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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笑了,「行,你小子夠疼人的,跟我像,下回再來我這給你打個九折。」
「那就提前感謝了。」
岑安衍回去後,將手裡的雨衣交到陶思素手裡,「穿上吧。」
陶思素撇撇嘴不是很情願,「為什麼我要穿這?」這明顯的兒童風格讓她很不高興。
「作為交換,我同意和你打一把傘,同時你也得穿上雨衣。」
語氣太過冷酷,像是在做商業談判,陶思素非常不吃這一套。
「這樣能儘量少淋點雨,」小姑娘還頗有怨氣,岑安衍妥協地拿回雨衣幫她穿了起來,「今天先忍一忍,等明天天晴了我帶你去買一套你喜歡的。」
他像是在哄不講道理的小朋友,語氣難得的耐心和柔和。
很不爭氣的,陶思素很快就中了他的蠱惑之術。
雨天的小學門口經常可以見到穿著雨衣的孩童躲在父母的避風港下,此時此刻已經成了大學生的陶思素卻依然還有這種體驗。
今天的她即使穿了雨衣,頭頂上的傘依舊偏往她的方向,她的心也不自覺開始偏移。
回去後,岑安衍的半個肩膀基本被雨淋濕得透透的。
陶思素擰著眉頭心疼道:「你趕緊去洗澡,等出來我給你沖包感冒靈喝了。」
「嗯。」岑安衍應了聲,抬手摸了摸她還乾燥的衣服才放了心走進浴室。
陶思素趁著他洗澡的時間,提前把水燒開保溫著,另外把藥和杯子都整整齊齊擺放在客廳桌子上等他。
見他從泛著熱氣和水霧的浴室走出來時,她立馬把藥包的顆粒倒進水杯,又倒了適量溫度適宜的溫水下去沖開。
她對著岑安衍招招手,「快過來喝,要不待會兒得涼了。」
岑安衍順從地灌下去一整杯,陶思素確定杯里的液體都喝盡了才笑眯眯誇獎道:「學長可比之前好說話多了。」
「什麼?」岑安衍並不知道她在說哪般。
「上回你發燒我去宿舍看你,我只不過是想摸摸你的額頭,你那反應搞得我像是在侵犯你一樣,可讓我心裡受傷呢。」她說。
「因為我們那時候並沒有現在這樣的關係。」岑安衍如實說。
「可你最後還是讓我摸了。」陶思素表情無辜。
岑安衍面無表情,「因為我也沒遇見過你這麼執著的人,妥協是無可避免的選擇。」
變相說她臉皮厚,陶思素表示自己聽懂了。
她眼神太過幽怨,岑安衍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好了好了,你也趕緊回去洗漱吧。」
「別以為捂住我的眼睛,你就看不到我生氣了。」陶思素怒氣哄哄。
「好吧?那作為贖罪,罰我幫你洗頭髮?」他提議著。
陶思素坦然接受,畢竟她的耳洞不能碰水,自己操作起來肯定不靈活,眼下多了個免費勞動力何樂而不為呢?
岑安衍從院子裡搬了個躺椅放進浴室,他墊了個抱枕示意陶思素躺上去,然後又仔細幫她把費勁吧啦編好的辮子一一解開。
他打開花灑往自己的手腕上沖了沖,待水溫變熱後才淋上她的頭髮。
他手指把控的力度極好,總是用指腹在髮根上輕按揉搓,而並不用指尖的指甲去摳。
陶思素舒服地半眯上了眼,她不忘跟岑安衍提起要求,「要用洗髮水洗兩遍,最後還得上一遍護髮素。」
「希望你未來的發量對得起你現在的努力。」他隨意地說。
狂掉發分子表示很受傷,但自我安慰實在是太必要,「我當你是在祝福我。」
「我也在為你的未來努力,當然也希望能看到成效。」岑安衍笑。
他調侃歸調侃,還是按照她的要求一一行動著。
岑安衍最後用干毛巾將她的髮絲擦到不滴水時,才用吹風機將她的頭髮吹到半干。
陶思素和岑安安所在的臥室是主臥,理所當然這間房的浴室也是最大的。為了方便搬進那張占位不小的躺椅,所以剛剛發生的一切過程都在岑安安眼皮子底下進行的。
在岑安衍正仔細給陶思素的髮根上抹精油時,某岑姓檸檬精忍不住出口吩咐,「tony岑,待會兒幫本小姐的頭髮也洗一下。」
岑安衍扔過去幾副一次性塑料耳套和一隻紅黴素軟膏,「往耳朵上塗點藥膏,再戴上這個小心點兒洗就行了。」
「你就是這麼對你親妹妹的?」岑安安怒目圓睜。
岑安衍不動如山,「成,看在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