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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突然行动(2)
“少爷!算我求你了,”他急得汗又出来了,“这样会把我害死的,你冷静下来听我说。”
我哼了一声回到座位上,心中暗想胖子属花生,不榨不出油。
“听说禹属明病危,在北京做特级医护,禹锡阳带着荆红花一直在医院陪着他。提供情报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家医院,总之一定是很有名气、医疗水平很高、条件很好的医院。”
难怪禹锡阳没有参加东方厂收购竞标,原来与父亲一样也在医院。真奇怪,两个仇家连生病的时间都差不多,而且都跑到北京治疗,不是冤家不聚头啊。而荆红花整天泡在医院当然没时间上网与我联系了。
“很好,”我微笑道,“记特等功并口头嘉奖一次,干脆你好事做到底替我跑一趟北京吧,我现在就开出差通知单。”
他赶紧扑上前压住我的手道:“少爷!老爷也在北京,被他碰上可不得了。再说北京是什么地方,哪象其它城市可以挨个儿打听,哪个医院不是藏龙卧虎深不可测?没有国家安全总局的证件休想开这个口。”
我拉着脸道:“那你说出个北京两字就是骗三岁小孩吃糖,给点甜头哄着不要闹对吗?”
“不是不是,我绝不是这个意思,荆红花确实就在北京某家医院。”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当下不再为难他,放缓语气道:“好,也不急在一时,等我考虑清楚了再说。”
“好好好,少爷英明,”他松了口气道,“关于外面坐着的那位小秘,我也探听出一些情况。”说着他悄无声息又贴到门上听了会儿才回来。
“集团委派你成立私家侦探所吧,瞧你这么专业。“我笑嘻嘻地说,心情大佳。
“唐卉梅,女,26岁,同济大学经济管理系硕士,未婚,”他魔术般从身上掏出张纸条念道,“其父是天津大学医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其母是天津航天技术学院高级讲师……”
“这些我都知道,档案中有。”
“接下来的情况你就不知道了。她还有一个弟弟叫唐念晟,今年二十二岁,档案中没有反映。我让人调查过她申请报考研究生时填写的社会履历表,上面也没有。”
“会不会是姐弟关系不好?还是父母亲严重重男轻女?”我猜测道。
“还有一点,她的父母亲七年前就离婚了,她跟着父亲,弟弟判给母亲,不过骨肉连盘,两个孩子与父母亲都有往来,唐卉梅也很照顾幼小的弟弟,两人关系很好。”
想不到平时看起来明快干练的唐卉梅也有辛酸的家庭纠葛,父母离婚受伤害最深的就是孩子,这种耗神耗劲的战争中从来没有胜利者。
我叹了口气道:“她弟弟现在身在何处?”
“在北京一所外语学院读书,”他放下纸诧异道,“少爷怎么会想到调查她的?怀疑她是商业间谍?怀疑她来路不正?”他狡猾地笑笑,“怀疑老爷又替你做媒?”
“胡扯,”也许那条短讯是别的意思,也许压根儿就是发错了,我未必有些杯弓蛇影,“老头子交待的事越来越多,由她经手的核心机密也越来越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多了解些情况总是好的。你先回去吧,北京的事我得琢磨一下。”
他苦笑道:“拜托少爷别再找我麻烦,这几天尽为这两件事操心把重中之重的工作都拉下了,明天我还得跑一趟石化公司。”
第159节:第七章 突然行动(3)
其实我理解他的苦衷,如果父亲知道我对荆红花余情未了还在努力寻找,顶多震怒加重责,而钟胖子被发现替我办这件事的话,绝对要被扫地出门。
至于他对北京这些医院的阐述更有道理,皇城脚下,大国之都,就算胡同口的板爷说话都透着几分牛气。那些个大医院什么世面没见过?厅处级干部看病都得排队挂号,副部级领导住院不一定有床位。许多医生护士干了几十年有些病区愣是没进去过,院领导被要求不得过问下属的突派行动。
想在那里寻找荆红花,真比大海捞针还难。你自以为有钱吗,人家还给比尔盖茨检查过身体呢,你自为有势力吗,人家为联合国秘书长做过针灸。有些医生看似不起眼,说不定是某常委或是政治局委员的家庭医生,省委书记未必进得了的院门他双手插在兜里一天进去四五趟玩儿似的。所以必须有相对准确的定位,就算如此也很费劲。
幸亏事先准备了一着棋,我调出手机中禹伟涛的号码果断拔出去。响了几声后传来他略带奇怪的声音:“你好,请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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