体会两件事,一是濒死经验真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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