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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认识你的时候,却不知道你与他们会认识,现在想想,对于你的事,还有很多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没有去多想王伯当对我所说的话,而是远远的看着罗成在教窦线娘练双枪,窦线娘手上的两把短枪是罗成特意做给她的,说是长枪姑娘家不好使用,短枪练起来就得心应手多了,看此时的窦线娘满脸的心花怒放,看着他们两个,我对王伯当说道:“罗将军与线娘两情相悦,当初单二哥还乱点鸳鸯谱,糊里糊涂的将她许配给书宝哥,你说,这强扭的瓜又怎么会甜呢。”
“单二哥那人平日里就粗心大意,连自己的义妹中意哪一个都不知情,难怪当时线娘对他大发脾气。”王伯当回了一句,又说道:“当天咬金还糊涂到给我们俩也做了媒。”
我说:“我知道他只是酒后胡言而已,第二天酒醒后,他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王伯当望着我,问:“如果他不是酒后胡言的话,你会作何反应,是跟线娘一样,气的冲出去吗?”他的表情极其复杂,让我不敢对视着他。
“我不知道,但我想应该不会吧,因为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我好,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的话,我只会当作是玩笑,不会当真的。”我说。
“但如果。。。。。。”
“伯当大哥,你看天上的星星,多闪亮,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家乡的夜晚,都很难看得到这么多的星星了。”防止王伯当说出我不想听到的话,于是我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满天星,在二十一世纪难得才能见到的奇观夜景。
我只是想拐弯抹角的告知王伯当有些缘分是不存在也勉强不来的,但不知是我自己会错情了,还是他没听懂我话中的意思。
安营扎寨在这里的第三天,李密再次下令前去围剿虹霓关,由于徐茂公坚决不让裴元庆出战,所以这次派了罗成与单雄信一同到虹霓关外宣战,可是新文礼昨日挂上的免战牌今日还没有取下,罗成与单雄信在关外苦等了两个时辰,虹霓关城墙上的免战牌还是纹丝未动,无论单雄信与罗成怎么喊破喉咙,新文礼还是没派手下出城迎战,难道是新文礼怕了瓦岗大军,当起了宿头乌龟不成。
无奈之下,罗成与单雄信带着兵马折回了军营了来,谁知裴元庆听闻新文礼高挂免战牌,不敢出关迎战,大为恼火,操着两把银锤,就要冲出军帐,想要攻进虹霓关,被徐茂公给唤了回来,他说道:“裴少将军莫心急,新文礼高挂免战牌必定有他的计策,少将军若这样冒冒失失的攻进虹霓关里,便会中了他设下的埋伏,到时候得不偿失就晚了。”
听了徐茂公的一番苦劝,裴元庆是忍耐下了焦躁的性子,认真听着徐茂公讲解的布军图。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秦叔宝,裴元庆,罗成,单雄信,程咬金相继带领人马到虹霓关外,可那块赫然醒目的免战牌依然在高墙上挂着,看守城门的将士们对瓦岗军连续几天的宣战也是无动于衷,更没人前去通报新文礼。
李密原本以为照这样下去,这个虹霓关是难以夺取了,想夺下此关的话,还得靠新文礼主动出击了,可按目前的情势来看的话,新文礼连出关迎战都不敢,更别说让他主动前来宣战了,现在徐茂公下的计策就是‘等’,等新文礼撤下免战牌的时刻。
怎知世事难料,第七天一大早,就有士兵前来报告,说新文礼单枪匹马的来到瓦岗军营外叫战,这边士兵刚通报完毕,那边裴元庆就等不及的准备出营迎战,徐茂公大慌失色的拦下裴元庆,说道:“裴将军今天不宜出战,还是派罗将军前去吧。”
可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裴元庆哪听的下徐茂公的劝阻,他硬着态度说道:“军师就请放心,新文礼哪是小将的对手,我裴元庆一定取下新文礼的首级回来报喜,各位兄弟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徐茂公还在叫唤着裴元庆,可他已拿好兵器,备好战马迎战新文礼去了。
对于徐茂公百般阻挠裴元庆出战新文礼,大家都难以费解,秦叔宝问道:“元庆功夫绝对在新文礼之上,为何军师不让他出战呢?还如此担忧?”
徐茂公只是话留余地的回道:“裴元庆将军今日不宜出马交战,恐决然不利,现在大局已定,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你这牛鼻子老道,每次话都只说到一半,你就说一句,到底元庆此战能否战胜新文礼?”与裴元庆一样急性子的程咬金问道。
徐茂公回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贫道还是那句,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也是没领悟到徐茂公的这一番话,难不成裴元庆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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