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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从后面抱他,然后搂住他的腰,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而他什么都不需要做,这样最好,要是还希望有点什么,冬日的暖阳最好。
而这样的初衷,只是觉得舒服和温暖。
薛问枢看到我两眼放空的样子,伸出手挥挥,“施莐?”
我自然的“啊”了一声,盘腿坐在床上,“我问你个问题啊!”
“啥问题?”他漫不经心的把我的电脑打开来,蓝色的亮光映在他的脸周,连眼眸里都是亮闪闪的。
我忽然改口了,快的令我自己都惊讶,“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初恋最难忘?”
他几乎没怎么想,“是啊,怎么了?”
“没啥……”
薛问枢的初恋,到底是什么样的呢,他现在还很难忘的回忆,究竟对他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而那道曾经的刻痕是不是永远留在心底不可磨灭。
我在飞快的想着。
可是薛问枢笑起来,“初恋这档事,咱一向是对事不对人,怎么说在花季雨季谈过恋爱,我也赶上高中最后的末班车,也算完整过,开局很梦幻,结局很扯淡,和谁谈,不重要,那是我的幸福时光。”
我被他逗笑了,“你真酸。”
“酸毛!施莐,你的初恋呢?”
“我也是结局很扯淡,不过没啥好回忆的,那时候小,啥都不知道,整天拖拖手就幸福的不得了,后来也难受,难受过了继续下一个,似乎也算是见一个忘一个,没啥痕迹,更别提什么伤,伤,伤的。”
他大笑,“干净,利索!”
我也不推辞,“谢谢夸奖!”
这两天我每天都去教室对着空荡荡的教室讲课,有时候觉得乏味,自己坐在座位上对着自己的课件发呆,四月的天暖洋洋的,把窗户打开,微风带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弥漫了整间教室,骨头微微的酥软,春风熏人欲醉人。
真好,春天来了,身边若是没有相依的温度,来自自然的拥抱,一样温暖。
就在温暖的驱使下我居然睡着了,迷糊中就听到风吹动讲稿“哗哗”的声音,然后忽然一下子声音都消失了,只有太阳晒在脸上的温度还在。
我一下子惊醒了,却看见何彦非站在我旁边,他笑道,“你要睡觉也把窗户关上。”
我含糊不清的“哦”了一句,“何老师下课了?”
“叫我何彦非吧,何老师听上去怪怪的,总觉得我教过你似的。”
“谁说没教过,我还霸王了你半节课。”
他淡淡的噙着笑容,目光却一直落在我的讲稿上,他随手翻了几页,欲言又止的样子,良久他指着我的签名对我说,“……你叫什么名字,这字怎么念?”
“莐……跟沉同音。”
“好生僻的字啊,这名字谁起的?”
“我爷爷,他没事翻字典给瞎翻到的,他觉得顺口又可以顺便卖弄一下自己的学问,其实这字生僻还容易读错,所以教过我的老师基本都没念对过,他们都念‘沈’,还有的老师为了不念错干脆不点我回答问题。”
何彦非舒了一口气,好像很庆幸的样子,“……我也差点念半边。”
我抓起笔,在纸上写下两个字,“猜猜念什么?”
他面露难色,“不干!不上当!”
我哈哈大笑,“你是不是不敢念半边,那就对了,这次是个地名,叫盱眙,不是于台。”
何彦非也笑起来,笑意从嘴角一点一滴的蔓延到眼底,他连说,“受教了,受教了。”然后抬手看了一下表,“快上课了,我先回教室了。”
我点点头,他走到门口,忽然转过身来,“施莐,讲课时候要多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还有,课配上图片会生动一点。”
门把被拧开一点,发出金属相错的声音,他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他说,“加油了,祝你好运。”
可是口气怎么那么悲壮,好像等着我去跳火坑一样。
事实上,教师委员会比那火坑还难跳。
除了VIP部的我和另外一个教数学的男生,剩下来坐在准备室的花花绿绿的男女都是大课班的,我拣了个位置坐下来,旁边一个女生嘴里叽哩咕噜不知道说啥,好像是棒子语,我奇怪的瞅了她一眼,她也抬起头看我,“没错,我在说棒子语。”
真坦率,我艰难的笑笑,“……思密达之类的?”
她长得挺清秀的,脸却绷的紧紧的,很不耐烦的样子,没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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