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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世间没有什么事能令他动容的。

“好。”深感意外，随后忙点头。

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不满，我与他在素素的配合下，从窗户飞了出去，有点像偷情。落在院子外面的河边，顺着小路朝前走，前面光亮越来越多。

“为什么一定要去孔雀池？你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不可能再挽回什么了。”皇甫锦的话带着叹息，也带着劝诫，这种口气陌生的不像出自他的口。

侧脸看着他，笑了笑，说，“其实我也明白，但是……如果是以前或许可以不去，但谁要我成功的启动了珠子的能量呢，如果不去，即使只是一种不可能的假设：他们是因我而失踪。那也会造成后来人遗憾。所以我想，要解决那种心理上的想法，必须去一趟孔雀池。”

“是吗？”他不再说。

“真是很抱歉，要拉着你一起。”想着，说，“方龙一定都知道那边的地形了吧？不如你别去了，也没必要多一个人涉险。”

他停住脚，目光沉寂的凝视我，许久才说，“你觉得我会因为害怕而逃避？”

“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他淡淡打断我的话，随即又笑了，“相识一场，我也不想看着你们送死。我会陪你们去，事隔多年，说不定那里又发生了变化，我亲自去比较好。”

“可是……”

“你不想我去？”他问。

“我怕……”

他突然伸手摸着我的头，那双眼睛映着水光，一闪一闪，沉默了许久，他继续朝前走，“自从上次我就没再出过宫，去看看吧。”

看着他的背影，试图寻出一点什么，心忽上忽下，却被他搅的更加迷糊。

到了街上，还是那么热闹，人群拥挤。

皇甫锦看着人来人往，眉头微微一蹙，不由自主的就将身体往路边靠。

见到他这样就不解了，“你既然没改掉洁癖，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他冷扫我一眼，说出的话去很缥缈，“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

一愣，竟说不出一句话。

“走吧。”说着他抓住我的手，似乎是寻着那次的行程，一一游走。

在人流中穿梭前行，脑子里回想起那次的情景，再看看现在的他，心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很难受。

“要这个吗？”突然皇甫锦指着一个小摊位上的东西问。

一看，居然是卖馄饨的。

“嗯。”我点点头。

“老板，要一碗。”皇甫锦说着看向锅里翻滚的水，做馄饨的人双手不停的包一个丢一个，动作干净麻利，在他眼中也是不卫生的。

“你不吃啊？”笑着故意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